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2狗(1 / 1)

大唐敦婿 大衙允明 4177 字 2024-03-17

還是這小茶館當中。   這道上的霸道大哥白爺,他當場就開始發飆了。   他說的話鏗鏘有力,每一句話都是那麼的霸氣十足。   他的那些跟班小弟們,在聽到他們大哥那無比豪氣的話語之後,個個都是熱血沸騰。   他們都覺得,他們是真正的跟對了人。   跟著這樣的老大混,自然以後的小日子,必然是前途一片光明、吃香又喝辣的。   隻不過今天,讓他們有些不明白的是,他們的二狗二大爺不知犯了什麼渾,居然和他們的老大整變得起來。   而且他們的老大,此時此刻似乎已經很是光火,都開始拍桌子,發起了脾氣。   這放在以前,很少見啊!   他們的老大白爺,一般在很多事情方麵,對於他們的二狗二大爺的一些辦法,向來都是言聽計從的。   二狗二大爺,事實上就是他們這個幫派裡麵的軍師。   但是今天,二狗二大爺似乎要失寵了。   他勸說的話語,似乎已經起不了作用,讓他們的白爺老大已經聽不進去了。   或者二狗二大爺的話,是觸碰到了白爺的什麼逆鱗?因此就讓白爺不高興了。   白爺不爽是要發脾氣的。   跟班小弟們,雖然聽著老大的話語感覺有些豪邁,但是他們站在一旁,也是感覺到有些戰戰兢兢。   他們有些擔心,他們的白爺白誌武不爽之後,很有可能就會用大腳丫子踹他們。   以前,也曾有人被踹過。   二狗二大爺也真是的,有啥事聽白爺老大的就是,也不知道他多嘴在犟些什麼?   劉二狗平時對他大哥白誌武一直是肝膽相照,大多事情都是以他大哥的意思為標準。   今天不知為何他們好到穿一條褲子的人,就卯不上了。   都說酒壯慫人膽,幾杯酒水下肚,劉二狗這次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他的脾氣也是變得犟驢了起來。   於是,劉二狗還是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大哥,你就等著看吧,保證這個姓陳的飯館開張的時候他連張帖子也不會給你下。   我看他家能夠支那麼大的一個攤子,必定人家也是有一定過人之處的。   最起碼,人家後麵應該是站著一個什麼人,否則他家裡再有錢也不可能盤得下人家原來有官家背景的聚豐德飯館。   姓林的那家夥,雖然是他家裡有錢,但是我感覺他的話咱們不能全都信了去。   還是得,調查調查再說。”   想了想,劉二狗接著又繼續對他大哥白誌武勸說道:   “這個事情咱們不接則以,既然接下來了,咱就必須把它給辦的漂漂亮亮的。   不然的話,可能一趟就會毀了咱的積攢的信譽,不辦得好看的話,以後誰還會找咱哥倆送錢辦事呢?   大哥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二狗二大爺,他還是在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哼…!”   白誌武清哼一聲,滿不在乎的開口說道:   “二狗啊!我看你現在是越來越沒出息了,一個買賣人而已,他再能能厲害到哪裡去?   那姓陳的,他就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我還真的沒把他放在眼裡。   就是他老子陳富貴那老憨貨,去歲的時候,在他們陳記酒鋪那邊還給我掏過票子呢。   他們家要是真的有人給他們撐腰的話,當時他老子陳富貴那個胖子咋不敢吭聲呢?   他們又為何,還要乖乖的直接給我上供呢?”   白誌武端起麵前的酒杯,冷哼著一口就給悶掉了。   他覺得自己的威風,可不能在這一單上給減弱了。   不然的話,他以後還怎麼在這道上混得赫赫有名呢?   在道上混的,最要緊就是一個麵子和霸氣,如果沒有這兩樣東西了的話,那就不會再有小弟跟著你討生活。   這些事,白誌武很懂。   要不然,那麼多人在道上混日子,為什麼偏偏就隻有他能夠當上大哥了呢。   這一點,他認為很重要。   劉二狗還是有些不死心,隱隱的擔心著大哥這次沖動決斷會可能真的會壞了事情。   於是,劉二狗換做語氣溫和的口吻說道:   “大哥,你別動氣,我也是為了咱的弟兄們好,我之前曾經聽手底下的兄弟說過,這個姓陳的好像跟盧國公程咬金有些相熟,小弟們曾親眼見過姓陳的和盧國公在他的那個小飯館裡說說笑笑,就是不清楚他們的關係到底如何?”   白誌武再次轉頭看向劉二狗,語氣深長的教育道:   “二狗啊!這年頭都是撐死膽大的,是膽小的。你那麼怕他乾啥?   人家程咬金不過就是去他的小飯館去用膳而已,人家做開門買賣的,見了誰人不都是一個笑臉相迎的呀?   我估計那姓陳的他連人家程咬金是誰都不一定知道,還有些相熟…!”   白誌武見劉二狗不再堅持他自己的看法,知道他這個二弟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於是也繼續意味深長的說道:   “他們家要真的是已程咬金相熟,之前他陳家的那些買賣咱是一個銅板也收不上來,他們家對外這樣說,那是拉虎皮扯大旗,嚇唬嚇唬外麵那些小混混的,陳家的這一套,在咱這裡行不通。”   白誌武大哥風範還是不減當年的霸氣,對於小弟的一些愚鈍一些的想法,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有時他也會費點口舌提點提點。   白誌武拿起筷子夾了一大塊肉,往自己嘴裡一塞,口氣有些含糊不清的繼續說道:   “什麼人就和什麼樣的人打交道,他們陳家在華樓堡頂天了也就多認識幾個有錢的土鱉財主而已。   那些個買賣上的人有個屁地位,衙門裡的人正眼也不會多瞧他們一眼。   我就是要辦他,就在那些土鱉財主的眼皮底子下辦他。   東城這邊的一些大戶財主咱沒有去收他們的進貢,也就是不想一下子開罪那麼多人。   留著他們自己長膘了以後再說,其實要收他們東城大戶的進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時,劉二狗忽然點點頭之後,又輕輕的搖了搖頭。   白誌武斜著小眼睛喵了一眼劉二狗,用他那雙黑乎乎的大手抹了抹自己嘴邊的油,然後抬起右手一拍旁邊劉二狗的腦門,教訓道:   “你劉二狗是‘劉爺’,也是東西城的‘二爺’,你小子遇見事情可不能自己先慫了呀?   不然的話,那咱們手底下的小弟們該怎麼混呀?借著辦姓陳的這一個機會,可要把你這個二把手‘劉爺’的名氣給打出來才行呀!”   “大哥教訓的是,教訓的是!”劉二狗連忙答道。   長安的東城,可是天子之腳下皇城的跟前。   劉二狗一想到自己以後很大可能可以在東城的道麵之上打開自己劉爺、二爺的名氣,他的內心也很是開心不已。   他似乎這瞬間也忘記了。   那炒肉的鍋…是鐵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