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官進爵,隻要看住1個女人(1 / 1)

老者又從裡麵拿出五卷同樣包裹的銀元,一一碼放在桌子上,走到殷子榮身邊,殷子榮敬禮的手從未放下:“小夥子,不用那麼緊張嘛,我們是南方人,你老是這樣子,我們會水土不服的。”富貴老者示意他把手放下把,身後的軍官給了個眼神,殷子榮暫時放下了酸痛的胳膊,笑嘻嘻的點了點頭。“這樣才對嘛,那他是老實人,你就是不老實,我們叫識時務,你我可以多聊聊。我們來之前不知道他那個妻子還在,倪少爺告訴我們是休了的。就是沒備多少,區區100塊我交給你,我想用這錢在這裡贍養一個農婦,還是綽綽有餘的吧!”   殷子榮嚇的點點頭,這太有餘了,養老送終也用不了這麼多啊,轉而也知道了話中話。   富貴老者拉著他的手撫摸著意味深長的走到墻角,話裡話外是不帶倪丘的妻子走了,因為沒這號人,長的中規中矩吧!但畢竟是一個農婦又是個啞巴,南京那是什麼地方?帶出去多少丟分。叫殷子榮好生照顧,如若不再回來,便叫她守寡算了,總之就是那個意思,不再出嫁了。這小魚呢,您收好了,應得的。聰明人做聰明事,我就喜歡和聰明人合作,不要推辭啊,推辭團長就沒了,年輕人嘛,前途無量。   殷子榮嘴裡媽賣批,臉上笑嘻嘻。畢恭畢敬的收好手心裡多出來的那條小黃魚說著一切照辦,一切照辦。   大人物的行事方式向來是不拖泥帶水,惜字如金的感覺,對下人吩咐了兩句,便自行離開。   兩個司機進來抬著一個擔架架著倪丘就走了,婉兒在後麵追,好像就真的是夫妻一樣,殷子榮急忙叫家丁攔住,並囑咐家裡人這些人的所有要求都答應了,得罪不起,呂郎中被叫過去負責倪丘去縣城路上的照顧。   司機敲開殷府的門,用十塊大洋買走了一隻殷子榮的快馬,軍官開車,兩個司機騎著快馬跟在後麵。可想而知,這個商賈模樣的老者身份地位是多麼的高。   婉兒在殷家家丁的控製下押往山上,殷子榮樂嗬嗬的找個方向躲避,今天這天不錯,那小姑娘的眼睛裡滿是怨念與不甘。   呂郎中傍晚才被縣長用一架馬車專門送了回來,委托送來的是殷子榮上級今早批示的委任狀和縣長的一點心意,也就是說那波人還未到,殷子榮那官已經在下發的路上了。   殷子榮摸著黑拉著他到殷府小聚,自家屋裡,三五盞油燈蠟燭亮著,三五個小菜放在圓桌之上,一盅老爹的貴妃酒放在銅盆中,溫著,這個院內靜悄悄,丫鬟家丁都被打發到了別院,今夜就你我倆人不醉勿歸。   殷子榮拿著上級簽發的委任狀,感嘆要用命換來的東西,隻不過是別人一句話的事,這權利啊!是個好東西,明天就把家裡的電給扯上,咱也用用洋玩意兒。   呂郎中問他有何事啊,雖然銀元是給在他手裡的,但在下山路上就已經分了,20塊大洋一人一半,100塊的贍養費也在殷子榮那裡。   殷子榮神秘兮兮的從懷裡掏出了那寸許的小黃魚,在油燈下金光閃閃低聲道:“我想跟你分這個!”   呂郎中觀其言行道:“你沒病吧,這個我並不知道,那老頭子給你的。”   “好事不能都讓我占了,我已經有副團長的位子了。”殷子榮為他滿上酒,拉著他道:“我顛了顛,大方啊!值50塊大洋呢,咱倆一人一半咋樣?你用這25塊大洋娶個媳婦!”   呂郎中搖了搖頭,又搖了搖,最後再把頭搖的像撥浪鼓樣。   殷子榮夾著筷子直接明說了:“這錢是拿來監視倪丘那個童養媳的,給錢的那方就是那個老頭不打算帶她走,嫌磕磣,要我說多漂亮啊!