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 來到二樓,卻不見人影,範醉喊了一聲,卻沒收到回應。 話音落下,他展開自己的感知之力。 隻一瞬,便尋到了血首夫人的位置所在。 隻是,與此同時,他也發現一個詭異之處,這處閣樓裡,竟一個下人、丫鬟都沒有。 “……” 這個女人想乾什麼? 範醉心裡,愈發嘀咕起來。 “範醉,進來吧。”聲音從臥房裡傳來。 “郡主大人,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事,不能在客廳說,偏要進房間。 範醉心裡,頓時警惕起來。 許是見他遲遲未曾進入,房間裡再度傳來聲音。 “進來呀,你武功高強,莫非還怕我害你不成?” 聞言,範醉心道,說得也是。 於是,他順著聲音,朝房間而去。 房門大開,似乎早已等候他的到來。 “快來幫我看看,這件衣服合不合身。” 少婦站在鏡子前,正在試衣。 今日,這位郡主大人,竟穿著絲製的淺色裙子,很薄、很短,異域風情那種。 當她轉身之際,裡麵的白色貼身衣物,依稀可見。 “怎麼樣,好看嗎?”她走近問道。 她似乎毫無避諱,在範醉身前轉了一圈。 她身上,散發出一種清新體香,混合著微微花香,和清爽果香。 當香氣彌漫開來,仿佛是一縷輕風拂過。 這種香不刺鼻,仿佛是微風拂過花叢的柔情。 每一絲香味,都透露著她獨有的韻味和風情。 一眼望去,可從她那寬鬆的領口,看見那幾乎蹦跳而出的…… 渾圓! 飽滿! “郡主大人,如果無事,我就先走了。” 說罷,範醉轉身就走。 “來都來了,乾嘛著急走啊……” 豐滿少婦,從身後抱住他。 那一刻,範醉頓時感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體香,多了幾分醉人。 隨著她的貼近,,體香輕輕彌漫開來,如一抹誘惑,飄散在空氣中,讓人不禁心神陶醉。 她柔軟的雙臂,輕輕環繞著他的腰。 貼近後,頓時感受到她豐滿的曲線,與他的背部貼合。 隔著衣服,依舊能感受到傳來的溫度,及那抹異樣柔軟。 這一刻,旖旎就在眼前。 而且,動作已如此直白,他如果繼續裝傻,未免惹人生疑。 範醉腦海中,瞬間閃過兩個可能。 第一種,這是試探,來至血首的試探。 在此之前,他便已察覺到,血首似乎對自己有所懷疑。 今日這般,極可能是一種試探。 最喜少婦…… 可能正是這一點,遭到懷疑。 第二種可能,這位郡主少婦,真是私生活混亂。 在皇家,這基本不是什麼秘密。 據他所知,當朝的平陽公主,私生活就一言難盡。 她每隔半旬,便會重新豢養一個男寵。 至於駙馬,頭頂早已不知換了多少頂綠冒。 但是,他對此卻敢怒不敢言。 可以說,南蠻帝國十個公主、郡主,九個都是這樣。 所以,在南蠻,公主和郡主的出嫁,一度成為冷門。 若是招親,根本就沒人來。 所以,眼前這位郡主如此作為,也有可能並非試探,而是真的盯上了他。 可是,兩者之間,哪種可能更大一些,範醉心裡並無把握。 一時之間,不好作出應對。 如果是試探,他若無動於衷,則會暴露身份。 可如果不是試探…… 好吧,不管是不是試探,他隻需順著她的心意而為,今日危機,就能解除。 可是,這是本正經文,他不能來真的啊。 再說了,讀者也不喜歡看這種內容…… 傷腦筋,該如何破局呢? 短短片刻,他腦海之中,已閃過上千念頭。 “郡主,你難道就不怕被血首大人知道? 他的手段,你比我清楚。” 聞言,這位少婦卻不以為意,開始撫摸範醉,似乎真的動了情,有些把持不住。 就在這危急關頭,樓下卻忽然傳來聲音。 “郡主。” 是鐘鼎銘! “郡主,我們改日吧。”範醉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後朝樓下走去。 如果毫無反應,必會露出破綻。 這一拍之下,尺度剛剛好。 樓梯間,他與鐘鼎銘打了個照麵。 “範醉,你怎麼在這裡?” 鐘鼎銘敏銳覺得,範醉出現在這裡,必有問題。 “郡主有事吩咐我去辦,你這是……” 鐘鼎銘手中,提著一個包,裡麵似乎裝著什麼。 好像是……黃金! “郡主有事吩咐,我跑跑腿兒,樓下別走,等我會兒,有話和你說。” “好,我樓下等你。” 範醉來到屋外,卻見四周依舊沒有一下人、丫鬟。 難道,那個女人剛才是真的想…… 微微蹙眉,不解其意。 總之,以後離這個女人遠一點。 他可不想引火燒身。 別的駙馬願意戴綠帽子,有的是為了權,有的是無可奈何。 但是,他知道,血首絕不是這兩種人。 這個女人如果真敢給他帶綠帽子,血首肯定將其大卸八塊,然後喂狗。 而且,那個男人肯定也跑不了。 抽筋拔骨,榨油點燈,那都是最輕的折磨。 今日之事,範醉覺得,試探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看來,嫁禍的計劃需要加快了!” 樓上。 鐘鼎銘打開包,裡麵全是金磚。 “郡主,根據你的吩咐,全辦妥了。” 鐘鼎銘尋思著,立了這麼大功,至少賞他一根吧。 這裡麵,可是足足有三十塊金磚。 而且全是最大型號! 可是,他想多了,郡主將金磚收起,並沒有要賞他一根的意思。 對此,鐘鼎銘心裡,也是敢怒不敢言。 這時,這位貪婪毫無底線的少婦,早已換了一身衣服,並非方才所穿,非常暴露那件。 不過,身材豐滿,依舊難以遮掩,風情萬種。 鐘鼎銘盯著其翹臀,眼中閃過一抹欲望和貪婪。 不過,卻掩飾得極好。 稍縱即逝! 最終,他什麼都沒撈著,白忙活一場。 心裡鬱悶,走下樓來。 “走吧。” 範醉一眼看出,他似乎興致不高,笑著問道: “怎麼,這上京城內,還有令你煩惱的事兒?” 鐘鼎銘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你家財萬貫,自然不懂!” 此話一出,範醉心裡確定,剛才那些,必是金磚無異。 看那重量,數目可不小。 “對了,我有個事兒想問你。” “說。” “伱覺得,咱們總部內,誰最有可能,是大唐潛伏暗探,幽靈?” 範醉搖頭道:“這個還真不好說。” 鐘鼎銘卻低聲道:“我覺得,血副最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