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無憂西山島,閆瑩陷囹圄(1 / 1)

滇海傳奇 滇海傳奇 4995 字 2024-03-17

第十章無憂西山島,閆瑩陷囹圄   閆瑩之祖是後羿射日時,洞族之後,西山島有兩個氏族,餘氏和黿氏,分居西山島兩邊,世世代代,通婚繁衍,修養生息。閆瑩母親出自黿氏,後羿射日億萬年之後,海洋吞噬陸地,西山島經歷一次隕石襲擊,兩氏族合二為一,兩姓長者交替為族長,以島為居,以海為生,雖然風水暴侵,與世無爭,安居樂業,其樂融融。   西山島雖海中彈丸,風化物茂,氣象更新,層巒疊嶂,連綿起伏,古樹參天,林密物豐,一年花盛開,四季有瓜果,寒暑林中藏,風浪山上躲。   再萬年,閆瑩的母親黿玉和餘興喜結連理。第二年,閆瑩出生,西山島南端的是房子,披蓋霞光,夕陽西下,光彩絢麗,大海睡眠了,波濤撫摸海岸,西山島搖籃一樣,百鳥雲集,鳳蝶起舞,海麵上魚群跳躍,貝母玳瑁頷首,這一切都預示著吉祥之征,祥瑞之兆,隨著一聲鸑鷟鳴叫,閆瑩呱呱落地,微風中馨香彌漫。   閆瑩天選之子,冰肌玉體,眉目鵷鶵,慧聰美貌,出水芙蓉,亭亭玉立,走到哪裡蝶鳥相隨,花香相伴,輝艷環繞,紫薇簇省,孩童相伴,眾目顧頻,整個滇海眾星捧月般寵愛這花仙子。   晝夜交替,歲月如風,一家三口相伴雙親,其樂融融,白出海,夜歸來,願遠方,慕天地,無憂無慮,天真爛漫的成長,白天看族人出海打漁,晚上海風數星星,她夢想著這西山島如同一艘巨輪,駛向陸地,遇到自己陸地上王子。   日落日出,星轉鬥移,每個孩子都是天上的星星,每一個星星都是一個夢,長大的閆瑩夢見西山島如同諾亞方舟,在無垠的大海中暢遊,和陸地的王子相遇,進入海一樣的王宮,建築相連,街巷交錯,迷路了,她就醒來了,這夢做個很多次,每次自己都是仙女,是公主,但是結局都很迷茫,她沒有告訴任何人,這是自己的秘密,她很想進入夢鄉,但是有很害怕。女孩子更是夢的化身,生活幻化為夢想,夢想讓生活飛翔。   和火龍果相遇之後就是公主夢,火龍果會真的成為滇海的王嗎?她不想奢求自己是王的女人,但是她夢想著火龍果能再來接她,到更廣闊的的陸地,無憂無慮的生活,這西山島被大海拘禁了,外公玉明說:“西山島每隔三百年就有一次災難,大海顛覆,摧古拉朽,西山島上的一切都毀於一旦,林木被摧毀,鳥獸溺亡,人口銳減,這也是西山島人丁不興旺的原因。”   閆瑩問爺爺,為外公,問西山島上的族長和長輩,他們都說:“是海裡的惡魔,還有陸地上的災難,按照星宿推算,這災難又要來了。”   閆瑩問道:“陸地和大海一樣大,我們為什麼不去陸地?”爺爺說:“我們也想去,但是沒有能通往陸地的大船,我們造過很多船,抵禦不了風浪。”   西山島流傳,閆瑩能給西山島帶來福音。人們把火龍果的道路說成天賜,認為是閆瑩所致,火龍果教會了西山島製造巨大的龍船。有了巨輪,就可以和陸地暢通無阻,但是又傳來陸地正在戰亂,所以這裡的人們又不願意離開了。   日子本來應該波瀾不驚,生活應該一帆風順,年有寒暑,還有波濤,閆瑩十歲之後,災難還是來了,外公外婆相繼去世,爺爺出海再也沒有回來,奶奶每天站在孩子等爺爺歸來,幻化為望夫石,永遠的站在那裡,後來成了航海的燈塔,母親積勞成疾,永遠的離開了人世,五年相繼有五個親人離世,父親餘興痛苦不堪,心力交瘁,這種痛隻有身臨其境,才知道能摧毀一切,天塌地陷,精神和肉體都崩潰,父親是一個堅強的人,或者說是一個被痛苦淹沒成麻木的人。   閆瑩無數次看到餘興深夜站在海邊,族人派了堂弟餘光監視他,害怕他尋短見,餘興告訴餘光眾人說:“我不會死的,我還有我的孩子。”   