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不同於生產車間,生產車間裡的工人開完全廠大會,就得趕緊去乾活了。 而食堂因為晚上隻有像熱軋車間、保衛科、供電房、安全室這些需要二十四小時三班倒的部門,他們上中班的人會在食堂吃飯,其他車間和部門的人,都會回家吃晚飯。 所以食堂晚上這頓就餐的工人,不到中午那頓的五分之一。因此食堂晚上的這頓工作量很小,是非常輕鬆的,一直要等到過了下午三點半以後,才開始上班。 於是傻柱開完全廠大會後,就回自己的休息室去補覺了。畢竟昨晚他在佟家發了一晚上的財。 一直睡到下午快四點鐘的時候,傻柱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一覺睡醒,傻柱使勁搓了搓臉,讓自己看著清醒點,他才走出了休息室。 走出休息室進到食堂後廚裡,這裡現在已經忙的是熱火朝天,楊師傅和馬華他們已經開始炒大鍋菜了,而劉嵐這幫老娘們則在旁邊洗菜切菜。 一看到傻柱過來了,大嘴巴劉嵐忙招呼傻柱過去。一看劉嵐那樣兒,傻柱就知道,劉嵐準又是打探到了什麼消息,想找他顯擺。 “劉嵐,瞧你那樣兒!說吧,你這又是聽誰說了什麼?” 知道劉嵐準又是江湖包打聽,想跟他顯擺。於是傻柱就一邊走過去,一邊向劉嵐說道。 而一聽傻柱這麼說,劉嵐馬上就是放下切菜的菜刀,嘴巴一鼓,氣呼呼的說道:“傻柱,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本來想告訴你一些,你秦姐姐的最新消息的,但就你現在這態度吧!哼,老娘不高興了。” 說完這話,劉嵐鼓著個嘴,腦袋朝天,一副我生氣了,你快來哄哄我的樣子。 看見劉嵐這可愛的樣兒,傻柱就想逗逗她。於是傻柱不答搭她,徑直就走向了徒弟馬華那兒。 一到馬華身邊,傻柱就大聲問道:“馬華,秦淮茹她這又是怎麼啦?” “嗨,師父,我跟你講呃……。” “馬華你閉嘴,這事兒還是我告訴你的呢!我不許你跟傻柱講,這事兒隻能由我來講。” 一聽馬華要搶了她顯擺、得瑟的機會,把事情告訴傻柱,劉嵐馬上就厲聲嗬止馬華的話,讓馬華閉嘴。 等把馬華唬住了後,劉嵐跑過來把傻柱拽到自己的工位,然後就開口說道:“哎傻柱,我告訴你呃,剛才保衛科的劉副科長可跟我說了。據郭大撇子交待,他每個月都會跟秦淮茹去鉆三四回的小倉庫。” “而要秦淮茹同意去鉆小倉庫,他就得每次給秦淮茹一塊錢,外加幾斤糧票。而平時的摟摟抱抱,親兩口,就隻要給秦淮茹一兩毛錢,或斤把糧票,或買一頓中午飯就可以了。所以這具體的他一個月,到底要在秦淮茹身上花多少錢,他自己也說不好。” “因為郭大撇子自己也說不好,他這些年到底在秦淮茹身上花了多少錢。於是保衛科最後就給他定了一個月,要在秦淮茹身上花十塊錢,一年就是一百二,三年就是三百六。” “除了郭大撇子,易中海那老東西他說,他這些年隻是每月會接濟秦淮茹些糧食,錢票什麼的沒給過。易中海這話他騙鬼差不多,誰信啊?就秦淮茹那個女人的貪,易中海如果每月要隻是給些糧食,那秦淮茹會陪他睡?” “所以對於易中海的交代,保衛科認為易中海那是不老實,是把他們保衛科當傻子。於是現在保衛科,已經把易中海吊那兒審了。而至於秦淮茹其他的那九個男人,現在也在被保衛科逼著交代,他們這些年在秦淮茹身上,到底花了多少錢。傻柱,我聽劉科長說,這次伱的秦姐姐,可能至少得退一千塊錢以上的臟哦!” 至少得退一千塊錢以上的臟,這也就是說,秦淮茹這些年在易中海、郭大撇子和那些車間男職工身上,至少掙了上千塊錢。 這要再加上秦淮茹在過去三年多,從他傻柱身上掙的那一千四百多塊錢,以及他傻柱三年多的糧油副食品定量,和他傻柱在過去三年多幫她秦淮茹,從工廠食堂裡偷的糧食,油鹽醬醋。 那她秦淮茹在過去三年多,靠著出賣色相,那不是掙了三千塊錢左右的財物? 三年多掙了三千多,這相對於秦淮茹她自己每月二十七塊五的工資,那就是三倍多啊! 想到這裡,傻柱不禁感慨,果然是女人變壞就有錢啊! 而在感慨秦淮茹在過去三年多,掙了這麼多錢的同時,傻柱也想起來了。上一世在他在跟秦淮茹共同生活時,秦淮茹就曾跟他吹噓過,在做兒媳婦時她秦淮茹跟賈張氏鬥智鬥勇,是把私房錢埋在她家柴房的地磚下的。 