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將軍上下打量著那位名叫青兒的姑娘,瞬間明白了她的身份,陪笑道:“雖說這卒妻的確無法擺到明麵上,但這麼多年也是軍中默許的。姑娘宅心仁厚,心疼這女子,那便放她離開便是,鬧大了有損軍中聲譽不是?” 不遠地方飛奔來兩人,待蓁蓁看清他們的麵貌,不緊不慢地道:“將軍所言有理,既然是你們默許的,我一外人也不便插手。隻是,在甘校尉白日宣淫不思軍務之時,被祁國的奸細打開了關押舒家軍的烏山寨大門,差點引起大亂,茍將軍又如何解釋?” 茍將軍黑紅的臉上竟白了一瞬:“竟有此事?!那祁國奸細呢?” “我還要問你呢茍將軍!”蓁蓁突然嗓門大了許多,“難道你在這裡人沒有告訴你這祁國奸細折騰一出人跑了咱們甘校尉竟不知,他的人追都未追?這不是怠慢軍務是什麼?!” 茍將軍並未察覺到身後越走越近的兩人,不甘示弱地回道:“那姑娘又是如何知曉是那祁國的奸細打開的寨門?” 蓁蓁微微靠近茍將軍:“不然茍將軍也可以講是甘校尉的人打開的寨門,目的就是唯恐天下不亂,要讓這烏山之事搞得人盡皆知,我倒是覺得此說法甘校尉死得能更快些!” “你!” “放肆!”於公公突然繞到茍將軍的麵前,厲聲道,“將軍還是注意些自己的言行態度吧!” 茍將軍萬沒想到皇上最信任的於公公也來到了此處,頓時雙腿一軟,跪了下去:“末將一時失言。” 於公公冷哼一聲,轉身對蓁蓁行了一禮,見有不認識的女子在場,道:“在下來遲,還望恕罪。” 蓁蓁道:“無妨。茍將軍,這位便是貴人親派的信使。於公公,有這位青兒姑娘做人證,茍將軍做見證,還請盡快將這烏山的情況詳細稟明,為避嫌,我便不在這兒了。李侍衛,煩請陪我走一趟吧!哦,對了,這位青兒姑娘身上有甘校尉的解藥,甘校尉已經答應將她如祖宗般供著了,傷了性命可不好。” 於公公恭恭敬敬地行禮,在蓁蓁和李雨走遠之後才起身用毫無感情的聲音向茍將軍道:“將軍,請吧!” 行至無人之處,李雨拉住了蓁蓁:“二伯給你拖後腿了,我都不知如何中的迷煙,你有沒有傷到哪?” 蓁蓁忙道:“拿著皇後的令牌,我可是好好耍了一頓威風,他們怎敢傷我,二伯莫要擔心。祁國的毒藥、迷藥向來防不勝防,二伯莫要自責,權當長途奔波休整了半日。” 李雨道:“聖女回去後同我們講了一些,你真的要打算去祁國?” “嗯。先去瞧一眼夫人和舒家軍那些受傷的將士吧,我還需再找兩個人,等這些處理完再從長計議。” 李雨緊緊地跟著蓁蓁:“從此刻起,你不能再獨自行動了,今兒已經把茍將軍給得罪,甚至將皇後也得罪了個乾凈,這裡離京城遠,我們需防著些。” “是,二伯,你們也當心些。”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