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無頭又見無頭(1 / 1)

紅樓護花人 種梨嘗李 3540 字 8個月前

二郎神廟,燈火徹夜通明,指揮使徐績既然在這兒待了一夜。   天蒙蒙亮,聽到外麵有人吵鬧,徐績就出去問道:“怎麼一大早就嘰嘰喳喳的?”   “大人。這莫名奪了個女人的頭顱,我們在這兒一夜,都沒聽到什麼動靜,這也太奇怪了。”   徐績看著這個閉著眼睛的女人頭,容貌越是不錯,看著越是可怖,他道:“趕快送到衙門去,你們都精神點,等會兒戴公公就來了。”   出乎徐績意料的是,不經戴權來了,春熙帝也來了,春熙帝到地下室裡看了看,上來後,,抬頭看天,長舒一口氣,“結束了。”   春熙帝走出二郎神廟,正巧看到了來這裡的賈牧,便道:“你不去武學,怎麼到這來了?”   賈牧忙躬身道:“我這有個學生,家裡死了人,我來看看。”   “在這兒?”   “離這兒不遠,衙門正在緝拿兇手。”   “職位有分,各盡其能,你恰好來了,不要聲張,待我去你們武學看一看。”   賈牧躬身道:“是。”   春熙帝回頭看向徐績,聲音低沉:“事情你處理一下。”讓賈牧帶路。   春熙帝和賈牧進了武學,賈牧便讓袁誌清出來相見,袁誌清見是皇上,忙要行禮,春熙帝擺手道:“我閑暇出來看看,不要聲張,隻說我是兵部來的長官罷了。”   袁誌清和賈牧對望了一眼,賈牧吩咐道:“吹號集合!”   學員們站好方隊,個個挺拔如鬆,賈牧朗聲道:“‘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你們能吃苦,在這寒冷的天兒能這麼精神,我很滿意,請袁山長講話!”   袁誌清大聲道:“同學們好!”   “山長好!”   “同學們辛苦了!”   “為陛下盡忠!”   春熙帝聽得渾身通泰,袁誌清見皇上滿麵春風的樣子,立馬道:“兵部的長官來了,操練起來!”   這整齊劃一的隊列表演,讓春熙帝連連叫好,賈牧見他興致高,取來墨寶,春熙帝見他笑容,提筆沾墨,揮毫寫下:“令行禁止孫武卒,報國盡忠天子兵。”   ······   吳仲豪一早就到了府衙,錦衣軍送來的頭顱,經過仵作查看,和那無頭屍倒是對得上,吳仲豪聽了,心中升起一絲希望。   從早到晚,他一直待在府衙,在火盆旁取暖,衙役在旁邊用草扇扇著火盆,吳仲豪看著木炭燒出的火星,聽到外麵的腳步聲,抬起頭來,見是賈牧,忙致禮,賈牧問道:“你那妹夫可找到了?”   “沒有。”吳仲豪搖頭。   “每逢大事有靜氣,記不得,今兒皇上來了咱們武學。”   吳仲豪睜大眼睛,賈牧接著道:“皇上說咱們武學辦得好,還寫了對聯,我就不說了,賣個關子,你事情忙完了,回去看看,特別你帶的局,皇上連誇了好幾聲好呢。”   “真的?”吳仲豪才一興奮,眼中就露出遺憾的表情:“可惜。”   不一時,門外的衙役來了,說虞好找到了,吳仲豪連忙沖了出去,賈牧隨後而隨。隻見這虞好一張鵝蛋臉,顴骨明顯,甚是瘦弱。   衙役說是在停機縣找到的,孫府尹問道:“虞好,你妻吳氏現在何處?”   虞好答道:“我出門時,她尚在家中。”   吳仲豪攥緊拳頭:“府尹是問你她人呢?”   虞好扭頭看著吳仲豪的一張怒氣騰騰的臉,忙道:“想是她走了?小的實在不知啊。”   孫府尹喝道:“大膽虞好,事到如今,還跟本府裝傻充愣!來啊,把從虞家搜出的屍體帶上來。”   虞好見一個無頭的無遮女屍,跪下,渾身發抖,冷汗直流:“小人,小人實在不知啊。”   孫府尹問道:“聽你們家仆人說最近你和吳氏,時常爭吵,是不是真的?”   虞好道:“我和她確有爭吵,隻是那是因為”孫府尹見虞好支吾起來,把簽子拿在手中:“因為什麼?還不從實招來!”   見一旁的衙役如狼似虎的摸樣,虞好道:“小人有些難言之隱,如是府尹要聽,小人隻願和府尹說。”   一旁的推官傅試道:“大膽,你莫不是還想借機挾持太爺?”   虞好磕頭:“不敢,不敢,小人願寫做紙上,府尹看看便知。”   孫府尹看了,指著一個人道:“帶他去給郎中看看。”   賈牧一望而知,這虞好身上有病,多半是不能人道。   不能稍後,賈牧就被一個消息震動了,一個衙役道:“太爺,太爺,停機縣來的衙役認出這女子是誰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帶上來。”   停機縣的衙役道:“太爺,這女人頭是我們縣的女子,叫做葉小蝶。”   府尹:“你說女人頭,這個人頭是怎麼意思?”   那衙役道:“我們縣前夜發生了個案子,一女子在家中慘死,可是頭顱不翼而飛,縣太爺讓小的們找了好久,不想在這裡遇到了她的頭。”   “荒唐,你們縣離這裡也有段行程,難道這頭顱是飛來的不成?”   “小的不敢胡說,這頭確實是葉小蝶,太爺若是不信,可以把她爹媽叫來。”   直到夜裡,葉小蝶的父母從停機縣趕來,一見那個頭顱,便哭喊道:“我的兒,我的兒。”闔府大驚,前夜死的人,今早錦衣軍在二郎神廟發現的頭顱,昨日二郎神廟有衙役,有錦衣軍,沒有發現這個頭顱,難不成真是飛來的?   一時鬼神索命的說法不脛而走。   賈牧對此毫不知情,他隻是知道丘遠把他告到了都察院,正一肚子的氣。拿老子的錢,打老子的臉,是真不知道什麼叫黑手啊?   賈牧寫了一封奏疏,打算找幾個朋友,參參這個丘遠。   揮毫寫就,聽說邢夫人來了,賈牧去客房見了,邢夫人說她想還錢,但是現在沒錢,問他能不能再寬限寬限。   賈牧知她定是動心了,沖過去,把她衣服扒開,邢夫人半推半就一麵說不言,一麵渾身都酥了,隻是賈牧忽然住了手:“你裡麵的衣服不是旗袍,你沒有心,滾罷。”轉身就走了,留她一人在這裡寂寞,抽泣流淚,好不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