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除了夜襲,他還有別的辦法嗎?” “現在你幫了阿拉王,他取得了勝利,統治了整個亞特蘭的土地,沒有了妨礙,長生水的事,相信不多長時間也會有結果了。” “隻要他把長生水讓你拿走,最好會放了我們。”荊晨盯著徐福說,“你一人回來,都沒有人跟著,看來能隨意出入啊。” “我的位置特殊。”徐福說到這裡,對他表情凝重,道:“聽我一句,你按我說的來,不要搞什麼事,明白嗎?你絕對會活著的。” “我知道你在怕。我自有主張。”荊晨道。 “可你不怕你給自己引來禍患嗎?”徐福說,“功高蓋主,你畢竟是外人。” “可我不會搖尾乞憐。”荊晨鄙視,看出諂媚了阿拉。然後盯著徐福眼睛的渾濁道:“而且你想控製我,為了你那長生水,甚至你之所以做出我不贊許的行為,就是一麵提防著我,比如近優不近劣,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們鬥過,你當我看不出來?” 話畢,祠堂大門忽然進來終於為王了的阿拉,仿佛披戴上了無限的精神風貌,和其許許多多手下,腳步匆忙,握著兵器。 所有成年的船員們都驚得站起來。 阿拉身後一夥人冒出來,是早前在籠子那兒與之交談的海販,也就是海盜們,如今臉上多了一道剛愈合、不淺的疤痕。 在與阿拉簡單交流後點了點頭,他們命令三百數童男童女都出來,乖乖地跟他走。 孩童們哪敢聽從這些陌生外人,麵對未知,都是挪不動腳,見此,他們用暴力恐嚇孩童們遵從。 “你們要做什麼!”成年船員接連都護起來。 “怎麼?你們不聽自己徐大人命令了嗎?”阿拉手下手握兵器,全都神色冰冷的威脅。 “讓他們帶走,這是秦皇的命令,不要耽誤秦皇派我們的使命。”徐福對船員們說。 “可是……”船員們覺得不對勁。李茹雲問海盜:“你們要把孩子們帶到哪裡?” “這該問你們大人!”被問了一句,海盜們就均不耐煩。 但就這麼一問,很多海盜注意到了她,瞇起了眼睛,盯著她渾身看。荊晨擋在身前,趕緊向阿拉說:“我已經幫你做到了!不費一兵一卒,甚至未流血,你答應過的。” 阿拉鄭重地往前走了走,回復道:“沒錯,我說的是,我能做到的事。” 意思就是這事做不到,荊晨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盡管有預想過,仍然激動得像海水混亂的翻騰:“你親口說過的,我能為你取得勝利,若減少五百人傷亡,你就還我五百個孩童。” 阿拉淡然地說:“我當然記得非常清楚,你的徐大人也在旁邊,你不信可以問問他。” “你……”荊晨當然也記得清楚,可沒想到這阿拉如此詭計多端,他也用不著問穿阿拉褲子的徐福了,他再說:“你講過會讓孩童回到船上。” 阿拉轉過身去,仍然有的說:“你看,你記得真清楚,這些孩童正是回你們船上去。” “什麼意思?”荊晨感覺不好,莫非船要不保。 徐福也慌了。 還不知道有何遭遇的孩童們聽聞回船上,感覺都好受了些。 這些模樣邋遢的海盜們可不想浪費時間,一隊人驅使三百孩童,往西而去, 還剩下二百童男童女,還有一百成年船員,在祠堂內。空氣充斥著魚腥味。 有些海盜還沒走,在與阿拉快速交談一番後,將炙熱的目光落在了李茹雲身上。 那經海風長期肆虐,坑坑窪窪的臉上明顯都是貪婪的神情,這些海盜向她走去。 她下意識抓住荊晨,躲在他後麵。 荊晨護著她:“你們要做什麼?” 在祠堂裡麵,對方就得有四五十人了,動手根本不行,隻能激惹他們給自己帶來惡禍。 這些海盜懶得理他,笑嗬嗬、大刺刺地走來,都是視如物品、毫無對人尊重的眼神態度。 李茹雲除了在荊晨身邊躲,無處可去,海盜不急於抓住她,繞著荊晨,像躲貓貓捉迷藏一樣戲玩起來她,不時恐嚇之語,興奮高昂地吐著聽不懂的話, 她茫然無助地喊著公子救我,在海盜盡情玩耍興趣下,荊晨眉頭緊皺,他能清楚感受到李茹雲抓自己衣服的倉惶, 縱然沉著冷靜,可一番時間下來,也實在忍不了,他感覺內心煎熬,一把將兩名海盜推開。 這一下直接推倒在地。 李茹雲哪裡經得住這些場麵,內心如千瘡百孔般死死抱住他的臂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他能感覺到她渾身的顫栗。 不遠處阿拉臉色微變,不想發生這種事。 被推開的海盜頓時來了暴脾氣,拳腳將荊晨打倒在地,他沒有反抗。李茹雲想扶起他,直接被海盜粗暴的拉住。 幾個海盜把荊晨胳膊架住,把他按跪下,連打了好幾拳,嘴裡嚷嚷:“攪我興致,不想活了是嗎?” 他們感覺李茹雲似乎跟他有關係,於是滿臉森然壞笑把她按在荊晨麵前,撫摸她的臉蛋。 任憑李茹雲怎麼掙紮也躲不開,隻會讓這些海盜更興奮。眼睜睜看著她身陷當下處境,遭受的對待,無助可憐的模樣,荊晨感覺自己整個胸腔肺腑怒火充滿洶湧,試圖掙紮,可卻無能為力。 “夠了!”阿拉說,“你們可以帶她離開了,剩下的孩童,我且先留著。成年船員,我需要留下用,但是這個人……”他黃金杖指了指荊晨,“你們也帶走,他的價值也高一點。” “沒問題!合作愉快!”海盜轉身向阿拉繼續交流,鬆開抓著李茹雲的手。 她迅速撲進了荊晨懷裡。 待海盜們交流不一會兒,重新將李茹雲拉住,她不斷喊著不要,襦裙肩部都拉破了,海盜費了一番力氣,將她拉分開。 荊晨衣服都扯破了,碎片在她手裡,他眼睜睜看著她雙手被捆牢,被押出去。餘下孩童眼見跟李媽媽分開,都再也壓抑不住呼喊出聲。 到了祠堂外,她被帶往東方向去了,聲音也轉眼聽不到了。 隨後,荊晨雙手也被捆起來,被押出去,往西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