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血玫瑰歸來,鐘鼎銘當即上前開舔。 圍繞左右,卻不得理會。 不過,他卻依舊樂此不疲。 範醉看了,無奈搖頭。 這貨與沸羊羊,還是有挺大區別的。 他全力追求血玫瑰,另一邊卻依舊不忘每日夜宿青樓。 就這,血玫瑰能搭理他才怪。 “玫瑰妹子,你最近休息得可好,天涼了,記得加床被子。” “滾!” 也不知這句話,是哪裡戳到了其痛處,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她竟難得暴怒。 一聲怒吼,房屋震動。 鐘鼎銘直接呆住。 他追求血玫瑰多年,雖常有拒絕,卻從未像今日這般,如此怒吼。 而且,這吼聲之中,還帶著絲絲內力,震蕩耳膜。 範醉好奇走出房間,推門查看。 血玫瑰脾氣暴躁,不是什麼稀罕事兒,隻是,這般怒吼,卻不常見。 他有些好奇,這麼大的怒火,鐘鼎銘這是乾了什麼。 不會是強吻吧? 有瓜不吃,豈不是很無趣。 一時間,血滴子內很多人,都朝這裡看來,議論紛紛。 隻見鐘鼎銘臉色訕訕,從血玫瑰辦公室出來。 “你怎麼招惹她了?不會是……”範醉做了個吻的動作。 鐘鼎銘嘴角微微一抽,說道: “我就是有那心,也得有那膽兒啊。” “那是為啥?”範醉往血玫瑰辦公室內瞧去。 嘭! 她直接關門。 強大撞擊,灰塵紛紛落下。 “我就說了句,最近天涼,夜裡睡覺,記得加被子,她突然就發火了。 我也不知道,哪裡招惹她了。 這女人吶,真是奇奇怪怪。 千古有言,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 鐘鼎銘似乎很懵逼,搞不明白,自己哪句話,哪個動作,招來這無端怒火。 “早跟你說過,這個女人惹不得,非不信。”範醉笑意十足。 鐘鼎銘搖頭道:“你不知道早就喜歡她這瘋狂勁兒。” “你就是賤的。”範醉搖頭,轉身進入屋內。 “沒辦法,誰讓我喜歡她呢。” 鐘鼎銘緊隨其後,進入範醉屋內,在一旁翹腿坐下。 剛坐下,椅子頓時傳來哢嚓一聲。 壞掉了! 範醉拍了一下額頭,他就不該讓這胖子進屋。 失算了! 妥妥的財物損失。 早知道就不讓他進屋了。 “鐘兄,我覺得,你的求愛之路還很長,第一步,先從減肥開始。” 鐘鼎銘卻不以為意,說道: “你這就不懂了,在大唐,可是以胖為美,我這過去了,可是美男子,人人瘋搶。” 範醉:“……” 大唐以肥為美,可是,這也是有一定限度的。 人家指的是豐滿! 仔細說起來,女帝也不是很豐滿…… 她是那種苗條,後翹前不凸類型。 女扮男裝,束縛太久,影響發育。 早晚讓她恢復女裝! “範醉,你對付女人,很有一手,教教我,怎麼才能搏得玫瑰妹子歡心。” 鐘鼎銘湊近問道。 範醉攤了攤手,笑道: “我最喜歡少婦,直接硬上弓,哪需要什麼技術,腰足夠硬就行。” 鐘鼎銘嫌棄看了他一眼,說道:“粗俗!” 範醉:“……” 你丫天天留宿青樓,你說我粗俗。 分明是這貨點了四個,現在搞得血滴子上下都知道,他範醉點了四個。 不過,範醉對此也並未解釋。 這種效果,也正是他想達到的。 “九幽大人,玫瑰大人,郡主殿下派人來,說要見你們。” 這時,有人前來匯報。 在血滴子,稱呼血首夫人,一般都稱其為郡主殿下。 唯有稱呼其他郡主,才會加上封號。 因為,這位血首夫人,不喜歡別人叫她的封號,覺得這是一種冒犯。 範醉走到窗邊,看了眼樓下,隻見一輛馬車停下血滴子門口。 上麵的標誌,正是那位血首夫人的獨特符號。 這輛馬車,是血首專門為其打造,上麵藏有很多機關。 聽到是這個女人召見,範醉心裡咯噔了一下,擔心又是上次的事情。 在得知,血玫瑰竟也在召見之列,他頓時放心很多。 樓下,範醉和血玫瑰,相繼走入馬車之中。 馬車徐徐朝血首府邸而去。 二樓,窗口。 鐘鼎銘靜靜看著馬車遠去。 沉吟片刻,也轉身下樓,悄悄跟了上去。 馬車之中,二人獨處,卻都一言不發。 隻有彼此之間的呼吸聲,頗為平穩。 範醉掀起車簾一角,朝外看去,上京街道,一如既往混亂。 比起往日繁榮,顯得蕭條許多。 上京尚且如此,可見其他地方,更是混亂。 南蠻滅國,征兆已顯。 “你覺得,郡主召見我們,所為何事?”血玫瑰看著他的側臉,忽然問道。 “我哪兒知道,大概是有什麼私事,需要我們暗地裡替操辦吧。” 範醉隨口胡謅道。 其實,他心裡覺得,與這個郡主掛鉤的事情,大都與利益相關。 這個時候召見兩人,隻怕也是如此。 不多時,馬車來到血首府邸。 “郡主。” 二人依次見禮。 “伱們來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少婦麵帶笑容,手中分別遞上一個蘋果。 範醉與血玫瑰,看著手中蘋果,麵麵斯覷,不明白她這是何意。 “最近,上京來了一個戲班,正在排戲,極為有趣,你們兩個一起去看看吧。” 範醉:“……” 血玫瑰苦笑道:“郡主,這……” “聽話!”少婦忽然命令道。 無奈之下,兩人隻得遵命而行。 為了防止他們半道溜走,她還特意安排“專車接送”。 來到戲劇所在場地,人流非常稀少。 想來也對,如今飯都吃不上了,誰還會來看戲呢。 戲劇開演時,整個院子,隻是稀稀拉拉坐了幾個人。 範醉與血玫瑰,坐在最靠後的位置。 其實,兩人都無心看戲,礙於命令行事。 “其實血首知道,上京城外的百人血案,是我們兩個做的。” 血玫瑰忽然開口說道。 範醉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這也讓我確定了一件事,蝕骨散,確實是他給李偉豪的,你沒有騙我。” 在此說起這個傷疤,血玫瑰滿是平靜,看不出一點喜怒。 範醉嗑著瓜子,沒接她的話茬。 “你覺得,南蠻帝國還能撐多久?”她的目光之中,忽然多出幾分深意。 “千秋萬代,一統江湖!”範醉隨口胡謅道。 這話然血玫瑰笑了一下。 “你知道神秘計劃嗎?” 血玫瑰這突如其來的話題,讓範醉心裡頓了一下,臉色卻並無任何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