【今天,紮西丁真繼續修行「龍象般若功」第五重,小有進益。】 【今天,紮西丁真修行「龍象般若功」第五重的同時,又多認識了兩個字,大有長進。】 【今天,紮西丁真向金輪法王請教了關於修行上的疑問。】 ...... 在宮哲也講述「五煞太虛法」來歷之時,前世早在初中便練就了分心二用聽講的程安,順帶看了看這六天來射雕世界投影的發展。 ——通過係統日誌來看,很顯然,乏善可陳。 看樣子,隻有到了需要選擇的關鍵節點,才會有些不同,否則平常就和掛機一樣。 程安轉頭查閱起了自己最關心的部分:如果投影能力時,自己的肉體像現在這樣受製,投影是否還能正常運用。 得到的答案喜憂參半: 好的方麵是,由於投影並不是穿越,而是將投影人物當時的狀態,覆蓋到主世界的肉體之上。也就是說,主世界肉體的負麵狀態會在投影的一瞬間被刷新掉。 這樣來說,「任術截手」設在自己身上的禁製自然也在刷新之列,也就是說隻要程安想,隨時都能擺脫它的桎梏。 壞的方麵也不少。 首先,由於是覆蓋而不是疊加,那就意味著程安在投影能力期間除了投影的能力,無法再使用自己本身的力量。 其次,由於投影的是某一刻的狀態,也就是說如果投影人物在該時間段中毒、受傷、乃至於失去了戰力,那投影而來的也會是對應的情形。 最後,投影能力的施展,在一定程度上和主世界的肉體情況息息相關。舉個例子,如果說投影人物擁有火影裡「八門遁甲」全開的實力,可投影到現在的程安的肉體上,別說「死門」了,可能還沒開到「生門」程安就得咽氣了。 當然,壞的方麵暫時還不用考慮,至少迫在眉睫的生命威脅已經不再是個問題了。 ----------------- “不對,雖然看起來是佛門氣息,但細微之處卻有差別,似是而非。”宮哲也的驚訝隻持續了一瞬間,很快就發現了問題,“程小子,你這是?” 程安在投影之前,也微微猶豫了下是否要在宮哲也麵前破開這「任術截手」:主要是擔心問起一身佛門修為的來歷,自己不好解釋。 沒想到宮哲也到底是江湖經驗豐富,一眼便察覺到了「龍象般若功」的不同之處: 密宗修行的是「三脈七輪」,本就自成一派。 既然被察覺出了不同,程安也就順勢二一推作五,將一身修為推到了幼時奇遇之上。 說是兒時偶遇蕃僧,得其傳授了些皮毛,但一身真氣卻時靈時不靈的。 剛剛也隻是想嘗試一下,這行氣路線迥異的真氣是否能破開身上的禁製,沒想到還真成了。 宮哲也不置可否,道:“那「皇圖天策府」上承法家傳承,於修行一道亦是分了法、術、勢三門。” “早年法家先輩商鞅,向秦王論三代帝王之道,勸其以聖王之道治國。” “秦王說:‘太遙遠了,我怕是等不了那麼久啊。況且一般的君王,都希望自己在位時就能名揚天下,愁悶不堪地等待幾十上百年,才成就帝王大業,又有誰能願意呢?’ “於是商鞅改以霸術,秦王聽之大喜,雖命商鞅行變法之道,秦亦由此大興。” “所謂‘以力假仁者霸,以德行仁者王’,這「任術截手」正是源於這棄道任術的霸術,講求以力服人,截斷周身氣脈運轉。” “但這「三脈七輪」之說,確實與一般修行大不相同,再嚴防死守,也難想到居然有人能另辟蹊徑。” “一啄一飲,自有天定。” 旋即宮哲也看向程安。 “既然如此,那也沒什麼後顧之憂了,七日之內,老夫便竭盡所能,將一身所學盡可能的傳授於你。待那張湯再至,尋個機會將其擒下,逃出此地。” 程安道:“那師父你呢?” 宮哲也道:“有這「寒星鎖」在,無論如何我是逃不出去的。況且就像那張湯說的,既然有人為了從我這裡得到那個秘密已經等了三十年,如果得不到,他們是不會輕易讓我死去的。” 至於宮哲也口中的秘密為何,程安沒有追問下去。 他知道,如果宮哲也想說出來,自然會告訴自己的。 ----------------- 頭三天,宮哲也為程安講授的是重中之重的根本法門,「五煞太虛法」。 將後續口訣傳授給程安,三次確認其背誦無誤後,宮哲也才解釋道: “「五行種玉訣」畢竟隻是入門的一關,如今的你空有寶山而不得其門,「五煞太虛法」便是這寶山的啟門之鑰。” “正如祖師所言,此法較之平常法門,略去了無數關隘,在「三品」之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幾可謂是一馬平川。唯一需要的,便是積攢內息,這卻是水磨的功夫了。” “同時五行之氣各有神異之處,這就需要你往後自己摸索了。” 隨後便為程安講解起了「五煞太虛法」修行過程中的各處要點。 由於宮哲也自己便是修行此法,講起來結合自身情況,更是深入淺出,叫程安受益匪淺。 原本不甚明了的修煉口訣,一字字在他的眼前清晰了起來。 直到第四日,講著講著,宮哲也突然一嘆:“時間畢竟太短,「五煞太虛法」再玄妙,在那張湯來之前,以此禦敵未免還是倉促了些。配上你那時靈時不靈的佛門真氣,再誘敵以弱,拿下他現在看恐怕也隻在兩可之間。” 程安趕忙問道:“咱們墨門在此之外,應當還有別的對敵之法吧?” 宮哲也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門中除了這「五煞太虛法」,還有那拳、劍、掌三絕,但都不是什麼一蹴而就的把式功夫,遠水解不了近渴啊。” 程安沒有出言打斷,他猜出宮哲也突然提到此事自然不會是無的放矢,此時所言大抵是欲揚先抑的招數。 宮哲也見被程安瞧破了心思,也不再隱瞞,道:“雖說如此,但對付一個張湯,倒也不必那麼麻煩。為師這幾日針對你的情況,想了三招。剩下幾日,除了修煉那「五煞太虛法」,再將這三招使用純熟,想來無防備之下那張湯必不是你的對手。” 程安自是演練不提。 七日時光轉瞬即逝,很快就到了張湯又一次要來這「狴犴獄」九層的日子。
第20章 傳功(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