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海東吐口煙,望著翻滾的煙圈說:“如今的手機店生意,還都不錯。 “文娛城將來最好改成電子城,專門經營電子產品批發。” 朱燕起身,也不避諱圓潤身軀的外露。 在煙灰缸摁滅煙頭道:“那個行當,沒幾十萬本錢,甭想開張。 “我好不容易存點錢,可不想砸進去,” 說完重新趴在梁海東懷裡。 梁海東也抽完最後一口煙,摁掉煙頭說:“那你就來我公司,辦公室缺個迎來送往,報表撰文的人。” 朱燕揚起頭,一雙美目看著梁海東道:“梁哥,燕子謝謝你。” 梁海東抽完煙,神清氣爽,並沒覺得異常。 在朱燕紅唇上親了口說:“小嘴真得勁。” 朱燕咬了口梁海東胸膛,順勢滑到他身下~~。 二人幾番雲雨,終於相擁著小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朱燕起身小解。 梁海東醒來問:“幾點了?” 朱燕看了眼墻上掛的鐘表道:“十二點多了,” 說完進了洗手間,也沒關門,很快傳來沙沙的?水聲。 梁海東揉揉臉,見桌上那盒以前沒見過的煙還在。 便坐起身點上煙,心裡也奇怪,自己今天居然幾次雲雨還沒有疲憊感,難道自己身體恢復巔峰狀態? 朱燕見他起來,又沖了兩杯咖啡端過來放在桌上。 穿上睡衣問:“你明早再走吧,大冬天的,路上人少,不用擔心有人看見。” 梁海東喝了口咖啡笑道:“我又不是什麼公眾人物,擔心個錘子,”說著伸手探進朱燕。 朱燕輕輕錘了梁海東肩膀下說:“你不要命了,以後我就在你身邊,還能少了你用? “聽話,我可不想好容易有了哥,到時再隻能看不能用的,” 說著起身要給梁海東找衣服換上。 梁海東道:“今天就是來勁,難道是這個煙? “你甭找別的衣服了,我還穿剛才那身衣服就行,一會兒打的回去。” 朱燕笑笑說:“忘了,我這沒有男人衣物,這煙吶,抽著醒神解乏是真的。 “上個月,有南方人來推銷光盤,送給店裡兩條煙。 “你覺得順口就拿著,我本來就沒煙癮。” 喝完咖啡,梁海東洗了把臉,拿上一條煙,下樓來到街上,坐出租車回到文娛城。 廣場上,遠遠的看見蔡廣坤的炸串攤前,仍有人在吃串。 梁海東搖搖頭,心說:“可不是我主動找你家老婆的,怨不到我頭上啊。” 邊想邊上樓回到辦公室,和衣倒在沙發上,悶頭就睡。 上午十點,老邱推門進來,見梁海東在沙發上睡得正香。 便輕手輕腳找來大衣,蓋在梁海東身上。 發現他褲子上沾了什麼,搖搖頭,心想:這海東為人挺仗義,就是管不住褲襠的玩意兒,唉~。 隨後將空調溫度調至22度,走出屋外關好門。 下樓招呼保潔打掃各處衛生,自己開始巡視電力係統和消防設施,這是他每天必乾的差事。 梁海東一覺睡到下午四點,醒來後渾身酸累,疲乏不堪。 打開昨晚拿回來的煙點上,一根沒抽完,很快就精神氣爽,乏累盡消。 洗漱完,打開手機,見微信上有新的消息。 點開後,是朱燕發來的視頻。 視頻裡,朱燕正穿著透亮的睡衣在補妝。 玲瓏的身子若隱若現,嬌好的麵容如同剝了殼的熟雞蛋。 梁海東笑著搖搖頭,從手機上點了份外賣,便起身洗漱。 打開窗戶透氣,重新找衣服換上。 換下的衣服扔進洗衣機,又叫來保潔打掃辦公室衛生。 很快外賣送到,一份爆炒毛肚,一份蒜苔雞蛋蓋澆飯。 正在吃著,老邱來到辦公室。 聞著屋內混合著一種甜膩膩的煙草味,便走到梁海東書桌旁問:“屋裡有股說不上來的味,換煙了?” 梁海東笑道:“你說你這不抽煙的人,偏偏對煙味感興趣。 “噥,昨晚有朋友送的,本地沒有,是南邊的貨。” 老邱拿起那盒煙,外包裝全是英文,不認識也從未見過。 聞了聞,確實散發著甜絲絲的奶香味。 還以為是香料味,便放回桌子。 梁海東擦擦嘴,又點上煙說:“你收拾間辦公室,一會兒有個女的來上班,叫朱燕。 “以後辦公室裡打字報表,各種水電雜費都交給她,房間嗎,就東邊那屋吧。” 老邱答應著,出門招呼人去打掃屋子。 