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事算是告一段落,家裡又出事了。這一天是星期五,周末放學後可以休息兩天,本來約好同學一起放學玩一會再回家,但是我有點心神不寧感覺家裡有事發生。跟他們說了一聲就回家了,到家裡一看,沒人。堂妹比我早到家,問她見我爸媽了嗎?她說沒見,應該還沒下班。我想想也是,現在是五點,他們一般六點下班確實沒到點。正晃神的功夫我媽回來了,樣子很慌張,我連忙問“媽,怎麼現在回來了?”她邊往屋裡疾走邊說“你爸在單位被車撞了,現在在醫院,我回來拿錢。”我一聽也著急起來“我爸怎麼樣了?嚴重嗎?”我媽說她也不知道,爸爸單位同事打電話到她單位才知道,具體情況一會去醫院就知道了。她拿了錢我也跟著一起去了醫院,到醫院後我爸的同事在大門口等著,一見我倆連忙打個招呼“嫂子來了,大哥在樓上拍片子,我出來接你們,咱上去吧。”在上樓的過程中我知道我爸是在指揮倒車的時候開車的司機沒掌握好速度撞到了他,還好他躲的快,隻是擦破點皮。... 具體情況要等拍完片子才知道,見了我爸看著他身上有點臟,手上有點擦傷之外其他看不出什麼,他更是不在乎地說“沒事,就是今天出門帶的錢不多,要不也不用讓你跑一趟”我媽聽了才放下心,說話就很平常了“天天操啥心,別人倒車你站那麼近不撞你撞誰。”我爸一聽就樂了,知道這是擔心他。這時醫生叫了一聲取片子我媽連忙過去拿,問了問情況確實沒啥事才徹底放心。回來接著數落我爸。看著他倆這樣讓我對懵懂的愛情有點一點清楚的認識。 時光如梭,一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轉眼上初二了,這一年是我身體發育最快的一年,衣服和鞋基本穿不了兩個月就小了。從一個一米六左右的個子一下躥到一米八,我自己感覺沒啥變化,但是別人是最直觀的,因為我看他們的變化也很大。我的同桌也長了不少,畢竟沒有男生長的快,有一點不同的是她會每個月有幾天很沒力氣,還老往廁所跑,問她也不給我說。總是白我一眼說“別管。”通過我的觀察感覺她這幾天應該喜歡熱的東西,我就給她準備了暖手爐,那時候沒有暖手寶,有一種可以燒炭的爐子,沒有煙。拿在手裡很暖和,雖然是夏天我還是偷偷藏在書包裡給她帶去,她有點小驚喜,放在肚子上暖,從她的表情中能看到一種舒服的感覺。好像便秘了很久一瀉千裡之感,痛快。她也沒給我說為什麼疼,我也沒問,反正她有感覺要不舒服的時候就會給我說讓我準備暖手爐。在開始上生物課之後才知道原來這是女生的生理期,也叫大姨媽。 大姨媽的來歷有一個故事:據說是古代有個女孩20多歲正好要出嫁時父母死了,一直跟姨娘家生活。有很多上門說親的,最後她看上一個書生。兩人互相看對眼了,但是想見麵卻很難,男女雙方要見麵必須有中間人。書生經常爬墻來約會,女孩的姨娘也有所感覺,經常會來女孩房間巡視,沒有異常才離開。有一次書生剛進門女孩聽到姨娘的腳步聲連忙說大姨媽來了,你快躲起來。書生連忙躲在床下,等姨娘離開後倆人才互訴衷腸,日子久了書生也知道大姨媽就是不方便。等到好不容易結了婚,正準備洞房的時候女孩來例假了,又不好明說,就說大姨媽來了。 我爸的這次車禍雖然隻是有驚無險但讓我的心裡有了一種想法,怎樣才可以避免這類事件的發生呢?我有三神護體父母兄弟朋友沒有啊,該來的災禍一樣不會少。我也知道這是常態,人活著就逃脫不了生死禍福,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可是體魄確實脆弱的。最近的一段時間我都在想這個問題,但始終無解。 夏天的天氣很多變,猶如嬰兒的臉。今天上午還是艷陽高照,下午快放學的時候突然開始刮大風,我們連忙把窗戶都關了,隻見後操場上黃沙漫天,能見度不足十米,很多小石子被吹的打在窗戶的玻璃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天空由白轉黃,由黃變黑,烏雲越來越低,明亮的教室突然變得漆黑一片,我們打開了電棒,對外麵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核桃大的雨點由慢變快從天空墜向地麵,揚起的土還沒有飄動就被另外的雨點砸落,頓時傾盆大雨垂直而落,隻聽的到雨聲,看不清雨點。我望向窗外的天空除了黑沒有別的顏色,似乎還有一點紅形成的字,看起來像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