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緣,妙不可言(1 / 1)

嘆神魔 木子厶淵 3363 字 2024-03-21

閆慧撇撇嘴,不置可否,算是默認了白淵的話語。   閆慧本能地想要動一動。   隨著身體的扭動,刺骨的疼痛感直沖閆慧腦門。   嘶!   “你還是不要妄動的好,否則會傷上加傷,那樣的話就有些難辦了,我可沒有多餘的錢財為你找尋醫師,你還是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養傷為好,爭取早些時日養好傷,我也能早些解脫,說實話兩人住一個房間真不方便,更何況你還是個女子。”   白淵對於閆慧呲牙咧嘴的樣子視而不見,根本不知何為憐香惜玉,也並沒有上前扶閆慧一把的覺悟。   因白淵此時隻有無盡的後悔,後悔不該因女子貌美就大發善心救之,有這閑心他還不如多多練習蒙眼走路呢,隻有熟練了,才能安心走出這清幽村。   踏上使命之路。   “你,你……”閆慧你了半天也沒有你出個所以然來,隻得泄氣地繼續躺在床上,看著眼前這個蒙著雙眼的男人。   “身無分文的你還是收斂下脾氣,要不然受苦的還是你,我可沒有憐香惜玉的覺悟。”   “你如何知曉我身無分文的……”閆慧聞言感覺不對,他是如何知道自己身無分文的,莫非他……   閆慧掀起被褥一看,身上哪裡還是自己之前所穿的衣服,有的隻是有些破碎的內衣,“啊!你個登徒子……”   “停!不要大吼大叫。”   “如此這般,好像我真的欺負你似的,你就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麼?更何況我是個盲人,就算你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麵前,我也看不到……”   白淵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為了表示自己真的看不到,還扭頭,轉向閆慧所在方向,以示自己的清白與無辜。   心下還有一句沒敢說出口‘是自己換的又怎樣,反正沒人知曉,打死不認就行了,更何況自己還有盲人的設定呢。’   白淵一想起,就不由得想起眼前女子那如絲般絲滑的肌膚,真可謂絕品,可惜身高是個致命弱點。   白淵因此而惋惜了好久。   閆慧見灰袍青年扭頭望自己。   閆慧本能地拉起被褥蓋上,以此來安慰下自己脆弱的心靈。   對於灰袍青年的說詞,她很難相信,可不信又如何,難道她要以身相許不成。   一想到以身相許,閆慧本能地甩甩頭,把這個可怕想法甩出腦外。   閆慧隻能自認倒黴,勉強接受了灰袍青年的解釋,心中還是有些不舒適,“就算如此,你抱了我,想要我原諒你,除非你照顧到我傷好為止,否則有你好看。”   白淵沒有正麵回應閆慧,隻是默默站起,轉身,走出房間。   “這人……”經過剛剛的疼痛,閆慧總算沒有再動一動的打算,閉上雙眸思索著眼前的困境,歪著頭望著已經走出房間的灰袍青年,“看似無情,可做起事來又透著有情,真是個矛盾的結合體。”   “是誰一路追殺?從離開天空之城時就沒有一刻安穩,要不是昨日那幫人逼迫的太緊,我也不會冒著兩敗俱傷的打算施展禁術,還好,結果比想像中的要好,難道那些人想要木盒裡的因果珠?”   閆慧想不出個所以然,隻能嘆口氣,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先養好傷再作其它打算,畢竟傷不好如何才能安然尋回因果珠並安然帶回去。   畢竟回去的路上並不會太平,看樣子要盡快養好傷才是重點。   閆慧試著運轉靈氣修復自身,可剛一運轉就感覺全身肌肉撕裂起來,疼痛感霎時沖上腦門。   閆慧連續試了幾次都是如此。   “這就是禁術的後遺癥麼?”   無人能夠回答閆慧。   最終閆慧隻得放棄自愈。   終究還是要用母親為防萬一而封印於自己丹田內的龍元。   閆慧耳邊猶響起了母親那時不時的念叨,“一切以自身安全為主,沒有什麼比自身安全更重要的,更加不要不舍得用龍元,龍元沒了就沒了,可生命隻有一次。”   雙手迅速結印,隨著印成,自丹田內向外湧出一股股生機之氣,生機之氣迅速遊曳會全身各處,生機之氣每過一處都洗滌著每處的骨骼,燃燒著每處的血液,並重組著已經有些破碎的骨骼及受傷的肌肉。   這瘙癢感覺猶如螞蟻撕咬骨髓一般,幾近想要昏厥的閆慧靠著咬緊牙齒堅持了下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知過了多久,全身濕透了的閆慧睜開不知何時緊閉的雙眸,原本蒼白的臉色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紅潤如常的臉色。   閆慧抬手看了看,滿眼充斥著驚訝,這龍元果然名不虛傳。   嘴角微微上揚,坐起,從空間戒指找尋一套衣服穿上,走出房間。   白淵走出房間,找了個臨窗的桌位坐下,叫來小二,要了一壺清酒,點了幾盞小菜。   靜靜地開始日常發呆模式,對於這世界的了解還是一天天從這間酒樓裡斷斷續續聽來的。   “你還真悠閑。”   白淵聞聽有腳步聲靠近時心中還有些錯愕,可當聽到那既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聲音時,他一下子就釋然了許多,原來是她下來了,未曾想竟然會下來的如此之快。   “這麼快就好了。”   明明他剛剛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她還臥病在床,可如今隻是一轉眼的瞬間就成如今這般,可當真稀奇……   聽聲音就知道她傷已經好了,白淵也沒有追問傷是怎麼好的,畢竟這世上誰人沒有一點秘密。   正因人人都有自己秘密,才更顯得這世上還有點人情味可言。   閆慧對於灰袍青年的追問並沒有回答,隻是自顧自地拿起白淵眼前的筷子吃了起來,就像這些菜是她點的一樣。   白淵並沒有過多地與她計較。   那筷子好像自己沒有用過,想到這心中總算鬆口氣,可心中莫明有些失落是怎麼回事。   正想要說些什麼來緩解心中那突然襲來的尷尬時,耳邊卻傳來陣陣哄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