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薛,薛子義的薛! “哎呀,醒了?” 那個賊眉鼠眼的人,見薛子義醒了。 連忙上前賠笑,那薛子義已然不能相信此人,在他上前的一剎那,便被其按倒在馬車邊上純銀色澤的刀抵在頸部令人膽寒。 “爺,薛爺饒命啊!” 刀在那人的脖子劃開一道較深的刀痕,薛子義兇狠的眼神立即使得的那人雙腿一軟兩眼一翻暈厥過去。 “罷了。” 薛子義見此掀開簾子,外麵飄起鵝毛大雪,寒風吹得他直哆嗦。 “夠冷啊!” 下了馬車後,薛子義一邊搓手一邊漫無目的地走。 因為天氣嚴寒,還換了身較厚的衣服。 忽聽有人喊道:“大叛徒,薛子義!人人得而誅之。”的話語。自己雖然被趕出師門但也容不得他汙蔑,一念至此便朝聲音跑去。 果然見有幾人騎著駿馬而來,為首的還叫囂道:“薛子義,你個喪家之犬。” 見為首的家夥叫自己名字,如此囂張,又豈能容他去。 抽出寶刀兩步並三步,鉆下馬肚使得四人竟沒有見到薛子義的身影隻覺得是跑了。 還未待他們有所反應,一把雙刀如毒蛇般結果了性命。 “什……” 話未完,頭顱飛,一瞬間便沒有了呼吸。 “四個。” 薛子義淡然地擦拭刀身,直到沒見血跡才肯作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全是雪地,也不知是哪裡?自己的身世之謎如何才能知曉。 “喝!” 不遠處傳陣陣廝殺聲,洪亮而淩厲。光聽就如同身處於與人廝殺之中。 這讓曾在戰場上殺敵的薛子義不由得流下熱淚,是啊,他也是提起雙刀保過家衛過國。鐵骨錚錚的漢子,怎能不熟悉,怎能不懷念。 作為楚心若的弟子,他必須參與到戰場的鬥爭中。 “殺殺殺!” 又是一聲響徹雲霄的吼聲,薛子義尋聲望去發現是軍營。 貌似是大宋軍營,將領在操練士兵,身穿甲胄的將軍見軍營外有一人便嗬斥道:“你是誰?給我拿下!” 話音剛落數十把長槍架在薛子義的脖頸之上,每個人都警惕起來那位將軍不喜不怒直盯著自己。 薛子義輕輕轉動周身,那數十桿長槍便被一一粉碎,看見斷開並變成粉末的長槍那名將軍臉上也露出了極為痛苦的麵容。 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不起眼的江湖小子,居然有這麼厲害。 “你究竟是誰?” 薛之義長舒一口氣,這幫家夥終於肯聽我說話了,累死個人。 “我姓薛,隻是為尋親的刀客。” 說明來意後眾位官兵放鬆了警惕,薛之義與他們談了一下,便離開了。 大雪紛飛,寒風吹得刺骨,頂著大雪提雙刀緩慢前進。 艱難地望白茫茫的大雪,仿佛與天同接。 突然間前方有位道人踏雪而來,所過之地皆無痕跡。 全身穿著墨色道袍,生的俊朗儼然一副世外高人模樣,右手握著拂塵,將拂塵置於左肩。 那道人走到薛子義身旁輕聲說道:“閣下何往?” 薛子義反問道:“大師亦何往。”那道人笑了笑從懷裡掏出兩枚銅幣,往上一拋那兩枚銅幣頓時斷開兩半。 “天大地大,任吾所遊。” 薛子義輕笑,抽出雙刀朝道人砍去,豈料那道人身法迅捷竟避開了雙刀的攻勢。 “有點意思。”薛子義講罷雙手齊齊將刀扔出,道人又是一閃,卻見原本飛出的刀突然朝自己飛來。 雙刀的刀柄上綁有繩結,道人此刻算是明白了。 縱是道人也忍不住罵道:“你個賊人,好生歹毒。” “究竟是誰歹毒,燕玄關怎會有道人來此?當真以為我蠢笨,哼!” 那道人聽罷便一不作二不休,抽起拂塵朝薛子義打去。 對方則輕鬆躲過,抽起細繩用力一甩,仿佛有萬斤之力,每一下都能將石頭劈成兩半。 薛子義雙手往後一拉,雙刀便回到他手中,那道士不知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竟然將刀收回,心下更是警惕了幾分。 以防對方突然朝自己攻來,暗算自己。隻見薛子義身體向前傾斜,距離地麵隻有幾寸。宛如一條看中獵物的毒蛇,左右手各持一把刀,雙刀在身前緩慢舞動著。 那道士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忽然覺得新奇,就連心中的警惕也慢慢放下。 就在這個時候,薛子義猛地撲向對方。那個道士還沒來得及躲開,便被薛子義牢牢壓在身下。那兩把刀抵在道士的脖頸,隻消一刻便可以取他姓名。 道士覺得可怕,自己這是遇上了什麼瘋子嗎? 道士剛要開口求饒,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薛子義立馬舞動手上的雙刀,頃刻間,身首分離。 將人殺完之後,隻覺得無比暢快。冰天雪地的塞外,此刻他隻覺得無比溫暖。 雙刀上的鮮血逐漸被雪花所覆蓋,連自己也一點點被覆蓋掉。舒了一口氣,很快困意來逐漸陷入了夢鄉。 夢中他來到了一處地方,隻見一處山莊裡。老老少少,都莫名其妙的死了。 一場大火將這裡徹底的焚燒殆盡,不知燒了多久,這火已經燒無可燒,待火勢消散後,傳來嬰兒的啼哭聲。 這個時候走來一位刀客,看著可憐的嬰兒,於心不忍將他抱回了宗門。 這場麵他在腦海裡經歷過無數次,也痛苦過無數次。 又是相同的夢境,這一次更加堅定了薛子義復仇的決心。 待他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處於一個陌生的地方,隻見旁邊坐了一個彪形大漢,滿臉胡須,但看起來有些俊氣。 “你是誰?” 薛子義緩緩睜開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周圍。見到身旁的陌生人,不免警惕說道。 那名大漢見薛子義醒過來,便連忙將他扶起來。 薛子義剛要反抗,卻發現自己竟然運不了內功。 就被眼前這位壯漢按了回去,薛子義有些吃驚,他知道眼前之人竟然不是凡俗之輩。 “我叫東方伯,你且放心住下,這是我所建造的寨子。我在路上見到你昏睡過去,便把你接回寨子裡” 東方伯將一切解釋清楚之後,薛子義這才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