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小子這下真的撿漏了! 黃震詫異地看著那幾張馬紮,順手拿起了一個仔細檢查了一下。 相同的工藝,熟悉的結構。 沒錯!就是自己家裡的那種。 看來那個攤主也是在這裡收到的。 見到黃震拿著馬紮愣在那裡,趙晨飛便鼓吹起來,“怎麼樣不錯吧,全部是榫卯結構,完全沒用一顆釘子。而且都有大幾十年的歷史了。” 黃震點點頭,放下手中的馬紮,“這馬紮不錯,多少錢收的?” “一共五個,一千塊。” 黃震的心頓時抽搐了起來,那個攤主也太黑了。 按照趙晨飛的性格,這一兩百塊的東西根本不會還價。那攤主收的價格肯定比他還便宜,最起碼賺了自己五倍。 不過轉念想到裡麵的小黃魚,黃震的心情頓時又好了很多。 隨即,他又開始羨慕起趙晨飛,不光長得比自己帥一點,運氣也那麼好。 不行,老子一定要報復。 黃震心中暗自決定,等回去後,一定要讓這家夥好看。 沒過多久,許老爺子挑著一個豬後腿過來了,“娃兒,這個給你們。” 黃震目測了一下這個豬後腿,差不多有二三十斤。 農村家養豬的價格,比市場上飼料豬要高出不少。這個腿單買的話起碼得要三四百。 所以,黃震趁著幫忙的時候,偷偷塞了三百塊在許老爺子的口袋裡。 雖然這個老爺子之前存著騙自己的心,但是後來接觸中他也確實幫了自己不少。 把東西全都整理好之後,兩人便向許老爺子辭行了。 車子開出村口後,趙晨飛懶洋洋地躺在副駕駛上對黃震說道,“我們去市裡住一晚再回去吧。” 黃震搖了搖頭,並沒有答應他,反而是問道,“你知不知道,我前天在地毯上也買了兩個同樣的馬紮?” 趙晨飛一臉疑惑地搖了搖頭,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黃震雙手緊握方向盤,眼睛直視前麵的路,口中卻是說道,“這馬紮裡麵藏著不少好東西,你小子這次撿大漏了。” 聽了他的話,趙晨飛頓時一陣激動,他很想知道裡麵有什麼東西,不過他並沒有追問,他知道黃震很快就會揭曉答案。 果然,黃震沒有辜負他的希望,很快就繼續說了下去,“我那兩個馬紮裡,一個裡麵藏了兩根一兩的小黃魚,另外一個裡麵是八根半兩的小黃魚。” 黃震剛一說完,趙晨飛頓時欣喜若狂,“臥槽!真的?那我豈不是撿漏了?” 隨即,他解開保險帶,轉身去後麵拿了一個馬紮。 此時,黃震接著說道,“不過,這東西拆裝起來比較麻煩,所以你覺得我們是回去搞呢?還是去市裡住一晚再說?” 趙晨飛拿著馬紮嘗試了一下,果然同他所說的一樣,這馬紮完全沒下手的地方。 見狀,趙晨飛顧不得麵部麵子的問題了,急忙說道,“那還等什麼,我們馬上回去。兩人換著開也不是很累。” 半夜,兩人終於回到了金陵黃震的家中。 一到家裡,趙晨飛就癱坐在沙發上,“臥槽,累死我了。” 黃震把手中的東西放在地上後問道,“要不要先去洗洗,我幫你鋪床,你晚上睡小房間。” 趙晨飛搖了搖頭,艱難地從沙發上挪了起來,從他自己的那堆東西裡拿起那五個馬紮,“洗什麼洗,快教我怎麼拆馬紮,我已經等不及要看看裡麵有什麼東西了。” 見狀黃震點了點頭,轉身帶著趙晨飛進了小房間。 坐到書桌前,黃震把桌上兩個臺燈都打開了,一左一右照著自己麵前。 隨後,他從趙晨飛手中接過一個馬紮,一邊拆一邊說道,“看著點,我演示一遍,一會兒另外幾個你自己拆。” 趙晨飛拉過一個椅子在一旁坐了下來,仔細看著他手上的動作。 沒過多久,黃震就把這個馬紮徹底的拆散,取出中間的那根最大的木頭。 他拿起木頭在趙晨飛麵前比畫了一下,“像這樣一擰。”說完,他把木頭遞給趙晨飛,“你自己試試。” 趙晨飛點了點頭,有些手足無措地接過木頭。 接著他一咬牙,照著黃震的演示,用力一擰。 隨即,兩塊金燦燦的金塊從散開的木頭中掉了出來,正巧砸到他的腳趾上。 “嘶~臥槽!疼死我了!”趙晨飛倒抽一口涼氣,也顧不得地上的黃金,抱著腳直抽抽。“你這是故意的。” 黃震發誓這次絕對沒有捉弄他的意思,隻是一時間忘記提醒他而已。 “我忘說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一般我都是在桌上拆的。”黃震臉色平靜,毫無愧意地說道。 “你小子,就是嫉妒我運氣好。哈哈,大爺不和你計較。”趙晨飛撿起地上的小黃魚嘖嘖稱奇道,“也不知道這馬紮裡為什麼藏著黃金。” 黃震想了想,給他解釋道,“蔣光頭撤走之前不是搜刮過一波嘛,我想應該是那時候藏進去的吧。” 趙晨飛對這些歷史絲毫不感興趣,隻是捧著金條高興地笑道,“不管之前是誰的,反正現在這些都是我的了。” 黃震也跟著笑了起來,隨即站起身把位置讓給了他,“對對對,都是你的了。後麵伱自己搞定吧,我先去洗洗睡了。” 接著,他指著一旁的衣櫃對趙晨飛說道,“裡麵有新的被褥,你自己等會兒鋪上睡吧。” 趙晨飛正研究著手上的馬紮,聞言不耐煩地擺擺手,示意他自己去忙。 洗完澡之後,黃震又去書房看了一眼,隻見趙晨飛拆開一個馬紮,不過這個馬紮裡卻空無一物。 看來也不是每個馬紮都裝著東西的,估計應該是那戶人家定得多了。 隨即,黃震也就不管趙晨飛了,他還有那塊被泥土包裹著的硯臺要弄。 對於硯臺上的頑固土銹,隻能用軟毛刷沾水慢慢地刷洗。而刻痕中的土,也隻能用牙簽慢慢挑。 這可是個大工程,畢竟這塊硯臺已經埋在地下很久,那些泥土都已經和硯臺融為一體。 黃震用毛刷刷了半天後,終於忍不住瞌睡,上床睡覺去了。 他躺在床上時,還能聽到隔壁趙晨飛傳來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