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最後1個(1 / 1)

程二年站在千修閣前,遠遠就看到了兩人。   他快步跑到兩人麵前,從頭到腳的檢查了一遍。   “還好還好,沒什麼事,你們兩個要是出了事我就三天不吃飯了。”   段明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為難你了。”   程二年嘿嘿一笑:“都是兄弟!”   三人走進案卷庫,重新坐在桌前。   程二年在他們兩個出去期間,調動情報人員,加班加點查找符合條件的女子。   段明行看著桌前整整齊齊的一疊紙張,不由得感嘆特務的工作效率。   “段哥,你要的東西都在這裡。”   啊!我的頭!好疼好疼!段明行忽略了一個問題。   雖然線索有了,但是查找難度不亞於大海撈針。   難不成找到所有人讓她們聚在一起集中保護?   穀言把這疊紙拿了起來看了又看,隨後慢慢放下了,趴在了桌子上。   就在段明行頭大時,門口走進了一位伏案師,他的視線在穀言和段明行身上來回轉。   “誰是禮安?”   段明行站起身子:“是我。”   “慕大人帶回來的犯人要見你一麵。”   聽到這話,三人對視了一眼,段明行奇怪的指向自己:“見我?”   先前那個黑袍人似乎用了附身的方式,但是脫離以後隻剩下一個雙臂被斬斷的男人。   如果那個男人毫不知情,為什麼要見自己?   段明行知道這裡麵有鬼,但還是決定看一看。   跟著帶路的人走進千修閣地牢,地牢陰暗潮濕,混雜著血腥與腐爛的味道。   兩人來到一扇鐵門之前,慕槐楓站著門前。   “他的魂魄早已被滅,但是有人附身,審訊不出來什麼。”   段明行聽了以後點點頭,提起油燈推門走了進去。   “你就是禮安?”   他把燈放在地上,隔著鐵欄與男人相望。   “有幾分意思。”   段明行看著男人灰白的臉,開口問道。   “你見我乾什麼?不著急你們的祭祀了?”   男人怔了怔,隨機又笑道:“一個捕快居然能想到這裡,有意思。”   他停了停,露出一張頗有意味的表情:“也好,找你來就是為了讓你所謂的希望破滅,我們來設個局,如何?”   段明行皺了皺眉,沒明白他的意思:“設什麼局?”   男人湊近臉,笑了起來:“下一個要殺的是上官家的,你能不能救呢?哈哈哈哈……”   隨著話音落下,男人灰白臉上浮現出血色裂痕,裂痕橫貫整張臉,慢慢破碎開。   段明行靜靜的看著他支離破碎,緩緩起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你們說了什麼?”慕槐楓看著他出來   “你肯定聽到了,沒必要多問,還不如抓緊時間去找上官家的人。”段明行幽幽的看了她一眼。   慕槐楓冷哼一聲:“自作聰明。”   段明行準備走人,接下來的事按理來說不應該由他來管,但是卻被慕槐楓叫住。   “顧大人找你。”   段明行回過頭,一臉懵逼。   顧大人?伏案師扛把子?找我??   問心樓處,顧離陽坐在茶案前,聽著屋屋外傳來的腳步聲,抬起眼看去。   段明行心中有點緊張,這是要見大佬,一會說hi還是大佬你好?   慕槐楓拉開門,站在門口:“顧大人。”   段明行清晰看見,一頭鹿……啊不一個鹿……啊不一個鹿首人身的人坐在茶案前,靜靜的看著他。   他突然想起來美人魚中的場麵。   “槐楓,你先出去吧。”   “是。”慕槐楓看了一眼段明行,離開問心樓。   段明行站在那裡,尷尬的腳趾扣底。   “你就是段明行?”鹿眼看向他,伸出手示意他坐在對麵。   “卑職不敢!”段明行不知道這位大佬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無需謹慎。”   再拒絕就是不給麵子了,段明行識相的坐了下來,順勢給顧離陽倒了杯茶。   “大人找卑職?”   “查案一事,你做的很好,血宗屬魔道一派,自千年前蠻荒大劫便歸順與十八魔神,其目的想必你也清楚。”   段明行麵色一僵,大佬所言說明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皮底下。   他頓了頓,開口問道:“卑職不明白,為何血宗之人要和我對話。”   顧離陽沒有回答,而是問他:“你不曾踏入武道境界?”   這不是廢話嗎?我一個戰五渣。   他點點頭。   “天明之後,你們三人便前去上官府,待在淇兒身邊。”   上官府?淇兒?段明行回想起剛才那人說的上官家一詞,突然愣住。   “大人是讓卑職作上官家的護衛?”   鹿眼盯著他:“委屈你了?”   段明行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是卑職的榮幸,隻是我的實力恐怕難以勝任。”   顧離陽端起茶杯:“我自有安排,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隻管做便是了。”   段明行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大人,卑職頭上還有一道生死令,若是無法捉拿兇手,卑職和穀言恐怕性命不保。”   “我會派人去永樂縣衙。”   話都說到這裡了,當然是順從他啦。   “卑職定全力以赴!”   離開問心樓,段明行對伏案師老銀幣的執念愈發加深。   “明擺著讓我當炮灰啊,不過這上官家的小姐上官淇兒,聽說非同一般啊。”   上官淇,三相上官萇弘的女兒,大離胭脂評上第三美人,長安第二美。   對於當炮灰和生死令這件事情,段明行可算是安心了。   一來顧離陽的話放在朝野之中也是少有人不從,二是既然大佬發話了,自然是不可能讓自己當敢死隊。   可是這件案子在他心中仍是一團疑問,血宗背後的是誰?既然敢指名道姓說要殺死上官淇兒,就是不怕伏案師的手筆。   “做男人好難……”   待他回到案卷庫,將發生的事與兩人細說,二人聽完皆是一臉不可思議。   “這……這也太囂張了,不過段哥你放心,顧大人全天下沒幾人是他的對手。”程二年拍著段明行肩膀。   “禮安,你的意思是咱們兩個沒事了?”穀言則是在一旁沒緩過神。   “是啊,朱大人那邊是應該沒什麼了,咱們幾個現在隻需要老老實實當保鏢就行了。”   段明行嘴裡叼著毛筆,趴在桌子上:“先說好,現在別打擾我睡覺。”   這都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