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去拿張畫像,趕緊去下一家調查吧!那張畫布就當是詢問的錢兩,送她了。” “拓,這個啟到底是何人,竟讓呂相花重金調查?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畫中好看。” 兩人又去走訪了幾家,也有知道啟的為人後,幡然醒悟的,但大多數看到啟的畫像,就變得如癡如醉。 “終於,調查完了!這個啟真是到處沾花惹草啊! 拓,你說我們兩要不要,也去學學詩歌?記住幾句,說不定也有美人為我等傾心。” 拓不屑道:“我問你,我與相府啟君孰美?” 那人笑笑道:“就你這樣貌,還能與畫像之人比?” “你也知道啊!那你與啟孰美?” “好了好了!不談這個話題了,我們趕緊匯報去吧!領到賞錢,我們還能去快活一把!” 拓與下達任務之人,匯報了這些天的調查結果,很快,這些信息被整理成一份份的竹簡。 而這些竹簡,也將快馬加鞭的送往秦國相府。 這些事情都在說著,啟的身份確實是真實的,雖然呂不韋仍然是不相信,這竟然真是秦啟的衛國生活,但也找不到其他辦法去驗證,也沒再讓人重新調查,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秦啟也獲得了自己的驗。 他現在,正在與呂敏之翻看著,竹簡中記錄的信息。 “哈哈哈!沒想到啊!你這人平時看起來,也算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背地裡是這副摸樣,妥妥就是個儇子啊! 荀卿說過,鄉曲儇子殺無赦呀!你可得小心些了。” 秦啟翻了個白眼說道:“什麼殺無赦?荀子有這樣說過?你別亂引用名人言語啊!” “這不是你教我的嗎?好像說是借勢啊,還有,我可沒有胡說,你不是看過嗎?荀卿所作的非相篇,你們這些鄉曲儇子,最終不是都被殺頭了嗎?” “行!你有理有據,但我也不是什麼儇子,我現在正經的很。” 秦啟也是翻看著,關於自己往事的記錄,這一件件事情,描述的可比上次的仔細多了。 “好像我之前不應該是牛郎啊!看這竹簡中信息,如果沒有藝術加工,那我妥妥是個騙情財的渣男啊! 還有這荀子,他不是儒家的嗎?怎麼這麼剛猛?還主張渣男殺無赦? 唉!這前身也欠了太多情債了,算了!我到時,不去衛國躲災禍了,萬一被哪家的丈夫打死就不好了,還是去齊國吧!” 呂敏之就像是翻找到了秦啟的黑歷史,開心的不得了,又問道:“沒想到你以前還是個大詩人啊!還總是用詩詞騙人。怎麼?來到秦國就不用了?哈哈哈! 誒!你看還有不少人,給你帶來一些話了啊!嘖嘖嘖!真是讓人羨慕啊!” “好了!好了!那是生存所迫沒辦法,你當我那時年少不懂事,我現在都來秦國了,就當做是重新開始好了,衛國之事我也都忘記了。” 呂敏之依舊是不依不饒道:“怎麼能忘記呢?衛國有好幾個‘姑娘’都等著你呢,你看這詩詞寫的。 ‘彼狡童兮,不與我言兮。維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 人家都想你想到吃不下飯了,你卻要重新開始,忘記了別人。唉!果然你還是那個儇子,要是寫給我的,我都直接上門娶她了。” 然後他換了種口氣笑道:“就是不知道那些‘姑娘’有沒有丈夫,哈哈哈。 要是有,那可了不得了,如若在秦國,你敢這樣做,秦國律法可寫著的,殺你無罪啊!” “這……”秦啟這下是頓時語塞,無法反駁。 “這竹簡上一件件事,全是罪證啊!如若在秦國,別人當街拿著棍棒把你打死,也是正常的。” 呂敏之很是得意,他終於能從言語上壓製秦啟了。 秦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也隻能認下了。 他拿擺弄著這些竹簡想到:“按照呂敏之所說,啟確實剛來秦國不久,就被執行死刑了啊!” 呂敏之還是一臉壞笑的看著竹簡,秦啟看向他說道:“都到了訓練的地方了,你還在那看竹簡,別看了,你不是喜歡練武嗎?” “好好好!練!我們來對練一會。”呂敏之將竹簡隨手放在地上又說道,“看你現在已經健壯了不少啊!完全看不出剛到秦國時,那柔弱的樣子了。” “那肯定啊!有敏之大將軍親自指導,而且相府飯食也有肉,天天訓練,能沒變化嗎?” “來!這是我們最近以來的,最後一次對練了,你可別讓我失望啊!” 秦啟也是爽快的應下,“行!給你看看我這一個月來的成果。” 兩人在場上先是徒手交戰,然後使用木質兵器,最後騎上馬在場中對戰。 這次秦啟還是輸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三場皆敗。 呂敏之喘著粗氣說道:“你進步很大啊!現在都有這種水平了,我現在,想要贏你也變得困難了。” “這還是多虧敏之將軍教導的好!將軍上戰場必將立功!平安歸來。” “好!走!我們喝口酒去!我們相識這麼久了,還沒一起喝過酒呢。” 兩人一道走著,呂敏之已滿十七歲,他早就想上戰場磨練自己,還有立功受爵,這次呂不韋,也是同意了他的要求,準許他上戰場。 今天之後,呂敏之便要趕去軍營。秦啟倒不是很擔心,有呂不韋安排,呂敏之沒這麼容易死在戰場。 兩人喝了好一會後,呂敏之吐出一口酒氣道: “你我都算是衛國人,衛懷君在幾年前被魏國人所殺,我在資料上看過了,你父母也是死在這段時間的。 我就當是為衛國和你復仇了,我去到軍陣中,定當讓魏國上下都畏懼我!” “這……這能說嗎?” “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就是要去攻打魏國,看我取下一城,立功封爵! 我知道你不喜歡紛爭,這次我就不帶你去了,你就在相府等著,你可別偷懶,記得每天鍛煉!要是我從軍中回來後,你還是這麼弱,我就把你丟到軍營中去。” “好的!我會等待你的凱旋。” 兩人借著酒勁,一直聊到了人定之時,才分別。 雖然這時的酒濃度不高,但秦啟喝酒不多,也是昏昏沉沉的趴在馬背上。 馬匹也早就是習慣了,自覺的帶著他,往住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