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現了,像1陣微風(1 / 1)

言歸正傳,輸液的那三天實在是無聊的透頂。便翻閱我手機裡的通信錄,說實話少的可憐。想找一個說說話的人都沒有。   這裡要插一句話,為什麼手機裡沒有幾個人的聯係方式,是因為我我有手機時都大四時的事了,很多同學都找地兒實習去了,校園裡空蕩蕩的,另一個礙於我的諾基亞1100內存有限。   再扯遠些,當別人用黑白屏手機時,我在用電話卡,給網友留的電話號碼都是宿舍的鐵通號,能接不能打。當別人還成千元彩屏能發彩信的手機時,我在家裡找各種我姐不用的手機,她不用一般就是不能用的,所以我還是電話卡,宿舍裡的鐵通電話。當別人的手機變成翻蓋手機,一打開就是一句“嗨嘍,摩托”能QQ能瀏覽網頁看新聞。我才有了我的諾基亞1100。我都是自卑的把它藏的嚴嚴實實的,害怕被人發現。當被發現時並沒有人嘲笑我,畢竟相處了這麼久,經過了幾年大學的洗禮都有了涵養學會了尊重。都說這手機耐用,在非洲除了當通訊工具還能防彈。   說實話,我還是被無情的戳了一下心底最疼的地方,就如同高二冬天的的一個晚自習課上,班主任老師從後門進來突然把我拉起來,我也跟著莫名的站起來,老師看我站起來,又忙揮手示意讓我坐下,那一剎那我明白了所有:當時天很冷,我穿了一件家裡買豬飼料,飼料廠老板贈送的一個棉衣,棉衣滑麵且很輕柔就是顯得薄了些。老師拉我並不是真的拉我而是摸一摸我的棉衣的厚度。會不會太冷。這一個舉動不能說沒有刺痛我。真的,我本就很脆弱的心靈被這麼一戳瞬間破防,那天晚上我過得渾渾噩噩,接下來的好些天也在糾纏這件事。更忘不了高一報到時,班主任一個滿是絡腮胡子的中年男人看見我說我看看穿什麼鞋,要軍訓呢。邊說邊低下頭看我那雙媽媽納的千層底,又說道這鞋行。我不自覺的把腳往回收了收。那是我覺得觸及靈魂的自卑油然而生。   說了這麼多就是是為了說明我是一個自卑且膽怯的人。大一下學期輔導員讓統計上報貧困生。凡是覺得家庭困難的,自己寫份申請,村社區給蓋個章,遞到學校裡,審批通過發錢發物。我寫了一份審核通過了,班級包括我在內有幾個通過。那個學期除了給發了500塊生活費還給發了一個棉襖。那個棉襖我在學校裡一次都沒穿過。好在我隻是自卑還沒有到心理變態的地步,不會不管不顧的問父母要錢逼的他們砸鍋賣鐵。好在我還是一個積極樂觀,上進的好青年。每個人的心裡都藏著各種各樣的陰霾,它們會被血脈壓製,要不然人就會在不歸路上越走越遠。   翻了了半天的通訊錄,最終還是選擇了一個號碼,發了第一條短信,記不得發了什麼,隻是記得她回復了,就這樣有了回信便有了聊下去的願望,有了聊下去的契機便有了這本書的女主和這本書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