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敗的廢棄宅子裡麵,深夜的月亮揮灑在屋簷上,地麵,處處透露著陰森。 但是在下麵的地下暗道裡麵卻是別有一番洞天。 數個巨大的櫃子,成列著不同的草藥。一張巨大的桌子上擺滿了許多瓶子。 畫月和紫秋正在歸類著形形色色的草藥,而溫應雪正在一口小鍋前熬製著什麼。還不停地加著一些瓶子裡的東西。 “郡主,這要要熬到什麼時候啊,都好幾天了。” “還有這個味道真的好臭啊,比平常的草藥還要臭。” “臭啊,這就對了,加了利臭汁能不臭嗎?” 溫應雪滿不在乎的繼續攪動著手中的勺子。 “郡主,毒藥講究無色無味,你這黑乎乎臭不拉幾的你給誰下毒。” “你以為我不知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畫月給我紫霞草粉。” 溫應雪接過畫月手中的紫霞草粉,撒了一些進去,神奇的是沒有過多久原本黑乎乎臭臭的藥汁就變得清澈,還散發著一股悠悠的清香。 看著自己傑作,溫應雪得意地笑了一下,隔了幾個月,這熾火液終於是弄出來了。 溫應雪小心翼翼用了好幾個玉瓶子給裝了起來。 “郡主,你加了什麼,一下就變得清澈幽香了。” 溫應雪沒有回答紫秋的話,隻是讓畫月將紫秋帶到一邊去給她講解紫霞草的功效。 分裝完這些藥汁,溫應雪又拿起一些藥粉開始混合起來。 溫應雪做的想、這些東西,無一例外都是毒藥。 不知道過了幾個時辰,三人已經整出了不少的毒藥。 “郡主,這熾火液毒性極強,這是用來做什麼的。” 溫應雪神秘莫測的笑了一笑,看著裝著毒藥的玉瓶子的眼神卻是冷的不行。 “這些都是為了那些人準備的,隻要沾上,必定叫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嗬嗬嗬!” 這時的溫應雪透露著一種平時沒有的陰狠,連跟在溫應雪身邊的紫秋也被嚇了一跳。 反觀身邊的畫月並沒有什麼反應,她自小與溫應雪一同長大,溫應雪所遭遇的,她一清二楚,那些人哪怕是千刀萬剮也是死不足惜的。 “現在外麵是什麼時辰了。” “郡主,現在正是日中。” “正好,我們出去逛逛,好久沒有添置收拾了,去看看有些什麼時新貨色。” 紫秋被溫應雪嚇了一跳,但是她是個心大的,又不拘泥於小節,很快就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郡主,我聽人說近幾日來了一些花色新鮮的布料,我們趕緊去看看,眼看著馬上要仲夏了,郡主可要好好添置幾身衣裳。” 在一旁的畫月聽到紫秋的話,打趣著說“紫秋,哪裡是郡主想要添置衣裳,我看你更想為自己添置。” “好你個畫月,竟然這樣說我,難道你就不想要嗎。” “我可是看到了,你將好多不時興的就首飾給換了錢,難道不就是為了買更好看的嗎。” 畫月眼見自己的小心思被揭穿,立馬惱羞成怒的拉住紫秋就要打。 溫應雪看著打做一片的兩人,隻想趕快遠離她們,大街上這麼多的人,也是不嫌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