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夫懷著焦急與憂愁驅車來到了香港最南部的碼頭,不知不覺煙也抽完了,傑夫掐滅了煙頭,開始了自己的調查。 首先傑夫來到了碼頭公關檢查部門,傑夫出示了他的警察工作證,幾位安檢人員也乖乖配合了起來。 “你們應該聽說了南海的事了吧?”傑夫問道。 工人們點了點頭,沒有人敢吱聲。 於是傑夫叫其中一個人搬來了幾個凳子,示意大家坐下來放鬆聊,還露出親和的微笑,工人們也放鬆了一些。 “你們是什麼時候得到那艘船失事的消息的?”傑夫疑惑地問。 “大概是兩天後的早上,因為有漁船在打魚的時候發現海麵上的一塊礁石有船的殘骸,他們推測這附近有某艘船沉了!”工人們回答。 這時傑夫回憶起來事發第二天中午,那天傑夫還對此案毫無頭緒,他的同事走進來告訴了傑夫一個好消息,他們發現了一位幸存者! 於是他和同事們快速地趕到香港東部的一個碼頭,一個衣服已經被海水蹂躪得破爛不堪,血肉模糊的男人被救援隊打撈了上來。男人意識不清,嘴巴稍微能動彈,“救護車!救護車!”傑夫大喊著,他可不想讓這個唯一‘證人’就這樣死去。 救護車的鳴笛響徹了整個東部碼頭,他們將男人臉上的血擦拭乾凈,處理好他腹部的傷口,就這樣,男人在醫院休息了兩周方才出院。 警方將男人帶走,拉到審訊室裡審問。 “名字?” “豐……豐徹……” 回憶到這裡傑夫似乎有了點頭緒,他連忙問工人們:“你們有發現別的幸存者嗎?” “我們沒有看到,但是你可以通過無線電問問另一艘船的船長。他現在在帶著船隊去南海附近搜索呢!但是,你要等到天明。” “我明白船員們的作息時間。” 於是乎,傑夫在碼頭借宿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他來到碼頭的通訊室,通過無線電傑夫清楚的聽到了船長的聲音,他和傑夫一樣是英國人,船長的聲音很低沉,二人首先問了好。 “你好船長,我該怎麼稱呼您?” “叫我約翰就好了,警官。” “請問您所在的船號是?” “100830,先生。” “你們有沒有發現任何幸存者?” “救生船上發現了一個老人,目前意識不清,傷勢很重!” “好的,請盡快送往醫院救治,有新情況請及時聯係我。”傑夫聽到這個消息喜出望外,隻是默默祈禱老人沒有生命危險。 接下來他能做的隻有等待,等待救援結果,等待老人的消息。 過了一個星期後,傑夫去醫院看望老人,老人麵色蒼白,身體看上去很虛弱,臉上的皺紋被傷痕所遮蓋。 傑夫望著老人的長相,判斷出老人既不是香港人,也不是英國人。於是他問醫生:“我是地方公辦警察局的警探傑夫,請問你們這裡有這位老人的基本信息單嗎?”隨即他亮出自己的證件照。 “稍等一下,警官。” 等到傑夫結果檢驗單,不出所料,這位老人名叫彼爾德·柯斯納。來自沙特阿拉伯,年齡65歲。 傑夫想要去警局繼續調查這個老人的各種資料,於是在老人床前祈禱了一番便離去了。 開車回到警局門口,看到豐徹此時也剛好路過,豐徹見到傑夫,眼裡放了光,熱情地打了招呼,接著豐徹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先生,我是否能看一看你手上的戒指” 傑夫伸出了手,卻發現一直以來帶著的無名指上的戒指不見了 傑夫很詫異,想起來那天和妻子吵架把戒指摘了下來,並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我有一個戒指?” “沒什麼,先生,隻是我有一個和你一樣的戒指,不過因為這次事故弄丟了。” 傑夫十分驚訝,接著問道:“一樣的戒指?” “是啊,誰不想擁有一個閃亮的戒指呢?可是那天你將審訊燈關掉的時候,無意間把戒指漏了出來,我還以為是您撿到了我的戒指呢。” 傑夫大笑起來,並在心裡認可了這個年輕人的觀察力和記憶力。 二人就這樣在笑聲中揮手告了別,邁入警局大門,傑夫被辦公桌上的文件晃的眼花繚亂,傑夫打了個哈欠,坐到自己的辦公椅上,瞄了一眼鐘表,傑夫知道自己可以下班了,但是他不想回家,他為這些案件所煩惱,但是沒有這些案件,他一天也活不下去。 傑夫打著呼嚕,沉入了睡夢中,夢中他在南海海裡,望著海麵,身體一步步沉向海底。他什麼也看不清,但是他並不感到壓抑,反而是有點喜歡這種氛圍,想要就這樣孤獨地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