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納妃(1 / 1)

“皇上,不要。”還在驚恐之中的宮女拒絕著朱棣。   “莫慌,朕是皇帝,不會負你。”朱棣口中柔聲撫慰,手上動作不停,在這宮女凹凸的身段上不斷遊移。   這宮女也終於緩過神,是啊,委身進宮,得臨皇帝寵幸,不就是進宮時最期待的嗎,這種流傳在宮中老人口中的傳說,居然就發生在自己身上,可不能拒絕啊。   黎明之前,朱棣終於在這一世得到肉欲上的滿足,輕撫著懷中細嫩的肌膚,朱棣心中感嘆還是年輕好啊。   “皇上。”那宮女輕聲喚著。   “嗯——”朱棣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刻,連眼皮子都不想睜開。   “天亮了,皇上。”   這宮女居然懂得規矩,並沒有留戀被窩中的溫暖,知道皇帝到了天亮自然要做正事,能夠婉言提醒,朱棣更是喜歡,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士?”   “奴婢姓趙,名喜兒,是江南鬆江府人士,家裡是做小本買賣的。”   “哦,趙喜兒,好,朕先記下,就先立你為選侍。”   “謝皇上恩賜。”喜兒得了封賜,自然要叩謝,也顧不得身上光溜,掀開錦被在禦塌上就磕著響頭。   朱棣見此,更是喜愛,又是一把擁入懷中。   “啊,皇上。”   帳外侍衛故意離開禦帳一段距離,可也是把禦帳圍了一圈,把前來見駕的樊忠和張益,王佐,擋在前麵。幾人雖然在這段時間與皇帝關係變得緊密,可這畢竟是帝王私事,涉及龍子龍孫繁衍,因此幾人雖然尷尬,卻也不敢多有言語。   憋屈了一個多月的朱祁鎮肉身,憋屈了十多年的朱棣,這個早晨終於能一展帝王雄風,梅開二度。待喜兒忍著疲累和酸痛,為朱棣梳洗更衣後,身上敏感部位又遭到一番蹂躪才算是讓這大明天子心滿意足地出了營帳。   離遠看見皇帝出了禦營,樊忠等人連忙跪倒行禮,此時的朱棣手握重兵,三言兩語勸退瓦剌大軍,天威正盛。   “皇上,三千親衛已經列隊,隨時護駕入京。”   “皇上,此時入京甚為不妥,城內各方勢力不明,皇上不可親身犯險!”   “皇上,對方名不正言不順,與叛逆無二,此刻就是清剿逆賊之時!”   樊忠的親軍,就是皇帝的刀子,哪個不服,直接上去砍了就是;可王佐覺得城內擁立景泰帝的勢力不弱,貿然進城,隨時落入對方陷阱之中;而張益則相反,叛逆之人在道義上就落了下風,皇帝回京,那些墻頭草自然望風而降。   朱棣抬頭,深吸一口氣,此時的他正是聖賢的狀態,頭腦清醒,意氣勃發。這三個身前重臣各有道理,誰也不能說服誰,幾個人跪在地上,爭得口水亂噴。   “哼——京城再亂,亂不過靖難時的應天,當年太宗皇帝也不過數萬人進了應天府,現在朕手上十四萬人,拿下一個京師易如反掌,不過若朕在城內受了要挾,這就算百萬大軍也投鼠忌器,無從施展。”   朱棣一字一眼分析著利弊,一邊斜眼看著樊忠。   “禮部尚書胡熒已經許諾,唯陛下馬首是瞻。城內兵馬目前盡由新任兵部尚書於謙統領,於謙為人忠君忠事,斷不會行不忠不義之舉。”   王佐年長,思慮更多:“皇上,逆賊上位,必然有內宮與外官勾連,於謙忠直名聲在外,可越是耿直,越是容易被奸人利用,作為瞞騙天下的擋箭牌啊。”   “張益,你的意見?”   “既然禮部老尚書已經明言,那就由老尚書說出當日擁立逆賊上位的朝臣,殺一儆百。”   “幸而朕身邊都是你們這樣的忠臣,隻可惜了英國公!”朱棣一聲長嘆,“今日就按你們所言,朕在城門外五百步,見一見朱祁鈺。”   禦令已下,各營號角齊鳴,十四萬大軍旌旗招展,在京城北麵展開陣勢,一眼望去,在漫山遍野上,盡是刀槍寒光,看不到邊際。   朱棣的皇帝依仗也在離德勝門城門五百步處展開,五百禦前親衛矗立在儀仗中各色羅傘旗幟之下,殺氣暗藏。   樊忠手舉蓋著皇帝禦印的聖旨進了城門,朱棣則是騎著禦馬,在羅傘的陰涼之中,抬眼緊盯著城頭上一身戎裝的將軍。   “朱祁鎮,那就是於謙嗎?”   “皇祖爺,你能先把我放出來不?我這看不到啊,滿眼都是金星。”朱祁鎮的顫音,在朱棣腦海中如同蚊子叫嚷,雖然聲音小,卻讓他覺得刺耳。   堆成小山的金色大字在朱棣一念之間立時消散,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朱祁鎮有如孫悟空出了五指山一樣,伸著懶腰,盡力舒展著自己的四肢八骸。   “快來看看,那是不是於謙?”   “皇祖爺,於謙是永樂十九年的進士,你肯定禦前點卯見過,怎麼就認不著呢?”   “三十年不見了,物是人非。”   “這麼遠,還穿著盔甲頭盔,怎麼看得清臉。而且之前也隻是小小一個侍郎,幾個月都沒見一次。”朱祁鎮其實心中清楚,於謙是一定會向著自己的,因為當時他受了王振的冤獄,還是自己給親自過問放了出來,點名做的兵部侍郎。   朱祁鎮心裡想的,朱棣不清楚,可朱棣想的東西,卻會被這孫子看的清楚。   “皇祖爺,你是想讓於謙給你當內應?別想了,這個榆木腦袋來的,不過也肯定不會給我們使絆子就是。”   “眼睛一閉一睜,又是一個新的人生,待我回到京城,就相辦法找個軀殼讓你待著。”   “皇祖爺,這可是你說的,不過這種事情,誰能做哦?”   “三十多年前,應天府雞鳴寺。”   “姚——國師?”   “雞鳴寺可不止有國師一個高僧。”   “魂魄神識,本是虛無縹緲之說,哪有那麼容易。”朱祁鎮這紈絝,居然難得嘆氣,朱棣也不再言語,用手輕撫著戰馬的鬃毛,讓這高大的大宛良駒舒服得唏律律輕聲噴著響鼻。   將近一個多時辰了,從大開的德勝城門門洞看去,依稀看到一些人影竄動。密密麻麻的人影,漫過德勝門的三條護城河橋後,便如水銀瀉地一般往朱棣這方向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