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囊(1 / 1)

惡魔的導管 出城迎像 4234 字 2024-03-17

快起來!   我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洗漱,吃早飯,妻子催促K上學,見他背著書包出門,我提著手裡的公文袋也跟了出去。   今天放學想吃什麼?   都行。K說。   都行怎麼行,難不成蒸倆饃饃泡水也行?我問他。   也可以。他的情緒低落。   遇到什麼事了嗎?   沒有。K說。   明顯有事。我說。   有事沒事,跟你也沒關係。K加快腳步去趕公交車。   我接了個工作電話。   快起來!   安娜把我推醒,我揉著眼睛坐起來,昨日工作太晚沒去局裡,在她家裡睡了一晚,外麵的警笛聲響徹天空。   發生什麼事了。我問她。   走到客廳時電視上正在轉播新聞:一個歹徒推著K走到警局門口,K跪在地上,歹徒用手槍指著K的頭,新聞部的飛機在天上盤旋,聽不清歹徒說什麼,狙擊手趴在高處開了槍,歹徒倒在地上,K往警局跑去,一個身穿製服的人從裡麵沖了出來,他朝K開槍,K倒在了臺階上,狙擊手射擊了兇手。   我們昨天放出去的三個臥底都被發現了。   你們製作了K?我問她。   情報科的壓箱底,本來是為了引誘K露麵,沒成想剛撒的網就露餡了。   局裡來了電話,我跟著安娜上車,等到了警局,三具K的屍體整整齊齊的排列在大廳裡。   安娜讓我去看。   他的眼睛不是純黑色,在陽光下是棕色,我看著第一個人說。旁邊的女孩快速的記著我的話,我又挑出了幾處不同,安娜喊我去裡麵等著,他們今天準備圍捕K。    K的人已經去了中恒集團的大樓,我們隻要伏擊在前後路,就能抓到K。老李說道。   實施行動!   我和安娜趴在大廈對麵的屋頂上用望遠鏡觀察著街口的每一個人,隻要喬裝打扮的K一出現,行動組會立刻實施抓捕。   那個人,你注意一下。   一個身穿快遞員衣服的人抱著兩個箱子進了旋轉門。   是他嗎?安娜問我。   不是,他隻是在模仿K走路。   對講機裡:快遞件裡有爆破品,有爆破品,人員已經控製,不是K,不是K。    K不會來了。安娜說。   黃昏時起風了,空氣裡有股油炸食品的味道,遠處空中有巡邏小隊的無人機正在執行任務,安娜坐起來抽煙,天邊連成一線的雪山被夕陽燃燒成了紅色。   機動組送來了晚飯,老李摸了上來。    K會來嗎?安娜問他。   剛收到的消息,昨天K在電視機裡揚言報復的事,原來是中心恒隆集團的雇員楊某在廁所裡自殺,當晚又有7人相繼在辦公區抗議自焚,街區警署的老黃收了賄賂,一直壓著這個事沒有上報。警察在他們的家裡發現了K組織的聖牌。K一貫的套路,先製造壓迫輿論,再進行暗殺和搶奪。中恒老總已經坐飛機逃了,所有業務都已經停止,工廠大規模停工,現在這座大廈已經是一座空城,K來不來這裡,報復都已經顯現。   局長開始撤人,放太多的人會打草驚蛇,K不敢來我們就成了中恒的保安了。   淩晨,1:28分。    17層的茶水間爆炸,安娜從夢中驚醒,我沒有睡著,她沖了下去,行動組已經到達17層。   對講機:是定時炸彈,沉住氣,沉住氣。   拆彈組開始工作,上下同時排查,拆除炸彈。   淩晨,5:36分。   門口的路燈忽然間爆了,直直的砸在中心恒隆集團的臺階上。   不,不,不。安娜用望遠鏡掃視著這座城市。   他的目標不是中恒集團。   那是哪裡?老李恨不得立刻逮住K將他碎屍萬段:機場、火車站、市區灑滿了我們的人,隻要K敢露頭,一定會被打殘。   淩晨6點,天開始亮了,太陽從山的那頭升起來,整個北坡的森林都被金光包裹。   有煙,有煙。行動組率先發現了情況。北坡公園的山林著火。   消防車開始從市區的四麵八方支援,整個山林像被澆上了汽油一般,火山籠罩著半片天空,燃起的黑煙遮蔽了太陽。   紅色製服的消防員像螞蟻一樣沖上山坡,直升機在空中撒著滅火劑。   東路時代廣場著火,東路時代廣場著火,對講裡發出了急促的聲音。   西山工業園區開始著火,有人被困,有人被困。   北門老山子廟居民區發生火災,大量居民被困。   濃煙從各處冒了起來,安娜火急火燎的站在高處觀望。   現在要分散警力去捉拿縱火犯!老李向局長請示。   不能走,不能走,越是現在越不能走,不能中了他的調虎離山記。局長在對講機裡布控。   為了一座空樓?安娜氣憤的罵道。   老李開著自己的車率先沖了出去。   我現在倒希望K趕緊得手給中恒集團炸掉。安娜說道。   能望到街上站滿了疏散的人,時不時會有幾聲交火的槍聲傳來。   他是幾點的飛機?安娜問機動組的隊長。    7:30分的飛機,飛往U區聯合總部。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現在是7:35,天空中的航線有幾架飛機在空中平穩的飛著。   他倒是跑掉了。安娜說。   南城區的交火越來越激烈,能看到駕駛著吉普車的歹徒用機槍掃射平民。安娜沖下去要去攔截,被機動組攔住了,山火越燒越大,整個天空漂浮著灰塵。濃煙覆蓋了整個城市。   對講機裡:要小心K趁機偷入。   樓下有交火聲,濃煙太大看不清楚。   機動組沖了出來,雙方的火力瞬間就覆蓋了整個街區。   對講機裡:快撤,快撤!飛機沖下來了。   空中果然有了呼嘯的墜落聲,安娜拉著我往下跑,上電梯按了-2層,9秒,整個樓晃成了篩子,電梯從-1掉落進了-2的井道裡。   不知過了多久,我隻記得從進電梯開始數到了9秒後就暈厥了。   機動組從外麵撬開了電梯,我們爬了出去,安娜的腿骨折了,我的右手被壓斷,擔架抬著我們從地下停車場的出口出去,一架飛機的尾翼落在了大街上,整個中恒集團的大樓被撞成了廢墟。    K這個變態!   恐怖分子!!安娜罵道。   交火聲此起彼伏,看來K的人要撤退了。   我回到了醫院,大火燒了四天,整個山頭那片茂密的森林被燒成了灰燼。天空的粉塵在第六日的人工降雨後洗刷乾凈。   街道上落滿了黑色的粉灰。   黑匣子已經找到,原來機長也是K的聖徒,這種自殺式的膜拜讓K成了“黑色皇帝”。   作為父親來說,我想手刃了這個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