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應雪在廢宅裡麵一直待到了深夜,回到王府早已累的不成樣子,向著床上就撲去了。 溫應雪這一覺一直到了中午才被畫月從被子裡挖出來。 溫應雪一臉幽怨的看著畫月,心想昨天一樣的時間睡覺,你咋就不累的嗎? “郡主,辰王在府外已經等了好長時間了。” 聽到司寇冥在護國王府,溫應雪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隻是哦了一聲。 見溫應雪又再次向床上倒了下去,畫月眼疾手快的拉住了溫應雪。 在外麵的好歹是個王爺,雖然護國王府也是有爵位在身的,但是身份最高的人早就失蹤了,萬一有人借機發作,那麼對護國王府也是不利的,畫月這才急急地將溫應雪喚醒。 “郡主,那好歹是個王爺。就算您生氣也不能將人晾在外麵,難免落人口實。” 畫月在耳邊絮絮叨叨,吵得溫應雪根本睡不著。 敷衍的對畫月說 “對外麵的那人說,我外出了,反正就是說我不在,我不想看到他。” “可是.......“ “沒有什麼好可是的,天塌不下來的” 溫應雪連忙將畫月給轟了出去,裹起被子重新睡下了。 畫月讓張叔出去說了,至於外麵的司寇冥信不信就不知道了。 在護國王府的側門外,管家張叔將畫月交代的話一字不差的說給了等待多時的司寇冥聽。 張叔原以為這辰王殿下聽了郡主不在的消息就該走了,結果這尊大佛還是好好的站著。 “王爺,郡主是真的不在,昨晚就沒有回來,您在這裡等著也是無濟於事,不如您回王府,等郡主回來老奴就去辰王府告知您一聲。” 張叔也是沒有辦法,自家郡主雖然在京城沒有呆多長時間,但是作為護國王府為數不多的老人,張叔是看著自家郡主長大的,怎會不了解其脾性。 郡主說的事情自己一定要做好,即使麵對權傾朝野的辰王殿下,張叔也隻好硬著頭皮胡謅了。 看著自己解釋過了,還在門外等著的男人,張叔無奈搖搖頭就走了。 在司寇冥身邊的藍易和藍立也是在心裡搖了搖頭,話說王爺你好好的招惹她乾嘛,到最後受苦的還不是您嗎。 一直到了傍晚,溫應雪才堪堪睡醒。 畫月向溫應雪稟報收款碼還在外麵等著,溫應雪嘴角揚了起來,看來這個男人心裡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在意自己的,但是是這個程度還不夠。 “沒事,不用管,他願意站在那裡是他的事情。” 溫應雪起床將自己的五臟廟給填飽了,又帶著畫月和紫秋悄悄出去那個廢棄的老宅子了。 在外隻留著司寇冥還有藍家兩兄弟在外麵喂蚊子。 直到第二天清晨,見溫應雪還是沒有出來,司寇冥才帶著藍家兩兄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