可人家死活不樂意,我勸了,可人家嫌麻煩,希望在這兒守寡也好,死了也好,總之不能改嫁,跑了,我他媽跟著倒黴,還用那個狗屁團長的位子威脅我,不能讓這個妮跑了,你說這該怎麼辦吧。”   呂郎中算是聽明白了,飲了杯中的酒點點頭嗬嗬笑道:“分吧,我還以為啥要命的事呢!你不就是想讓我平時多盯著她點嗎?”   “你倒是一點心理負擔沒有啊!你!”殷子榮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剪子將其一分為二,當時本來不想答應的,但架不住人家位高權重:“這你的,這我的,我在縣裡的時候,你幫我盯著點,就這麼簡單,門口的老張頭我已經跟他說過了。”   “就這,我就掙了25塊大洋,來乾一杯。”呂郎中又為自己滿上,也為他人滿上。“祖宗製度向來就是如此,男人亡,女人守身至死,貞潔烈婦也,立貞潔牌坊,傳後事,以供瞻仰。轉嫁他人,並無不齒之嫌,但夫未亡,她也隻能在家呆著,我看哦,倪家父子倆是不會回到這窮山村了,全當死了,那還活著,即便死了,無音信那也是活著,婦人自當守寡,這是她的命。你是不知道,這回我可見了世麵,離縣城還有裡把地,就有士兵站崗,五步一人扛著槍,車子一過,立馬舉起敬禮,進了縣城,城裡的大小官員無一不在路兩邊恭候,車子一停,縣長親自開門,比你還慫,隻不過另一個洋醫生替代了我,我下了車,他們就把車開走了,縣長隻好笑嘻嘻的招待我,我哪裡受過這等,這人啊!咋就不一樣?我也是孤兒。”   推杯換盞,殷子榮其實也曾這麼想過,倪丘既然活著,女人守寡本就天經地義,可世事難料啊,倪大兵他在這裡呆了14年,當了14年的農民,這一出去,竟然還有這麼大規格的接待,倘若再來這麼一次,自己這腦袋瓜,說不定就聰明過了頭:“但倘若她不願意呢?被賣的這個童養媳他娘的身世好像也非常的特殊,就今天來講,與我一同出的寨門,當時過於急躁,她手裡想表達的意思我沒理解明白,可現在一想她似乎也曾坐過那種小轎車,那玩意是人人都能坐的嗎?就尋常舉止來看不簡單啊!絕非農家之女,誰家閨女不乾農活,皮膚養的細皮嫩肉有何用?也非地主之女,我家與這個層次的女孩多有交流,她們大多遵規守矩,不會主動的去看男性的那玩意,也非常的認命,可她卻表現的不一樣,拿著休書,一人在山裡呆了十幾天,如果身上有些錢財也就不會回來了,這可不是普通女性的任天由命。非農非地主那有的就是他媽的咱惹不起的了。而且她刻意掩飾的那種行走方式總是那麼怪異,似大家閨秀吧,差點意思,戲班臺柱子吧!我他媽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哪派的,說不上來,就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不會是宮裡的吧?”呂郎中大為吃驚,將以揣入兜的小黃魚拿了出來:“這錢我不要了。”   殷子榮吃了口菜,看他這樣子笑嗬嗬的道:“看你嚇的,我也就是說說,要是宮裡的就好了,現如今是民國23年,出了宮的格格早就不如雞了,再者說了,那女人才多大,不過20的樣子,頂多是格格的女兒,假貴族。”   呂郎中再次把小黃魚揣好,深呼一口氣,將杯中酒飲盡:“你說咋辦吧,別再嚇我了,今天已經夠刺激啦。”   