傍晚六點多,朱燕來到文娛城,梁海東召集公司眾人做了介紹。 由老邱帶朱燕去安置,梁海東便開車回家。 他和老邱原則上是輪流值班,其實大多時候都是梁海東值夜班。 對於朱燕的到來,老邱並不感到奇怪。 人家梁海東是公司老總,目前加上保潔保安總共不到十人。 自己的勞動關係和社保,都還在隆興地產公司,自然不會乾預梁海東用人。 看到這身姿容貌俱佳的女子,老邱也猜到了前因後果。 並認出了這是昨天和烤串師傅蔡廣坤在一起的女人,簡單給朱燕交代幾句,便出門來到廣場。 此時正值下班高峰,路上車流滾滾,行人如織。 老邱向北尋找,果然在廣場入口西側,看到了蔡廣坤的餐車。 來到餐車旁,見蔡廣坤正在串串。 蔡廣坤見是老邱,趕緊起身道:“邱師傅,你可從來沒要過串,怎麼,來點?” 老邱笑笑說:“你廣坤真人不露相啊,何時搭上梁總這條線的?” “梁總?我怎會認識那高級的人,我隻認識邱總,嘿嘿嘿。” “少跟我胡扯,你老婆今天來文娛城上班。 “第一天就是副主任,今後這裡都是你老婆說了算,你還在我跟前裝憨賣傻?” 蔡廣坤一愣,很快又掩飾的嗬嗬笑了幾聲,沒再說話。 心想:八成是那娘們兒找的梁總,自己可別亂接話,萬一露餡自己竟然不知媳婦在哪上班,多丟人。 見這漢子的神情轉換,老邱已經明白了其中貓膩。 打著哈哈,要了點炸串,用熱餅卷上,邊吃邊走回文娛城。 半個月後,隆興地產公司在金蘭酒店召開年底總結大會,確定了獎金數額與分紅比例。 由於移交戒毒中心和購買文娛城土地等原因,使今年的分紅比例遠低於去年。 即便如此,雖然隻有二十點七的比例,大多數股東進賬仍遠超去年。 因為他們的股金基數,都擴大了好幾倍,當然除了龔珍珍、老燈和梁海東。 王瞻操持著隆興地產大小事務,讓老燈有更多時間和馬國良待在一起。 等到下午會議剛剛結束,梁海東匆忙打了個招呼跑下樓。 來到麵包車前,從兜裡掏出車鑰匙想開車門。 突然發現自己的手竟然發抖,試了試根本不受控製。 心裡還產生莫名其妙的心慌、心悸,梁海東趕緊坐進車內。 從工具盒內摸出那種外煙,手亂抖著點上狠狠吸了一大口。 一股清涼灌遍全身,心臟也恢復平靜。 梁海東很快吸掉一根,剛想再來一根,拿起煙盒,見還剩三根。 心裡一沉想:“這玩意兒竟有依賴感,莫非朱燕害我?” 剛想打電話給朱燕問問,見呂濤和穆文哲向自己走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趕緊發動車,沖兩人擺擺手後就開出酒店大院。 一路上風馳電掣,甚至還闖了個紅燈都沒察覺。 回到文娛城進了辦公室,見有個保潔阿姨正打掃房間。 梁海東說:“去,讓朱燕來一下。” 保潔阿姨答應著,提著工具出門,很快,朱燕來到辦公室。 梁海東見她進來,緊走幾步關上房門。 朱燕以為他要做那事,笑著道:“我先去洗洗。” 梁海東哼了聲,板著臉,將那盒外煙扔到桌上說:“朱燕,我姓梁的可曾虧待你?為何害我?” 朱燕一愣說:“何出此言?我雖非良家,但絕無害人之心。” 梁海東氣的手指開始發抖,指指那盒煙道:“還狡辯,這玩意兒抽了上癮,你敢說沒害我?” “梁哥,舉頭三尺有神明,我朱燕若有害你之心,出門讓車壓死我。 “再說,我又沒煙癮,如何知道上癮?”朱燕哽咽說著,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看著朱燕梨花帶雨的模樣,梁海東心想:莫不是冤枉了她,或許是自己別的方麵出問題,改天去查查身體再說; 想到這,手撫上朱燕肩膀道:“今天一時氣急,你別往心裡去,這煙,你再去弄幾條來。” 朱燕抽出桌上紙巾擦擦眼淚說:“你把人家叫來,沒頭沒腦的一頓訓斥,還想再弄煙,我可不敢。” 梁海東將她拉到沙發上坐下說道:“你看你,怎還不依不饒的? “年前就準備提拔你當副主任了,咋還小家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