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防備勞什之妙計(1 / 1)

東帆 舉杯明 3766 字 2024-03-17

“都怪你害得我失官了!”勞什憤怨道。   “還有我。”波多番道。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荊晨道。   “總之跟你有關。”勞什火氣很大,所有牙根都暴露出來了。   尤其還記得伊利雅房間那晚自己被踢出來,害得在伊利雅麵前毀了形象。這事在劫獄事件後,重大事情,伊利雅不得已說了出來,才更導致解雇。   看著他倆均針對的眼神,荊晨是覺得難善了,道:“我跟劫獄沒關係。”   “你跟弗加倫跟海盜一起共事,我們親眼所見,當我們是瞎子嗎。”波多番道。   “相反我倆視力好得很。以前我是有把柄被你抓住,不能動你,現在你碰到我,就如耗子碰到貓。”勞什道。   “而你碰到我,就如碰到獵狗。”波多番道。   忽然阿拉來了!帶著一隊兵。   荊晨剛想說什麼,見那勞什對不遠處巡視的達普森大呼小叫:“他做賊!天沒亮跟人暗見麵!就在南麵群山裡一處山洞!”   達普森是不相信的,直接把利害關係說出來:“他是海王弗加倫的助手,兼副水手長,你真的知道自己說什麼嗎?別以為你不是海盜,就可以隨口汙蔑我們人。我知道你倆有過節,他告訴我了。”   “我說的是真的!”勞什的堅定就如山一樣不移,“你們跟我過去看就知道了!”   “他現在可是弗加倫海王紅人,”不遠處侏儒賽肯過來道,“曾經的海獅長官,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誰能成為紅人?我都不是。”   “原來這是你們個人間的事,公報私仇的挑撥離間,都跟我沒關係。”阿拉開口,也未相信,手裡黃金權杖尾端呯地一聲擊在地上。   不相信,還過來。荊晨心想這阿拉是多恨自己,如此矛盾指望。   “你們跟我過去看就知道了!我保證說的是真的!他定是跟人在密謀什麼的!”勞什眼看沒人相信,說後都發誓了,讓他們都去見證,信誓旦旦,又說:“我已經讓一些亞特蘭士兵先去了!那個山洞還很隱秘,要不是有鬼,去那裡做什麼!”   “你們差遣我的士兵去辦事?”阿拉並沒有支持他倆。   亞特蘭士兵當然聽阿拉命令,他倆怎差遣去辦事,可以想得出,當然是忽悠,如若有什麼發現,大功一件。   荊晨不承認勞什二人的指控是事實。   但在他倆乃至聲嘶力竭都真的一樣地說下,阿拉與達普森都意願去看那個山洞了。畢竟勞什二人是斐拉王國官長,就算曾經是,現在不是,可此刻在進行官復原職,斐拉不是不給機會。   在去那處山洞的路上。“你知道海盜的規矩對叛逆者並不仁慈,”勞什勸道,“而我斐拉法典卻能救你一命,即使少胳膊或斷腿,也比死了強。”   荊晨無所謂。   “被抓著證據,你會成為服刑囚犯,”波多番也勸道,感覺不到他有什麼害怕,“證實你做賊心虛後,你就回不到你故鄉了。”   “我並不想做賊。”荊晨確實沒有什麼害怕,但這在他倆眼裡,以為是極大的無知。   “你當然不想,”勞什道,“你隻是想在群山裡麵偷腥,開篝火晚會。”   荊晨不說話,沉默是金。   “如果我是你,我就坦白了,狡猾的兔崽子。”勞什受不了他沉默閉嘴,就好像自己是胡鬧糾纏一樣不當回事。   “我前兩次來這裡,一次砍木頭,一次來這裡。”荊晨道。   “那也不能說明你沒有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波多番道。   “這裡沒有什麼人,除了我的痕跡,沒有別的了,我沒有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   “那你在乾什麼?”勞什質問道。   當他們一群人到了那處山洞,果然不少士兵在這等著,可一看都是事實沒有什麼發現的樣子,又聽匯報結果,唯有勞什二人還不信。   他倆沖進山洞。   荊晨跟著進去。   阿拉與達普森也進去。   在火把清晰照亮下,不是很大的天然洞內,隻有兩個人樣木頭雕像。勞什二人呆愕著,正活靈活現的像老貓自以為闖進了耗子窩,結果沒有耗子,大相徑庭。   洞裡還有天然暗道,距短又窄,側著出去是東海岸邊高處一塊巖石上,下方也有士兵,直搜尋到此刻,都沒有發現任何活人跡象。   達普森無奈地搖了搖頭,早說是白來一趟。阿拉也覺得這是胡鬧,差點還以為真能抓到真撻之子。   “兩個雕像?”呆看了一會兒的勞什才道,“你冒著生命危險就為了兩個雕像?混賬!你冒著危險,就為了兩個雕像?”   “這是我雕刻的像,我父母。我來這裡是弄一個家,我想念他們,”荊晨對勞什二人道,“一進來,就如同回到了家。而你倆打擾到了它。”   勞什二人不相信地暴露著兩排牙齒。“肯定有人!一定是那個小混賬!他逃走了!”   “你們兩人現在來這洞裡之前沒進來過嗎?”阿拉道。   “他離開後,我讓士兵進去了。誰知道竟然沒有人、沒有痕跡!”勞什難以接受這個結果,看著雕像對荊晨道:“你真是懷念心切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我知道,這是我做過的最引人誤會的事了。”荊晨又是抱歉了一番,道:“我隻是希望能有人陪我在遙遠的地方,也陪爹娘,家裡的感覺。”   “他真孝順。”勞什失勁地對波多番說,又不好意思地看向阿拉和達普森,言下之意還有將尷尬推給荊晨,誰想他這麼孝順。   “那麼你倆能理解了?”荊晨道。   “當然,”勞什懷疑人生得收起了爪牙,“我也孝順,我能理解。”   雖是這麼說,但他倆似都還不甘心。   “你為什麼非跑山裡來,這裡又遠又偏僻,亞特蘭整個地方,哪裡不夠你整個家樣子孝順?”波多番道,“你冒著被誤解的危險就為了兩個雕像?”   “其實是三個。”荊晨回道。再視著勞什說,沒別的意思:“我跟你一樣沒結婚呢。”   洞裡還有塊木頭,雕刻模樣還在雛形中。   眾覺得勞什兩人可真是胡言亂行,浪費眾人時間精力,嫌隙挑破離間,嚴重胡鬧。   “家屬於自己,當然需要安靜了。這裡離基寨很遠嗎?而我故土不正是遠。每次我來,都是一趟回家,忙碌探望,訴吐心意,離開,又跟他們說,我去了。”說到這裡,荊晨以責怪的語氣道:“可你倆卻闖入我的小世界,攪擾了小家的安寧,打破了我的寧靜。”   勞什二人聽得是沒臉對視,尷尬失色,啞口無言,難堪到了極點。從斐拉辛苦奔波趕來,結果這下在阿拉等印象都不好了。   勞什也許是哪根神經搭錯了,摩挲起雕像,口裡動出深情的詞:“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