殷子榮斜過身子,湊到呂郎中耳邊,兩人隨即起杯:“乾杯,這方法,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呂郎中起身告辭,今天一天的變化快趕上了他往常一年的所見所聞了,殷子榮借著酒意親自為其開門,兩人也難得稱兄道弟一回,回到宅子裡,拿出狀紙忍不住唱了兩句:   “為救李郎離家園,   誰料皇榜中狀元。   中狀元,著紅袍   帽插宮花好哇好新鮮哪   我也曾赴過瓊林宴   我也曾打馬禦街前   人人誇我潘安貌   原來紗帽罩哇罩嬋娟哪   我考狀元不為把名顯   我考狀元不為做高官   為了多情的李公子   夫妻恩愛花好月兒圓哪,好~~。”   天色一大早,殷子榮高高興興的起身,家丁早已為他煮了一鍋熱水,就連樹梢上的喜鵲都來報喜,在大木桶裡跑了好生舒服的一個熱水澡後,穿上軍裝準備縣城赴任,副團長,代營長等職,也就是說老子手下有自己所能調動的兵了。他讓家丁準備著到縣裡自家賬房支些銀兩,買些燈泡線子,過兩日他就吩咐手裡的兵,沿路栽桿架線,把縣裡的營部搬到家裡來。   “為救李郎離家園,   誰料皇榜中狀元   中狀元,著紅袍   帽插宮花好哇好新鮮哪。”   家丁扶他上馬,門童正要開門,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誰啊?一大早的,殷子榮的好心情瞬間磨滅乾凈,門童打開了門,透過縫隙是倪丘家那位,這早上不是送飯過去了嗎?殷子榮下馬質問家丁,家丁點頭回答是啊,按您吩咐的,殺了隻雞給她送過去,但她好像不是為這個來的,一大早就在家門口徘徊了。   殷子榮扶了扶帽子,示意門童打開門叫進來。“真掃興!”   “啊!是你啊!你又乾什麼?那天已經放你入村寨了,好吃好喝好伺候著。你現在又想走,是嗎?”殷子榮挑明了說:“我沒時間跟你耗。”   婉兒這個頭點的跟哈巴狗一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殷子榮十分頭痛:“不成!”   為什麼?婉兒好一頓手語,   “你不明白,我也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那天倪大兵給你休書讓你走,黑紙白字直接賺了十塊大洋,你乾嘛要再回來呢?這下好了,回來就好生住下吧!我殷家管你吃喝住行!”殷子榮不厭其煩的問。   “那是因為我沒錢,可現如今我有了錢,我想回去看看父母。打個商量唄!”殷子榮按照她的筆畫給翻譯出來了!哭笑不得的說:“嘿,你這話說的,那錢不是你的,那是人老倪家托我代管給人家兒媳的餐費錢,我不能給你。你就好生在這呆著吧!”   殷子榮支走了家丁,把她拉到墻角:“你要真想拿錢離開,得在這呆兩年,萬一我長官再下來視察,掉腦袋欺上瞞下的可是我,姑奶奶過了這個風口在鬧成嗎,而且我還知道你的一個秘密,倪丘頭上的傷,還有那個洞口帶血的石頭,說白了,你這是謀殺親夫,你的夫君現在可通著天,南京國民政府都有人脈,放心,我不會把事情和話都說絕的,你我心裡明白就行,別鬧了,回家吧。”   婉兒不再糾纏,就如同被人抓了個小辮子,在殷子榮的逼迫下住進了殷家,過了將近一個月,見情況穩定後又將她放回了坡上的倪家,每天飯菜送著,前幾日與縣裡的警察局長喝酒慶祝升遷時,殷子榮提議軍警聯動一下,熟悉熟悉手中的權利,很快就在縣城裡破獲了幾起販賣人口的案子,從警長那撿了個便宜,領了兩個丫頭伺候著婉兒,說是有個照應,其實也是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