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漆,黑的均勻。星,如炬,點綴夜空。家裡的人都睡了,我一個人坐在床上閉目養神。過了一會感覺有東西出現,一睜眼,福神笑嗬嗬地來了。他有點意外說“這次你好像知道我要來,專門等我似的。”我也嗬嗬一笑說“沒錯,這叫守床待福。”我知道他這次來肯定跟第一次一樣,接著說道“福老頭,這次又準備傳什麼仙術給我啊?”福神也不生氣,好像知道我會這麼說,一隻手捋著胡子慢慢地在屋裡走來走去。走了一會把我走困了,我說“行了,別晃了,我都困了。”福神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站穩後說“還好你叫住我,不然我都走睡著了。”我一聽這是啥啊,自己把自己走睡著,有點不耐煩地說“福神啊,你這次來是啥事啊,咱早點辦完早點散,我真的困了。”福神定了定神,他確實有點想睡覺,然後對我說“剛才走路是在想這次傳法要不要給你設定一些障礙,想了一會有點燒腦,就算了,這次直接教給你吧。這次要傳給你的叫災無影。”他正準備介紹被我打斷了“什麼是在災無影?是不是我隻會有福不會有災了?”他接著說“你隻說對一半,這個災無影是一種可以驅災的法門,第一次教你的福有雙是讓你在運氣好的時候或者遇到好事的時候會接二連三,但不是沒有災難,隻是降低了福禍相依禍的概率。而這次的禍無影則是可以完全避免災禍從而由禍變福,還有一點,也可以主動幫別人驅災避禍,不過對他人隻有三次作用。”他說完後問我聽懂了嗎。我把他說的又仔細想了一下問道“是不是我遇到比如說小偷、車禍啥的隻要念出口訣或者施法就可以驅災?看到別人在遭遇這些我也能讓他們變得安全?”福神點點頭,說“大致就是這個情況。好,你已經理解了,那我就把口訣和施法都傳給你,兩種用一種都行,來不及念就施法,來不及施法就念口訣。聽好了,口訣是:災哥,我錯了,你走吧。”... 我洗耳恭聽、聚精會神、全神貫注地聽,噗,一口血噴了出去。隻能含血噴神地說“這是口訣嗎?這不是求饒嗎?你個神仙怎麼這麼窩囊,不學了。”氣死我了,什麼玩意。福神一看我吐血了,知道玩笑開的有點過,掐指對我一點,血液倒流回到了我的體內,同時還提高了我的經脈流動。他笑了笑對我說“這是開玩笑的,怎麼可能求饒。你聽好了,我隻說一遍,福禍相依,陰陽互轉,轉而換之,禍且退之。”說完之後立馬就開始掐指施法讓我看,憑著我過目不忘的強大記憶瞬間就記住了這十六個字口訣和很容易的指法。這時聽到了遠處鄰居家雞的打鳴聲,馬上就要天亮了,我說“這次謝你了,下次能不能跟其他兩位說說別老是晚上來,能不能早點的?”福神說“我們最近喜歡下棋,有時候老是忘記時間,還有上次來也是晚上想著還能嚇嚇你,也挺好玩的,看來嚇不住了,下次我讓他們盡量早點吧。”說完也不理我直接一轉身不見了。我趁著還能小睡一會趕緊又睡了一會。 第二天上課有點犯困,趙玉雪不斷的用胳膊肘碰我,“老師看你呢,別睡了。”她小聲提醒。本來我有點困,她一碰我讓我感到女孩細膩的皮膚,對於青春期的少年來說是一個陌生的世界,同時又很向往。我索性就趴在桌子上睡了,同時回味著那種美妙的觸感。她見我真的困了也就沒再叫我,老師好像也不怎麼在意,畢竟我的學習成績有目共睹,老師可能還會想我是昨晚學習太晚了。同樣犯困的還有王大錘,他就沒這麼好運,直接被點名站起來站到最後一排。這就是差別。 睡醒了之後已經是最後一節課了,我悄悄伸個懶腰,打個哈欠,舒服。昨晚的疲憊一掃而空,最後一節課是物理,重力加速度之類的,我看了看同桌正在專心聽課,對她說“我睡著了有沒有說夢話?”她說“沒有,就是有點磨牙吧唧嘴。還不如說夢話我也好知道你做的啥夢。”我嘿嘿一笑,問“你睡覺啥樣子啊?”她頓了一下說“不知道,自己睡著了怎麼會知道。”我想了一會說“你睡著了應該是個睡美人。”說的她先是一笑而後冷著臉說“趕緊聽課吧,別胡說。” 隨著下課鈴的響起上午的課也結束了,我在想是時候做點什麼了,這一年積累的財富也該流動起來才行。打定主意,決定晚上召喚七個女神回來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