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學生搶自己的丈夫(1 / 1)

“那便是娃娃親,封建迷信不是自由戀愛!”蘇月可不是省油的燈,縣城裡數一數二的潑辣小姐,你打得我,那我便搶得你。   張依娜被嗆得無話可說,按照自己正常思維,當然是不會反對的,自己又不喜歡他,而且是自己向蘇月灌輸的自由戀愛思想,按道理說,自己應該高興才對,學生出師了。這對於一個在封建思想裡泡了不知多少代的民族來講屬於開化了,但哪哪都覺得別扭,不至於上來就挖自己墻角啊。   正好這時,校長從後院前來救場。對張依娜說:“等一下有空你到我辦公室一趟,有話對你說。”   “好的,知道了。”張依娜回了一聲,轉而望向蘇月真不知道她那根筋搭錯了,偏偏喜歡他,也就不再和她過多糾纏,回屋授課去了。   蘇月也跟著進去,好似兩人的談話沒有起到作用,又或著起到了相反的作用,蘇月手掌托著下巴側著身子,像是欣賞照進屋內的晨光,張依娜自然是不高興的,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東西。還好,隻是欣賞,這無疑是東方思想的弊端,自己又怎麼可能敗給一個鄉下小丫頭?話說殷子榮今天來的也忒勤了點。一準沒好事。   一節課很快就講完了,張依娜目送蘇月出了門,看了眼殷子榮也離開了,徑直的走向校長辦公室。她預感不安,殷子榮可不會平白無故的來看她,敲門進屋後,看到校長那憨態可掬的笑容,心裡便明白了一切。   出了校長室,張依娜怒氣沖沖的想找殷子榮理論,殷仍在睡夢中,被劈裡啪啦的戒尺揍醒,老夫子在一旁心疼他的那根傳家戒尺,又不敢上前索要,隻好出去找校長。   殷子榮吃痛,腦瓜子嗡嗡的,以為私塾先生要打人,下意識的伸出手掌,睜眼看見了張依娜那吃人的表情,後悔自己沒早點走。抬手便搶過戒尺折成幾段!   張依娜沒了工具,說了句“好啊!”轉手拿了個板凳欲要砸,殷子榮困意夾帶著酒意伸手去接,哪成想這留學歸來的潑婦力氣這大,手掌吃痛,差點給乾斷了,酒醒大半,逃命要緊,連滾帶爬中還不忘回頭警告道:“你再打我下試試。”,這不說不要緊,說了背上還挨了一板凳,臉上扭曲成了麻花。   殷子榮見校長進了教室,轉而站直了些,但仍隱隱作痛,張依娜也收斂了些,將另一個凳子放下。   “確實不是殷子榮團長的命令,是我告知他過來的。”校長扯了個幌,“是這樣的,我剛才也說過了,不妨重申一遍,嗯,張老師您講課確實很好,同學們也都很喜歡,可我們有我們的難處,老師的工資已經好幾個月沒下發了,教育局就播那麼一點款項下來,實在是無力聘請編外的人,尤其是目前用處不大的英語老師,這件事是我們經過慎重考慮所決定的,希望你能理解。”   “我可以不要工資,隻要給我一口飯吃,英語不是小眾語言!”校長的話雖然她是不信的,但又能怎樣?碩大一個縣城,也隻有一份老師的工作能擔任,張依娜略帶哀求說道:   “恐怕食堂那邊也無力承擔,所以還請您在這兩天之內自行離開。”校長給出了最後期限便走了,殷子榮見況正要溜,張依娜攬住他的手溫柔的道:“別啊!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沒有啊!”殷子榮嘻笑著搖搖頭:“是他?校長叫我來接你回家的。”   “走啊!回家,小肚雞腸的男人。”張依娜原本是不想回到國內的,她抹了抹眼淚,一個能讓在外,國人感到身份蒙羞的國家,一個沉浸在自己封建思想中獲得性快感的國家,隻不過是因為父親的變故,她不得不回來,可在回來之後,既沒救到父親,也無力支付遠渡重洋的船票,甚至連一封國際郵件的錢都沒有,即使有,也沒地方去投。   麵對現實,自力更生,她轉而試著嘗試著改變這個國家,卻發現自己太天真了,她現在隻想要一張船票。而這張船票殷子榮或許有!   張依娜從新式學堂出來後便被送回了上龍窩村,殷子榮在排除了這顆潛在的雷後,心情很是不錯,終於可以一展拳腳了,軍警聯合,距縣城東麵18裡外的18裡鋪端了一波縣城裡日本煙管的走私鴉片,一個營的兵力借著剿赤匪的旗號,包圍了一輛馬車,四個挑夫,一個會些日本話,一個日本人,繳獲鴉片五箱,還有意外收獲,彈藥三箱,未留活口,打成了篩子,全部充當共黨,日本人的頭被砍了下來特意在縣城門口風乾了9天多,其城門上貼有喜報。我軍於29日晚在18裡鋪,得到確切消息,將有一夥赤匪路過,我縣保安團便埋伏在路兩旁,共擊斃運送軍火的共黨五人現將匪人頭顱懸於城墻之上,知情不報者,殺!有關聯者殺!   日本商人古井羽表示非常憤怒,在警察局鬧了一通,表示殺錯人了,大日本帝國的貨物是可以在中國境內通行的。警長劉茂田低三下四點頭哈腰又是倒茶,又是倒水表示不知情,是軍部讓警察來聯合緝私的,既然是殺錯人了,那該去找縣保安團。   古井羽憤憤的離開,殷子榮從後廂房走了進來,高興的對著剛才那日本人喝過的茶具,吐了一口老痰,劉茂田也是性情中人,直接端起茶具給脆了:“他以為他是誰啊,奶奶!等到中日開戰,我他娘的連你給剁了。”   “他怕是滿世界去找我了!為了一個小日本跑腿的還不至於,他要的是那批貨”殷子榮坐上太師椅,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從懷裡掏出兩根棍以及十餘塊散的銀元:“來,劉兄,這兩塊是給你的,這是給兄弟們的,後續還有。”   “你把日本貨這麼快就賣出去了?”劉茂田問道:   “哪有?”殷子榮搖搖手,“鴉片哪有那麼好賣,是那十幾把德國槍,就算是那個日本商人把事情捅到上麵去,他也不會說自己走私的是槍,這波他是有苦吃黃連,說不出啊!”   “隻可惜了,那槍啊!嶄新的好槍啊!如果不是國民黨嫡係部隊才配發的軍用品,我都想扣下來給兄弟們換上!不過讓我想不明白的是,一個日本煙館為什麼要搞那麼多槍。”劉茂田掂了掂銀元感慨。   “不太清楚,可能是為了錢吧,這玩意在黑市裡很是好賣。光是那突突聲就能嚇掉一眾人的膽,你等下派人將那個沒有頭的日本人送過去,我們就要在這裡告訴日本人誰才是地頭蛇。在這裡做生意,該不該孝敬爹。”殷子榮望著大廳之外的天空,也不知道這一步走的是否能落地,既然和日本人攤開了,那也就沒有退路了。   劉茂田得了利,轉而又聽到利上加利,當下便拍板笑道:“好,我親自去送,我要看看那日本人死了爹是不是和中國人一樣會掉眼淚?不過,那貨?日本人這批煙草可是大半年的量,他要是問起來,我該怎麼回呢?”   “有貨嗎?”殷子榮提醒他道:“我們隻搜到了有人在倒賣國民黨重要軍事物資,共八箱,並無煙草。想要貨拿錢換。我們可以去捉幾個倒賣煙土的以市場價的方式賣給他,以緩解市場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