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解剖室的撞擊(1 / 1)

就在我起身那一剎那,我直接被一陣外力壓倒,而這個外力來自於解剖室跑出來的一個物體,這個物體也瞬間倒在了我身上。就在我想起身時,卻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這時候我才斷定壓倒我的是個人。於是我把手推在壓倒我人的胸口說道:“顧寶平,你快起來別壓著我,裡麵又沒有詐屍,你跑出來乾嘛。”同時心裡嘀咕,這大老爺們的胸口怎麼那麼軟。   “對,對不起。”壓在我身上的人突然發出了聲音。我赫然發現,壓著我的盡然是個女生。此時我能感覺我的臉在發燙,而心跳也瞬間加快了速度。麵對眼前壓著我的這個女生,我趕緊抽身把她扶起來。這時候,解剖室又跑出來幾個人,她們晃著手裡的手電筒帶著我麵前卻又看不清臉的女生離開了解剖室。腳步聲慢慢消失在空曠的樓道裡,我正打算走進解剖室,右腳就感覺踩到東西,我拿起來用手電筒一照,原來是塊女士手表。心想應該是剛才那群女生中的某個人落下的。我把手表放進褲子口袋裡,想著白天後去幫這塊表找主人。   此時,就聽到方澤跟孫瀚在嘻嘻哈哈,炫耀自己剛剛把那群小妮子嚇得不輕。而孫瀚提議盡快離開解剖室,也許剛才的動靜會驚動解剖樓裡的值班老師。於是我們關閉手電,原路返回宿舍樓。但此時,我們隻能從一樓的欄桿處爬至二樓,等回到,五個人各個都已經是精疲力盡。我躺在床上,看著手裡拿塊西鐵城的女士手表,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第二天,方澤把我叫醒:“王生,快起來,上課了。”我看了下時間,趕緊從床上爬起來,一陣洗漱,我跟方澤就跑著去教學樓。而今天到了班級卻發現座位基本都滿了,班裡都是不認識的人,那一瞬間我跟方澤蒙了。講臺上,滿頭白發的老教授看著我們,示意我們盡快坐到位置上。我們硬著頭皮進了教室,找了最後的位置坐了下來。   “方澤,怎麼回事,咱們班人呢?”我悄悄問著方澤。   “我怎麼知道?還有,我剛才看到他們的書跟咱們不一樣,好像是藥學係的”方澤一臉茫然看著我。   “那還能出去麼?就跟前麵的教授說,我們是別的係的,走錯教室了。”   “你快閉嘴吧,講臺上的老爺子肯定會認為咱們準備翹課。”   “那怎麼辦?”   “我知道怎麼辦,硬著頭皮聽唄。也都怪你起那麼晚,換了教室都沒法去。”   “誰叫你們昨天拉著我去解剖樓看標本,還那麼晚回去。”   就這樣,我跟方澤,你一言,我一句的相互推諉。   這時候,我發現有個女生時不時回頭朝我們這裡看,準確的說應該是看著方澤。   而方澤也發現了那個女生看著他,隻要方澤一看著那個女生,那個女生立馬回頭。這種模式,傻子都猜出了幾分,我拍了方澤的大腿:“好啊,我說你怎麼非得進來,感情您老還有眉目傳情的紅顏在這裡。”   “瞎說什麼,你知道那個人是誰麼?她就是我昨天在解剖室手電筒照到的女生,而她的手電筒也正好照到了我。”   “哦,原來是這樣。”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原因。”   “我以為是您老在保山的老情人,還跟你考在一個學校。”   “你丫的,就沒一句好話。”   “怎麼沒好話,這要是將來成了,別忘了請兄弟喝酒。”   “可拉倒吧。”   就這樣,一節不屬於我跟方澤的大課終於結束了。而我跟方澤,迅速離開教室,並找到了自己的新教室。   “喲,您二位上哪兒風流快活去了?”   “怕不是睡過頭了吧?”   孫瀚、顧寶平、蔣濤三人調侃著我和方澤。   方澤解釋跟我去了原來的教室,而原來的教室已經被別的係占用,隻能硬著頭皮上了一節不屬於我們的大課。   這時候一個女生在門口叫了一聲方澤,我們回頭望去,這個女生我認識,就是剛才在課堂上與方澤眉目傳情的人。   “好啊,方澤,來學校沒幾天,就開桃花了。”   “這可就不夠意思了,咱們是來求學的,可不是來搞對象的。”   “就是,就是。”   孫瀚三個人,又開始調侃起方澤,而方澤這時沒有回話,而是徑直走向那個女生。過了好一會兒,方澤臉色半紅半白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