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事件斷了幾章,主要是因為這段有點長,而且發生的事會越來越離奇還有點嚇人。不過既然開頭了咱就得把這事講完。 女衛生間的事情雖然對我有些打擊,但她與我並沒有什麼直接的接觸。今天說的這段則是與我有了實際接觸。 事情發生在女衛生間事件之後,和在大課上聽到講師提起的衛生間墜樓的具體時間之前的這段時間。 我們大學每年都有新生籃球賽,我們班曾經是冠軍班,我也是冠軍隊的一員,而這段時間則是這一屆大一新生籃球賽的最後幾天。 我們學校的,新生籃球賽有三個規則,一是正規球賽的全部規則,二是打贏的冠軍班要在最後和大二的學長進行一場友誼賽,三是新生冠軍們一定會輸給大二的學長。 真的,一定會輸。還記得我們班當時橫掃大一同屆,實力強到離譜,但我們班隻有五個人會打球,所以沒有替補。我們的戰術就是五個人從頭撐到尾,不需要替補。就算是這樣我們每場也都是大比分獲勝。 我們那屆的的二學長大概知道他們贏不了,最後竟然直接請了外援,我們五個人和整個大二大三所有班級精挑細選的最會打球的十人隊比賽,最後五個人打了全場全時結果可想而知,我們不但輸了還差點累死。 說回這一屆,大一冠軍隊已經出現了,他們一路險勝實力還算是有的。最後一戰就是和我們班的五位老將比賽,結果我們把對麵打的稀碎,中鋒位還笑著說他們在我們那屆都進不去前五。我在當時其實已經很久沒打球了,這一場下來竟然有些精疲力盡的感覺,當時就覺得以後要好好鍛煉身體了。 比賽結束之後我作為學生會的一員還要幫著做善後工作,結束了晚上還要陪什麼都沒乾的主席學長們一起吃%飯。這一天下來已經累到我精神都恍惚了,在大學參加過學生會的應該能體會我當時的狀態吧。 總之我最後剛剛好趕在大媽鎖門前回了宿舍,最近我們班沒課舍友們有的去打工,有的出去玩了。所以那天宿舍隻有我自己,而我簡單洗了洗身上的汗水就躺在床上就睡著了,我本來是少覺難眠的類型,那天應該是太累了,一閉眼就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醒了,感覺昏昏沉沉的,口乾舌燥但是又不想起來去接水,還是閉著眼睛想著趕快睡著。就在此時那種熟悉的不適感又來了,而且這次異常強烈。 當時的我也許年輕氣盛,最重要的是我確實太累了,這感覺的出現讓我無比煩氣。好不容易能休息了又有麻煩事找上門的感覺。 我不耐煩的睜眼看向床邊,心想是什麼鬼東西這麼不長眼?這個時候來煩我。 那是一個漆黑的身影,他就在我床邊往上爬現在一個肩膀已經到我床上了。不知道是因為太黑還是什麼原因我看不見它的五官,它也沒發出聲音隻是行動遲緩的往我的上鋪爬,靠近我時一把抓住了了我的左手腕。 正常人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嚇得半死了,好在被抓的是我。這種場麵我見的多了,當時我其實並不算害怕。 也不知道是抽的什麼邪風,我既沒有喊救命也沒有抽回手逃跑,竟然鬼使神差的直接順勢抓著它的脖子把它拉到了我的床上。對,神經病一樣,我當時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老子都累成狗了,你還來打擾我睡覺,我不敢打白癡學長還不敢打你? 它上半個身體被我拉了上來,我從枕頭下麵隨手掏出一串朱砂鏈子,這些東西我有很多隨手就能拿出來。接著我就左手按著它右手掄拳,我在大學是練過散打的,這種上位砸拳對我來說很簡單。 總之就是一頓暴打之後,我又罵罵咧咧幾句就把它從上鋪扔下去了… 那天辦這個事兒我是真的沒過腦子,就是真的像是在發脾氣。最重要的是打鬼的過程我感覺我並沒有在控製我的身體,隻是第一視角的在看著這一切。也許就像弗洛伊德說的那樣,人的主意識不是唯一的意識,那天我的馬沒有聽我的指揮撂了蹶子。 把它扔下去後我再向下看那黑家夥就不見了,我腦子不知道為什麼昏沉沉的困意更濃了,剛打完鬼竟然躺下又睡著了。 那晚的事就算是我,醒過來也在懷疑我在做夢,可是我右手纏著的朱砂鏈子和被扔掉地上的被子都在告訴我是真的,再一看左手腕上那個手印還清晰可見。 這件事之後的第二天,就發生了女衛生間事件,這時的我才隱約感覺事情不妙,學校肯定不對勁。而且我並不是一個會沖動的類型,就算我再累再習慣它們的存在,半夜打鬼也不是我能做出來的事,這裡麵大概是另有隱情。 從那天之後我開始有意的關注學校發生的詭異事件,而我們學校也開始出現了更多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