閆瑩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他不想再著女兒的夢,他想成為一個男人,快快長大,成為父親的依靠和寄托。   西山島傳言,陸地有了災難,瘟疫傳到了這裡,所以上天懲罰天下的人,要有人站出來消滅陸地和海洋的惡魔,天下才會太平。   火龍果給西山島帶來希望,破除了三百年往復循環的災難,隻是人們不願意離開。火龍果也能阻止陸地的戰爭,消滅海洋的惡魔,就如同親口告訴自己的:“建立沒有困難的樂土,人們安居樂業,幸福生活。”閆瑩才知道自己的想象就是大人之間的愛情,自己長大了,愛火龍果。   自此餘興再沒娶妻,而是帶領大家繼續建造和改造火龍果教授大家的龍船,父子兩人相依為命,西山島似乎恢復了生機和樂趣,這些瘟疫災難中長者幾乎都去世了,兩個氏族融合唯一,爺爺去世前告訴餘興說:“要多多的造龍船,或許火龍果能用上,或者等陸地戰爭結束,西山島的人們都到火龍果建造的樂土生活,或者陸地的戰爭連綿不絕,你就帶領族人去海裡尋找更適合的地方。”   潮水沖擊著海岸,很多適合種植的土地都淹沒了,西山島環境越來越惡劣,餘興和老族長商量:“我現帶領年輕人去陸地,尋找火龍果,如果好的話,我們都去,如果不好,我們就回來。”族長同意了年輕人的想法,和大海一樣的陸地,自己沒有去過,自己沒去過,不能說年輕人不能去,祖祖輩輩的西山島,已經約束了年輕人的心,就連這海鷗的翅膀也約束了,“去吧,勇士才會更自由。去幫助火龍果吧。”   餘興挑選了十九名年輕人,為了確保龍船安全,把能乘坐十人的小船也搬到龍船上,龍船不靠岸陸地,而是靠停在距離最近的島嶼上,自己帶人兩艘小船到陸地,龍船再有族人航駛回西山島,所有人都沒有去過陸地,對於陸地的聽聞都是從火龍果那裡得來的。   火龍果當初離開陸地時也是這樣,火龍果說:“陸地沒有這樣巨大的龍船,等需要的時候,會調遣西山島的龍船,你們還要繼續建造和改造,西山島是個美麗的地方,等天下太平,這裡也不會再有災難,我還會回來的。”   餘興領著女兒,帶領族裡十九名年輕人,登陸後,幾經輾轉,餘興聽聞火龍果在艾紮隊伍裡,眾人到達天帽山艾紮營帳,剛被編入華英隊伍,餘興把閆瑩女扮男裝,隱藏起來。   再打探,知道火龍果被阿黑奶奶送走了,不知去向,拖布洛和艾紮兩軍激戰,水火不容,無奈,餘興值得暫做權宜之計,隻能留下來,眾人作戰勇猛,餘興被任命隊長,但是交戰中眾人看到艾紮暴虐成性,燒殺搶掠,完全不是造福於民,而是勞民傷財,荼毒生靈。   杜良聽聞閆瑩是起於廣傳於電話的民謠:顧盼之兮,秋波起,美人閆瑩,無雙。滇海之神兮,海水甜兮。這歌唱傳遍滇海,婦幼皆唱,就連天帽山城帳兵士和仆人都合拍吟誦。   杜良難以想象什麼樣的美人能讓海水變甜,還天下無雙,還美的如神仙一樣,真的讓杜良蠢蠢欲動,自己府邸美人無雙,都肉體凡胎,什麼時間能和仙女茍合,自己的兒女豈不是神仙?想象都美,所以他一心想要得到這個叫閆瑩的女子。   尋而不得,他心如蟲癢,就命畫師四處尋覓,一百天的期限,給他畫畫一副仙女圖,就畫滇海之神。畫師派人四處尋找,整個昆明,全部陸地都沒人見過絕色美女,根本去不了西山島,無奈他隻能憑借民謠想象著畫了一副仙女玩紗圖,杜良沒見過閆瑩,但是總感覺被自己懸掛的這幅圖少點什麼,他日思夜想,百思不得其解。   後來華英被害,餘興被編入勤裡的隊伍裡,勤裡被囚禁,傳言被害,其隊屬被中黃接管,戰鬥中,隊伍七零八落,餘興負傷,趁機帶人躲藏,之後途中和東覺相遇,在後來就找到了火龍果的嵩城。   