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回歸(1 / 1)

明朝好老爺 寧海叢子 3874 字 8個月前

浮山村,一如既往的寧靜。   “虎哥,咱可欠不少糧食了,總覺得最近村民麵色不善吶。”   “十多天了,也該回了。”   “那塊兒林地怎麼說?”   “風水大師直豎大拇哥,虎踞龍盤沒跑兒了,那樓......”   “大師靠譜兒不?”   “兩塊兒香皂吶!”   “今早喜鵲叫了。”   “不是家雀兒?”   ......   院門口蹲成一排依然啃著窩頭的四人有一搭沒一搭的。   對麵是也蹲成一排沒啃窩頭的半大小子和豆丁。   之前大白兔奶糖一人半塊兒,昨天薄薄一兔片兒,以此為由延長放映時間的請求被嚴辭拒絕,蹲坐靜默,地上畫圈圈抗議。   半大小子,吃窮老子。一個都夠嗆,何況一堆。庫存見底,府城那頭兒依舊沒信兒。想盡情玩手機,想吃小籠包了,蟹黃奶黃純肉噠……想......想多了。   .......   村口一陣喧鬧,四人揣好窩頭隨眾小去湊熱鬧......   “哥兒四個村裡躺平,巴巴盼著意外回滬,天不遂人......”   四人飛向同様飛奔而來的渾身餿臭的六人。捶一捶,抱一抱......不小心還把沙子整眼裡了……   良久平復下來。   “絕對吃羊肉了!”   “......”   眾人前呼後擁湧向小院,想想,沒進,又前呼後擁湧向裡正家大院。噓寒問暖關懷備至一番,銀票一掏,桌麵一拍。拍的絕非銀票,是男人們的底氣。呼口濁氣,腎氣瞬間充盈。   終於安頓好了。眾人清理乾凈,小院圍坐。又搗鼓起各種規劃:買地大小,建房用地,開荒麵積,作坊種類,村裡整改,學堂,碼頭......夜已深,眾人再次湧向裡正家...   “好後生,好後生...”絮叨著的暈乎乎的裡正頭次覺得今晚的陽光好燦爛。   “兄弟,造紙作坊得先弄......”   “秋日落葉可多了。”   顯擺一番後世的高科技作品,似模似樣人道主義一番,以自以為的見識品頭論足一番,心滿意足地虛榮一番,浪過之後,各回各家......十多天的小小經歷之後,穿越前的想法越發淡了。   一個開局算是衣食無憂的生存+升級小遊戲。   是騾子是馬也該拉出來遛遛了。   小小的念頭已然萌生....   浮山村東,紅日初升。   稀飯,鹹菜,饅頭。   沒經住那麼多熱量央求的眾人拎著家夥早早動身了。   虎哥領著一隊青壯山上砍樹,年紀大的慢慢清理枝葉。好點兒的木材留著造船,一般的蓋房用,不如一般的造紙用。   劉揚領著幾個青壯去荒地清理出一條隔火帶,準備燒荒。鄭誌剛領著半大小子割草,割蘆葦...一是履行買羊群時的承諾,二是其他纖維豐富的可以造紙。叢子領著豆丁摘花兒,隻要香味兒濃的,簡易香皂用得上。   劉振耀,薑永新領著有些氣力的已婚女性挖粘土,燒磚用。裡正領著張鵬,廖元貴,羅強,唐陽乘牛車去了縣城和衛所,辦戶籍,買磚瓦,招募各方麵的工匠.....   留守村裡的老婆子,大閨女,小媳婦洗洗菜,淘淘米,和和麵,烙烙餅,蒸蒸饃......   作者慨嘆:總算有點兒模樣了,也不枉費我不羈放縱愛自由的秀發。   ......   明代分三戶:民戶,軍戶,匠戶。民戶包括儒戶,醫戶。   工匠製度沿用元時舊製。元朝將有技藝的匠人俘虜、征調編為匠戶,子孫承襲。   明朝工匠分坐匠和輪匠,京城服役時間之差。晉升困難,不準科考(除非技藝精湛,貢獻突出)。加上中後期官吏盤剝嚴重導致大批工匠消極怠工,甚至逃戶。長期的禁海政策使造船業萎靡不振,船匠無以生計。最終導致明後期火器,造船等方麵逐漸落後西方……   眾人休息之餘聊著關於明代工匠的各自所知,嗟嘆不已。   ......   裡正熟門熟路。托人辦妥了戶籍,農戶。打點了千戶大人。順道招募了不少所裡的工匠,千戶又得一份好處,一路綠燈。加上縣城招募的,各類工匠近百人。   另有其他村裡來做活兒的人,必須得浮山村民擔保才行,基本上是外村親戚,熟人朋友,知根知底。   ......   虎哥興致勃勃地拉了裡正,招呼眾人弄了個奠基儀式,臨了拍照留念……留一天是一天。挺有紀念意義,怎麼說也是穿越眾在大明的首張合影。還彩色的。   人怕閑,特別是閑得發慌那種。   虎哥,劉揚,裡正三人打了雞血似的整日捧著規劃設計圖紙忙東忙西,不亦樂乎……   其餘眾人徹底無所事事。會的有人管,不會的管不了。天天又被一群半大小子和豆丁纏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腦瓜子嗡嗡......   趁著空檔,咱說說這十個貨吧。天南海北。虎哥江西的,骨頭黑龍江的,老薑、蟲爺、羊桑山東的,羅卜、阿貴川渝的,阿剛北京的,耀子江蘇的,老唐貴州的。   十人裡頭八人是正經師兄弟兒。耀子是他哥又是八人的師兄慶明的親弟。老唐是骨頭的同事。虎哥和慶明是推拿係的,蟲爺、老薑、羊桑是大一老鄉會認識的,骨頭和老薑、羊桑同是中基班的。羅卜和阿貴是老鄉和阿剛又都是之後合並的針推係的。   那會兒甲A正火著,校園足球氛圍濃厚。籃球也不賴,喬丹還在吶,現在也在。再加上學校教室就這幾個。踢著踢著,打著打著,學著學著,幾個貨就勾搭上了。   畢業不久,尋著工作的發了工資就去看看沒工作的。弄頓雞架,買點烤餅,再配個豬頭肉小酌幾杯。臨別前買足手紙,沒工作的倚著樓口,滿臉的常來啊,沒眼看簡直......   緣份,老祖宗對其本質早有見解: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   本質重要不?結果能管飽。   “阿剛,來活兒了,領嗡嗡海邊踢足球去。”   “球兒呢?”   “院兒裡不是有豬尿包(膀胱)和牛羊皮嘛?”   榮升少年足球隊領銜主教練的鄭誌剛尋人弄球去了...   “哥幾個出海釣鯊魚去?”   “可勁兒作。”   “還別說,之前真想過。”   “船呢?”   “當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