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立刻打死!(1 / 1)

紅樓護花人 種梨嘗李 3380 字 2個月前

曹府,也就是曹侯府,也就是長公主的府邸,賈牧去過的地方裡,除了大明宮、齊王府、這算是第三氣派的,可能大明宮、齊王府在精致方麵還比不上曹侯府。   正是夏天,賈牧被引到了花園裡麵,兩邊花籬爭奇鬥艷,外麵都是叢叢灌木,給人以幽靜的感覺。   一個身高八尺的男子迎了出來,賈牧一見,是曹紹,風采依舊,隻是添了些歷練,賈牧握住曹紹的手道:“你幾時的回來的?”   “今早回來的。”   賈牧:“梅花歡喜漫天血,凍死蒼蠅未足奇,兄弟經歷了塞外風雪,可是愈發有神采了!”曹紹笑著,又帶了一箭之地,隻見前麵豁然開朗,出現一個闊大的院落屋舍,碩大的芭蕉葉給人以清涼,賈牧抬頭看著“陶然居”三字匾額,走了進去。   隻見長公主在裡麵坐著,氣態雍容,“你們兄弟好容易聚在一起,坐罷。”   曹紹和賈牧說起和突厥人的戰爭來,說敵人是如何的狡猾,而大順的軍人又是如何的機智,而賈牧因為知道戰事一直不大,所以也樂得聽他吹牛。長公主認為北邊根本沒有戰事,現在的人都裝作在乾事,實際上確實在演戲,有時候她覺得她的兒子演戲,有時候也覺得她兒子確實也可能有些本事了,但否認他翅膀硬了的可能。   長公主道:“你們能不能別說這些了,說些高興的事兒不好嗎?”   賈牧笑道:“你知不知道旗袍?最近在神京很是出名,女人穿了像旗子似的惹人矚目。”   “又是蘇州來的新鮮玩意兒?”   “是那薛家做的。”   “薛家?”曹紹不知道。   賈牧笑道:“金陵望族,紫薇舍人薛公的後人。”   曹紹微微點頭:“哪兒都有望族,原先我覺得衣服要漂亮,可到那打仗,天氣一冷,才知這衣服隻要遮體,保暖就可以了,這組也不在乎旺不旺的,隻要人在一起就是了,人和,百業興旺。”   賈牧和曹紹說著,忽發現長公主的眼神,極靈活的秋水眼眸,忽閃忽爍,就像是獵人看待著獵物,又像是畫家看待畫作,這眼神裡麵帶著欣賞,又帶著一些狩獵意味,讓賈牧感覺很不自在。   不錯,當曹紹回來了之後,想來愛美的長公主就對賈牧動了心思,乾兒子妙就妙在一個乾兒子,似是而非,刺激人一種越軌的快感,因為他眼瞎而導致的愧怍,那種濃霧的感覺,一下凝聚成水,原先那不清不楚的感覺,一下清明了不少。   對於長公主來說,隻有一個問題,怎麼得到他——玉寧公主的事兒使她明白,用強不信。   ······   榮府   賈赦府外回來,身上略微有些酒氣,方才和幾個朋友賭了一把,輸了不少的錢,因此心裡悶悶不樂,走進院內,忽見一個丫鬟見了他就跑,賈赦罵道:“畜生,你跑什麼?”   那丫鬟方才住了腳,賈赦近步問道:“小娼婦,怎麼見了你老爺就要跑?難不成這裡有鬼?”   賈赦認得這個丫鬟,好像是賈璉身邊,他身邊怎麼會有這般不成器的丫鬟,弄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也隻有風丫頭轄製的賈璉才有可能這樣。   想起那個潑辣的兒媳,賈赦是又怒又喜,怒她胳膊肘朝外柺,喜她的摸樣百般好。   一想到這裡,賈赦立刻覺得不對了,賈璉跑到這裡來乾什麼?   賈璉趁他不在的時候,跑到這裡鬼鬼祟祟的乾什麼?   這個疑問一出來,賈赦就燒起怒火來,吉步往院子後麵走去,用手對門外的丫鬟做了個抹脖子的姿勢,照著紗窗一看,氣個半死,原來賈璉和他的丫鬟秋桐躺在一張床上。   “畜生,你做出來的好事!”賈赦的腳在門外踢得框框響。   賈璉和秋桐原本還柔情蜜意的調情,這下都慌了,賈璉忙穿上衣服,往窗外趴,秋桐則把門開了,哭道:“老爺,二爺他要奸我。”嬌滴滴的聲音,如油一般潑到賈赦的怒火上,一張臉都漲紅了。   賈璉早已翻窗逃去,慌亂之間,連鞋子都沒有穿上,賈赦老當益壯,一個穿雲逐月,翻到窗外,賈璉還在那邊跑。   “畜生,給我站住!”   賈璉此時哪裡還管賈赦是他老子,兩腿作的盧飛快,一時甩下賈赦,也沒有回鳳姐的院子,找個小廝穿了雙鞋子,到馬棚裡找了匹馬,往府外跑去。   賈赦氣得團團轉,家醜不可外揚,他又不能滿世界張揚,隻得對那些下人道:“今日的事兒,要是傳出去一個字,立刻打死!”   賈赦把手中的木棍狠狠仍在地下,下人聽著這聲色俱厲的厲害話,隻顧低下點頭,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嘴裡回著“是”。   賈赦回到屋內,氣得喝了一壺茶,摸摸身上,又想起自己輸了錢。   “一時勝敗算什麼呢?再賭下去,我準是個贏家。”因此,起身往邢夫人的房間去,打算拿些現錢。   “你的屁股怎麼又圓潤了,是打算給我生個兒子了?”賈赦一近邢夫人的院子,就聽到賈牧的聲音。   邢夫人的嬌語陣陣,賈赦又從欄桿旁抓了個花瓶,拿在手裡。   姹紫此時轉來,心呼大壞,怎麼這赦老爺才生了氣,就到這邊來了?   姹紫大笑道:“大老爺,方才聽院內吵吵鬧鬧的這是怎麼了?太太還和我說呢,怪熱鬧的。”   賈赦看向姹紫:“她和你說,那她屋裡說話的人是誰?”   姹紫訕笑道:“怕是說夢話呢。”   “夢話?”賈赦:‘我卻不信,掀簾子進去。’   邢夫人躺在床上,恍若無事之人,“老爺,你來了。”賈赦也沒理她,隻往串戶一走,看到此情此景,邢夫人攥緊了被子。   賈赦把窗掩上:“窗開那麼大,不怕著涼?”   邢夫人擦著臉上的汗:“這個時候熱得緊呢。”   賈赦看她臉上很是紅潤,用手伸向他的額頭,問道:“你這是著涼了?”   邢夫人訕笑道:“想來是的,這大熱的天,不知怎麼就暈乎乎的。”見賈赦往下一盾,邢夫人愈發攥緊被子,一雙粉足露了出來,端正纖柔,如玉似筍,腳趾靈動,鉤人神魂。   突然門外傳來一個人跌倒的聲音,賈赦忙跑了出去,邢夫人心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