西山島的族人終於找到了火龍果,閆瑩也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隻不過,胡玲婚配火龍果傳言變為兩人喜結伉儷,火龍果接受了拖布洛的指揮權,被艾紮追的東躲西藏,嵩城作為大山中的隱秘之所,也非長久之地,火龍果日夜操勞,精心籌劃,閆瑩感覺自己唧唧我我,無事生非的愛戀,不如退居讓賢,胡玲英俊爽朗,成天穿著男軍裝,為火龍果出謀劃策,是為賢內助,自己暗自傷感,每天落花流水,或風和日麗,或陰雨連綿,自己真的配不上火龍果,雖然拖布洛大人和胡玲都聽聞火龍果在西山的故事,也促成自己和火龍果眷屬之姻,閆瑩沒有答應,餘興還在康復之中,他很想有火龍果這乘龍快婿,都長大成人了,兒女之情,還是交給他們自己吧,並且日夜相伴早晚的事情,王侯有個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   杜良終於知道了閆瑩就在嵩城,已找到了火龍果知道了,並且當然他知道閆瑩之前就在身邊,在華英的隊伍,他把華英恨得咬牙切齒的說:“老匹夫,該死。”他發狠大叫:“餘興,你個刁鉆的土賊,隻要見到你,讓你身首異處。”   嵩城被圍,屠城之後,父親餘興慘死,閆瑩悲恨交加,他掙紮著要殺了杜良,手無縛雞之力,身無寸刃,她雙手搶奪身邊侍衛的兵刃,有心殺賊,無力回天。她孤苦伶仃,萬念俱灰,想結束自己的生命。   被侍衛粗魯的拖行,她猛然奪來侍衛腰間短刀,想一了百了。這滿目蒼翠的山,這嗚咽悲愴的風,這血腥來臨的黑暗都結束吧,隻要火龍果心裡還有自己,隻要火龍果能實現他曾經的諾言,自己就到另一個世界等待,再等一千年,再等無數輪回,這世間來過了,無非長短而已。   一直關注他的封標,眼睛手快,一個箭步,奪下其手中的匕首,閆瑩虎口流血,封標手掌也被刺傷,鮮血直流。刀被奪下,閆瑩昏厥倒地,封標抱起來閆瑩想偏殿走去,他把閆瑩放進偏殿帷幄之中,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叫來大夫診病療疾,留下自己兩個親衛照看。封標說:“父王艾紮有令,好生照顧,任何都直接給我匯報,明天返回王殿,你們也不離左右。”   封標擔心杜良和中黃之流,鬼迷心竅,圖謀不軌。防君子防不了小人,這些小人魍魎之心,虺蠆之惡。表麵上對艾紮言聽計從,偽善裝真,實際兩麵三刀,欺上瞞下,讓人防不勝防。所以封標特意安排自己的心腹德高和淩空守護閆瑩,兩人心思縝密,籌能大略,內心嫉惡如仇,大智若愚,又身懷絕技。   封標守著軍醫診斷問疾,經過一番診治,醫生對封標說:“姑娘隻是受到驚嚇,精神緊張,疲憊而已,稍作休息自然就好。”閆瑩臉如土灰,唇乾眼澀,半癡半呆,睜開眼,張了張嘴,封標給他使個眼色,她假裝沒看懂,因為他並清楚麵前的人,是敵是友,自己身陷囹圄,羊入虎口,兇多吉少,她擔心跟隨父親的那些傷兵,有十多個從西山島一直跟隨而來,他們是真正的勇士,這年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出生入死。   “他們怎麼樣了...”閆瑩不由自主喃喃,說著把麵前燈盞、藥盤還有食物推散一地,侍奉的人看看封標,彎腰從地上撿起來。   封標心裡重復著閆瑩的話“他們怎麼樣了?”封標恍然大悟,不動聲色的說道:“你的父親我已經安葬了,跟隨的那些兵士也都安置了,艾紮大王是舍不得殺害他們的,他們都是能工巧匠,隻便宜了火龍果那斯,遠走高飛了。”封標把閆瑩關心的都說了出來。閆瑩閉上眼睛,昏沉的躺在臥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