鷗稠特異物質研究中心武裝總部,周蓋在辦公室裡抽易安。 “周哥,全是求助電話。”餘年進門說道。 “都是要人的?”周蓋問道。 “都是幫波南要人的。” “波南到底怎麼了,地方跟地方業務交流不是先通過總部嗎?波南的道長是誰,給我撤了他。” 真是條狗啊。餘年心想,嘴裡仍舊客氣的說道:“周哥,要不咱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忙過去吧。” “也是,也是,”周蓋對餘年說道,“咱們隊裡,誰能去支援。” “不太多。”餘年為難道。 “不太多是幾個?” “四個。” “那就讓那四個先過去給他們安慰安慰,讓底下那幫道士先沒腦子拚命再說。” “周哥,這得您親自去說。“ “這點小事還用我親自去說?” “這四個人可是,您親手從地方上提上來的。” “哦,是嘛。”周蓋冷靜下來。 四位財神爺不想讓兒子受苦花錢提上來的,要是在戰場上突然父子並肩作戰,那好像會很尷尬。 “那我們總部自己培育的降鬼道士們呢。” “還,真沒有。” “每年,總部給我們撥那麼多款,你們拿著錢乾什麼了,你們對得起誰,你們都是坐著吃乾飯的嗎!?” “沒辦法,周哥,去年過年您想著嗎。” “扯過年乾什麼。” “去年過年是我送您去侄子家過的年,那棟沿海的三層別墅,就是咱總部培育道士的經費。” “不過,”餘年暗諷道,“您侄子品味好,那麼多錢咱們不一定能培育出多好的道士,但給您侄子,確實能裝修出夠美的房屋。” “哦,這樣啊。”周蓋沒想到,自己還有冷靜的餘地。 “要不,咱還是先看看波南什麼情況吧。” “哦對對,走,先去看看什麼情況。” 戰時應急指揮室,餘年陪著周蓋看著鷗稠總地圖。 半晌過後。 “這字念什麼。”周蓋問道。 “巧了,周哥,這正好就是波南的波字。”餘年答道。 “這誰製的圖,故作玄虛,怎麼當代文明還滿足不了他了嗎,啊!” “哎呦,您說的是,但做地圖的這仁兄,退休好幾年了。” “退休了?怪不得出這洋腔怪調,死多少年了。” “好幾千年吧。” “哦,”周蓋沉默,摸摸地圖,“這地圖,是古董啊。” “啊?那您要這麼說的話,那還真是。”餘年做夢也沒想到,傳承千年的偵鬼圖,能被內行人問是不是古董這句話。 “賣這個數?”周蓋笑的跟錢已經到手了一樣。 “周哥,真不能賣,您聽我句勸,咱上別地兒倒騰錢成吧。” “開開玩笑嘛。” 話說完,兩人繼續在地圖前賣呆。 “周哥,你是不是,不懂啊。”餘年打破局麵,試探性問道。 “我怎麼不懂啊,地圖不就是用來看的嘛。”周蓋嘴硬道。 “那您,注法啊!”餘年快要急到份上了。 “注啊,你不會嗎。” “您不會嗎!?” “待會再說吧,外邊現在忙什麼,小餘。” 厲害,牛,周老確實盡力,親兒子弱智不去送醫院,弄來替自己位置擱這當總謀。 “您不讓分部之間聯係,他們現在正把消息經過甄選後互相傳遞。” “嗯,那我先出去看看他們的工作情況,避免出什麼意外。”周蓋說完,轉身開門出去。 餘年等人出去後彎腰捶桌,邊捶邊想自己這五年到底伺候了個什麼神仙。 注法。 在餘年快要力竭之前,終於將偵鬼圖滿法,能夠正常使用。 不好辦,但是好在,紫氣非藍。 仍是厲鬼,不算作妖。 “二十六個區的道士全部支援過去,應該也不會有事,大概吧。” 餘年撥通電話。 “柯舅,我把其餘二十六個道長的聯係方式給你發過去,你們以後聯係起來,偵鬼圖燒一張少一張,盡量避免這種事情發生。” 餘年門兒清。 但糊塗要裝。 外麵傳來周蓋的叫罵聲。 又撥打了另個電話。 此時,波南,厲鬼壓城。 道士們落地,開戰。 老道長砍了四劍之後被厲鬼撲倒在地,正想此生了結於此,也算不復平常。 閉上眼睛,已然甘心。 五秒鐘後,睜開眼睛。 嘛事沒有,厲鬼雖然兇悍,但對自己沒一點興趣。 什麼情況? 半身入土時候等來和平大解放? 道長身靠墻壁,怕被重爪踩踏。 “大家怎麼樣?”老道長問其他道士。 “輕傷。” “沒事,”一道士桃木劍護身說道,“好像,他對咱們幾個,沒什麼興趣。” “我也發現了,他們好像壓根不想理我們。” “先護好周身,小心被偷襲。” 鬼潮過,老頭們清點傷勢,除卻有人扭到腳踝,並無大礙。 道長打通則電話。 “小胡,怎樣,厲鬼沖到分部了嗎?” “沒有,他們好像,”青年看著地圖說道,“在繞圈。” “繞圈乾什麼。”有道士問。 “召喚外星人...”道長捋捋胡子,想不明白,“無論如何,眾人集合之時,滅了他們。” “喂,”道長突然接到電話,“老家夥你怎麼聯係到我的......” 寒暄半天,道長掛掉電話說道:“回去集合,十分鐘後,捉鬼。” 淩晨兩點過後,眾道士們與厲鬼們打的昏天黑地,整個鷗稠帶點特異功能的都到此練練手藝,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以備不時之需。 陳繁坐在路燈上,沒什麼事乾。 “就這樣嗎,感覺不如我想的熱鬧。” “你不熱鬧,可熱鬧的多了去了。”烏仙對陳繁說道。 “行吧,反正在你這裡,我是大仇得報。” “你為什麼會和道士有仇呢?” “我,”陳繁從路燈上站起來,“可能我人壞吧,這事我遭了,可能也沒這麼多情緒。” “你挺好的,也挺壞的。”烏仙評價道。 “但人不就是這樣嗎,回去吧。” 話畢,陳繁帶脊骨歸。 總部。 餘年打斷周蓋趾高氣揚的訓話。 “周哥,來消息了。” “怎麼,下麵又出新亂子了?” “沒有,沒出新亂子。” “那下麵又來什麼消息了。”周蓋不耐煩的說道。 “下麵沒來消息,”餘年說道,“上麵,來消息了。” “啊……”周蓋腿軟坐下,瞬間流身冷汗。 流冷汗的人不隻他一個,侯牽連心都涼了。 李拾歡贏下近百把,不僅賬退了回去,昧鬼們也全都物歸原主。 最後把牌打完,李拾歡快樂的點瓶可樂。 外麵服務員進門,與孫經理語:“經理,靈珠布置好了,要去看眼嘛。” “好。”孫經理出門去檢查。 老人看著孫經理背影離去,把牌收好。 “少年。” “嗯?”李拾歡答道。 “以後不要玩牌,不會再這麼好運了。” 老人語重心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