想到這裡,傻柱嘴角勾起了一絲奸笑,準備再陰秦淮茹一把狠的。 心裡打定了主意後,傻柱從軋鋼廠一下班,就趕緊的回家補覺,準備下半夜行動。 下班回來,傻柱一進到四合院裡,四合院的門神閻埠貴,看到傻柱兩手空空,就好奇的問道:“傻柱,今兒你怎麼空著兩手就回來了,你的飯盒呢?” “嗨三大爺,噢,不、不、不,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二大爺,這麼多年叫順嘴了,一時還真改不過來。二大爺,您是二大爺,這對了吧!” 易中海倒臺後把位置空了出來,後麵的人得以能往前進一步,閻埠貴這個從前的三大爺,現在就進步成二大爺了。於是傻柱就忙為自己叫順了的嘴,向閻埠貴道歉。 而對於傻柱一開口就叫他“三大爺”,這閻埠貴也不介意。畢竟他這個三大爺,都被院裡人叫了十來年了,人家一時之間改不過口,這很正常。 於是閻埠貴不糾結稱呼問題,還是問傻柱,今兒怎麼沒帶飯盒。 而聽閻埠貴問到飯盒,傻柱就一臉倒黴樣的回答道:“嗨,二大爺,這些年哪個單位的副食品供應都緊張,每天食堂裡的剩,也就是那麼一丁點。照規矩是食堂裡的全體工作人員,大家每人輪著帶一天的。” “以前呢,我是被那個秦淮茹給逼的,我一不帶飯盒給她家,她就上我屋去哭、去鬧。弄的我沒辦法,隻能臭不要臉的去把本該屬於我們食堂大家的福利,天天的裝了飯盒送給她賈家。為此,我們食堂的人天天在背後罵我。” “現在我醒悟了,那自然就得為我過去犯的錯誤負責任。於是我跟我們食堂的人說好了,以後食堂裡的剩,我就不要了,都由他們分。算是我對過去三年多吃獨食,對他們的一點補償吧!” 噢!原來是這樣,傻柱的解釋,閻埠貴聽明白了。不過對於傻柱連這麼好的福利都不要了,閻埠貴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於是閻埠貴就又問道:“傻柱,你以後真都不帶飯盒了啊,你這不是在騙你二大爺吧?” “嗨,二大爺,您是我的長輩,又是咱院的二大爺,我能騙您嗎?您要不信,你可以去問我們食堂裡的人啊!畢竟像劉嵐這樣,跟我一塊兒在軋鋼廠食堂上班的,咱這條胡同裡住了好幾個呢,您一問就知道。” 傻柱說出了人證,閻埠貴這回是信了。畢竟就像傻柱說的,他們這條胡同裡可住了像劉嵐這樣,好幾個跟傻柱一起在食堂上班的人呢,這事兒一問便知,根本瞞不住。 於是在知道了傻柱以後,的確是不再從食堂帶飯盒後,閻埠貴嘴上替傻柱可惜,心裡卻也平衡多了。 跟閻埠貴說完話,傻柱一路跟遇見的街坊打著招呼,就回家了。 回到家後,傻柱點了爐子燒了熱水,就洗洗睡了。 一覺睡到被尿憋醒,看看窗外的月亮都已經是下半夜的位置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傻柱穿了衣服,就躡手躡腳的溜出了屋子。 現在的賈家,門窗都被秦淮茹那些男人的家屬給砸了,東倒西歪的殘在那兒,進出方便的很。 傻柱一進賈家就直奔柴房,上一世秦淮茹隻是跟他顯擺過,說私房錢藏在柴房的地磚下,卻沒說具體是柴房哪個位置的地磚下。 於是進了賈家柴房後,傻柱就隻能一塊地磚一塊地磚的啟了,然後再往下挖。 好在秦淮茹每個月都有那種私房錢要藏,所以這藏錢地磚下的土,經常要被扒開,因此也就很鬆,很快就被傻柱給找著了。 秦淮茹的私房錢,是用一個罐頭瓶裝的,上麵有鐵蓋子蓋著,既防水,又防蟲蟻、老鼠。 傻柱挖出這罐頭瓶後,馬上就打開蓋子,把裡麵的那些錢和票也不點點,直接就往自己棉衣口袋裡裝。然後他再把這罐頭瓶,又原位給它埋了回去。 收了秦淮茹的私房錢後,傻柱又進了賈家的裡屋。 傻柱記得上一世賈張氏在臨死前,是指了她一直睡的賈家那火炕最裡麵,讓她孫子棒梗去挖的。 當時棒梗起了那炕沿的幾塊磚後,就從底下挖出了一隻鐵皮餅乾盒。而那隻鐵皮餅乾盒裡,就裝著賈張氏她一生的積蓄。 因為上一世有這個經歷,所以傻柱就想看看,賈張氏現在的錢,是不是也是藏在那兒。 因此傻柱現在就進了賈家裡屋,也去啟那炕沿上的磚。 一陣忙碌,果然賈張氏的錢就藏在這兒。於是傻柱也就很不客氣的,把賈張氏的那些錢也笑納了。
第23章讓秦淮茹婆媳白忙活(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