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身上,散發令人陶醉香味,仿若千年飄香花朵。 她的體香,清新如初春微風,溫暖如夏日陽光,宛若天地間的寶貴芳香,讓人沉醉其中。 這香味,帶著一種高貴,如王者禦香,尊貴、威嚴。 範醉深深嗅了一口,細膩香味,空中彌漫,令人心神蕩漾。 女帝香味,具獨特魅力。 聞其香,知其性。 手握權柄,卻不失天真,身份高貴,與靈性完美融合。 如此女帝,令人著迷。 “啊……你乾嘛!”女帝一聲惱怒,耳根通紅,急忙將範醉推開,伸手捂住自己耳朵。 範醉訕訕一笑,攤手道:“陛下,這不能怪我,你太美,太魅,實在沒忍住。” “那你咬我耳朵乾什麼?”女帝目露兇光,虎牙咧開,似乎打算咬回去。 不過,她的兇狠,落在範醉眼中,卻秒變兇萌,像隻小奶貓。 “陛下,你的意思說,不可以咬耳朵? 我明白了,可以咬其它地方,對吧?” 他目光掃視之下,尋思該從哪裡下口。 忽然,他眼前一亮,看向那大山深處…… “放肆!”女帝忽然躍起,近身而來,一把抓住他,在其手臂之上,狠狠咬了一口。 牙印重合! 範醉不經倒吸一口涼氣…… 好家夥,這裡雖是夢境,但疼痛感,卻這般真實。 讓人懷疑,此地到底是不是夢境。 終於,她爽了! 這才鬆口,放過範醉。 他咧嘴,看著自己手臂。 新傷舊傷,牙印重合,頗為明顯。 他的雙臂,都有她的牙印。 今日所咬,正是往日痕跡所在。 “陛下,你咬這麼狠,我都不敢讓你咬別的地兒……” 女帝危險看著他,“你想讓我咬哪兒?” 範醉嘴角微微一抽,說道:“開玩笑,開玩笑……” 女帝瞥了眼,他手腕牙印,心中頓時解氣。 恍惚之間,卻想起往日之事。 那次,她登基不久,卻犯了糊塗。 下了早朝後,床榻之上,被他狠狠修理一番,屁股都打得通紅。 那日,她第一次咬他。 狠狠地咬,鮮血淋漓,染紅床單。 待她怒氣消散,平靜下來時,全然傻眼。 那次,她第一次擔心,他會離開自己,就此遠去。 心中擔憂,紮心般疼痛。 一日遊神,心中忐忑不已。 最後,她召來禦醫,開了上好的藥貼,親自去房裡找他。 那一夜,她霸道要求,住在他的屋裡。 其實,隻是擔心,他會悄然而去。 卻又放不下麵子,隻能霸道將他趕去睡地板,她睡床。 如此,也好盯著他,怕他偷偷溜走。 那之後,她開始認真學習打理朝政。 他所教,她認真學。 那之後,這牙印,卻一直印在他手上,無法消除。 也成了她心底的秘密,和銘刻記憶。 “想什麼呢?”範醉揮手,將她從記憶之中喚醒。 有那麼一瞬間,二人對視,萬千柔情,刻骨銘心。 女帝心中,最為柔軟之處,忽然怦然心動。 “陛下?” 女帝轉身,收斂神情,臉色微紅,耳根滾燙。 為了掩飾,她開口轉移話題: “拯救計劃,可有進展?” “有我出馬,什麼事辦不成?”範醉將近日之事,一一告知。 三王爺,已被他封了心脈,進入假死狀態。 如今嘛,應該被扔到亂葬崗了。 需盡快派人去接應。 其封印,最多堅持三天。 如果時日過了,還未救治,那就真的沒救了。 “好,這件事我立即安排。”女帝應道。 她上下打量著範醉,說道:“如果朕沒猜錯,你除了武者身份外,還是個術士吧? 說,你還有多少秘密,是朕不知道的?” 她昂首挺胸,一步步逼近。 範醉慢慢後退,獻身笑道:“我身上的秘密,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比如說,長短如何,陛下就不知道,要不要試試?” “你!”女帝臉色颯紅。 如此車速,直接從她臉上開過去。 看她臉色紅撲撲,範醉伸手,輕輕捏了一下。 女帝臉龐,觸感滑嫩如玉,柔軟如絹。 細膩肌膚,仿佛帶著一層薄紗,觸摸之間,能感受到她的溫度。 指尖滑過,仿佛觸及到一片雪白的雲彩,帶來一種柔軟,而又舒適的感覺。 臉龐上,沒有一絲瑕疵,平滑如瓷,宛如天工傑作。 手感間,流露出女帝高貴與威嚴,卻又帶著一絲溫柔和柔情,令人心生溫暖。 捏女帝,這等大膽動作,對他而言,從無禁忌之說。 想上手,直接上手。 但也僅限於此,親親摸摸,倒是需要悠著點。 因為,女帝惱羞成怒的模樣,還是很恐怖的。 “你!”突然被襲臉,女帝心中呆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 是得給這登徒子一點教訓,否則,這次是襲臉,下次可就說不準會襲什麼地方了…… 可是,不等她開口,範醉手中,忽然出現一本秘籍,遞到她身前,說道: “送伱的!” “什麼東西?”女帝將其展開,看了些許,眼神之中,滿是震驚。 “葵花寶典,頂級武學!” 這個世界,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既是高武,也是玄幻。 武學之上,還有術法。 修行之人,分武者、術士。 術士,萬中無一,世間極少。 倒也不是說,術士比武者厲害。 武學巔峰,圓滿之境,便是術法,也稱玄法。 術士,不走武道,主修感悟天地,掌通玄之力,難如登天。 範醉所得獎勵,武學之境,皆是巔峰圓滿。 唯有此次,他所得葵花寶典,卻無法修行。 因為,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所以,不如將其贈與女帝。 係統功法,都不是一般武學功法,而是經過強化,威力倍增之功法。 女帝本就是武學高手,見此功法,立即知曉其中不凡。 看著手中功法,她心中喜悅,自然不必言說,看向範醉眼神,也多了幾分嬌愛。 “陛下,你可別說什麼肉麻的話,要感謝的話,臣隻接受肉償……” “放肆!”女帝臉上,瞬間爬滿紅暈。 練武不知時日,夢境在兩人的修煉之中,漸漸流逝。 翌日。 範醉起了個大早,趕往太醫別院。 此地守衛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這保護的什麼人,如此排場?”範醉詫異,一路走來,守衛之人,無一不是高手。 看得出來,血滴子出動了很多高手,安保級別很高。 這時,走在首位的血手,開口道: “你的老熟人,烈焰血手,他就在前方的病房之中。” 聞言,範醉心跳,似乎漏跳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