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步入新的戰場二(1 / 1)

第一次相親就這樣草草收場,沒有再約,隻是把這段經歷告訴青青子衿。她嘲笑我好歹讀了這麼多年書,隨隨便便就把自己打發了。也太自暴自棄了。我打渾的說不趕快找個媳婦就沒人要了。她說要真到那一天我要你。這是對我表白嗎?我沒有回她。   已經畢業了就不能在再家裡白吃白喝了,得找個工作了。小鎮雖小,但也有幾家像樣的企業。可從畢業到現在我就沒打算窩在這個閉塞的小鎮裡了卻一生,總覺得能夠後到更廣闊的大城市立足紮根。畢業前考完“村官”曾坐著火車遊蕩了幾個城市,見了幾個網友,以為會有什麼美麗的不期而遇,不過都是匆匆而別,沒能把自己的處男之身獻於那位知己紅顏。這一路走來讓我覺得什麼事情都是可遇不可求,越想著去實現什麼越是得不到什麼。就像錯過村官麵試,想去導員那裡得一個支教的名額,卻隻剩下一個支農的名額。父母就是農民,想著自己辛勤培育出來的大學生又要到條件更艱苦的大西北去麵朝黃土背朝天,還不如在自己家的地裡玩坷垃蛋子。父母的溺愛支農沒能成行,從此告別了學生時代正式成為一名待業青年。考過公考過編,似乎學習的勁頭被抽的一乾二凈,復習的時候吊兒郎當,結果自然名落孫山。就這樣在家裡宅了一年,沒有工作,啃老了一年。感覺一切都沒有希望的時候,決定先找份工作。當然更多的是父母安排的各種相親。最離譜的一個是我同村小學同學的妹妹,隻要我點頭,這門親事就成了。靠,想想都覺得別扭。再一個是我的同班同學,小時候都打死仗的兩個人要一張床上睡一個鍋裡吃,抬頭不見低頭見。我的天,我寧願一生不娶也不要這樣的婚姻。其實想想古時候的娃娃親,親上親什麼姑舅親,姨母親。表哥表妹成了夫妻豈不是更讓人羞愧難當。   工作,必須要工作。先不選做什麼,什麼不能做。那時候就是這麼想的。於是進到了我們鎮上的知名企業。招工的條件簡單,初中畢業沒有殘疾和紋身,做個象征性的體檢,第二天就能入職。我沒有帶著我大學文憑,因為那張紙和初中畢業證是可以畫等號的。因為在這種流水線上看的不是文憑。招工的說明天到八點帶著報名表到工司南門排隊等待工作分配。   那天,初春的陽光暖暖的,楊樹柳樹枝頭都開始鼓出芽兒,我的心情也格外的清爽,長我四歲的姐姐已經結婚生子,外甥女剛會咿呀學語,一雙葡萄似的大眼睛盯著你,奶聲奶氣的叫著舅舅,心都被融化了。姐姐在鎮上開了家文體店,帶著外甥女,姐夫剛開始在家裡整個小作坊生產洗衣粉,小作坊生產的沒有競爭力,砸滿了庫存就隻能歇業了,沒辦法同我一同報名進了工廠。姐姐說下午回家吃飯,讓我帶著外甥女先回家。小家夥迫不及待的爬上我的自行車。從鎮上到家騎自行車二十分鐘,一路上和這個小外甥女說著最天真的話。路走了一半後座上突然沒了聲響,我停下車子,一看小家夥已經睡的香甜。我隻好一手扶車把一手護著這個小家夥,慢慢悠悠的往家走。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幸福油然而生。回到家給青青子衿發了條信息:生活真的會左右心情,心情又會影響生活。有人春天看到的是冰雪未消,感受到的是陣陣寒意,有的人卻看到枝頭的綠意,溫暖的陽光。青青子衿回我:終於看到了你被春天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