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女授受不親,還是封建深入人心(1 / 1)

丫鬟之所以不聽話,是因為主人的放縱,想起了曾經府上的一個丫鬟喧賓奪主,搞哭了自己,就被父親的警衛拉去槍斃了,從此以後就沒人陪自己玩了。更何況這兩個滿腦的舊思想,不思進取的女傭。都以命相逼了還在遵守那吃人的封建思想。她倒是想看看封建思想是否真有人用生命來擁護,即使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當然不會有人因此丟掉性命了,她也很後悔當年的那件事!   我看你能遵守到什麼程度,張依娜氣憤的指著門外:“出去,你們已經不是殷家的傭人了,你們自由了!”   蘇月本是地方上的財閥出身,所以她是站在張依娜那邊的,因為不聽話的丫鬟實在少見,按父親的話來講,好的丫鬟是打出來的,不好的丫鬟至於被淘汰到哪裡去,可能會找到另一家繼續當丫鬟,窮人沒有傭人,婉兒把自己看成了她們的一份子,以導致現在的情況,主仆不分,即使是男女有別,可是眼前這個明明可以當做一根木頭,哪輪到你丫鬟擺譜談條件,但眼看著兩人站起身,好似決定生死,往門外走,蘇月趕忙扔了個臺階,想讓張依娜順坡下。“你看不做就不做嘛,男女有別,人之常情,乾嘛發那麼大的火。”   “是我們在拿錢養著她們,我教她們識字,改掉封建思想,與婉兒妹妹同吃同飲,並不是說成為這個家裡的主人,而是要成為一個獨立思考的女人,你們之所以能活到現在,是因為躺在床上的這個男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差點進了妓院,就膚色而論,斷然當不上頭牌,而你,被父親賣給了老漢,差點成了老漢的媳婦,你們早該見識到男人的那個什麼了,也早就過上豬狗不如,擔驚受怕的日子,你們應該感恩,更應該對封建思想說不,因為是封建條款讓你們如此廉價,被當做成商品交易。不知為什麼你們卻丟掉了同情心,憐憫,卻仍舊保留著男女有別的封建思想,可能是因為吃的太飽,我想到一句話,瀕臨餓死的人會無條件的答應任何條件,我希望你們能感同身受,如果封建條款禁錮了你的思考,而我曾經教你們的都是屁,逐放你們自由,走吧!到山下等我,等下我每人給你們一枚銀元用作路費,至於下個主人是把你們當做牲口還是享樂的罐子,沒事往裡吐口痰,這我就管不著了。”張依娜的絕絕回答,不容置疑。   蘇月自知這個時期女童的廉價,大雪一蓋,哀嚎遍野。廣袤的土地上再也長不出能充饑的雜草。自打殷子榮被調走,城南頭的市場裡便多了一些頭插草標的男娃女娃,男人女人,這也是她為什麼喜歡殷子榮的原因之一。因為他是真的去做,勸不動張依娜,便想著勸誡一下兩個小孩丫鬟不是這麼做的,可還是遲了,是稍大的女孩拉著稍小的女孩子走的,結果就是小一點名叫妮兒的女孩止步在下山的路上,折返了回來,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承認所有的錯,還沒等張依娜開口說著便上手去解倪丘的衣袖,蘇月上前幫忙扯棉衣袖子,婉兒怔怔的站在那裡,此時屋裡並不暖和,就這樣扒衣服不太好吧,張依娜看著無語,似乎自己剛才好像說的是洗澡的時候擦拭身體,並沒有說一定要現在,寒風襲來,她抬手間把門關上,絲毫不看山下的另一個女孩。   大的女孩被攔在了寨子門口站著,張依娜還特意為了此事跑門口讓張老頭開門,順便塞了一枚銀元,一些口糧。保證在找到新東家之前,至少一時半會死不了。木頭做的山門吱吱作響,在門關閉的那一刻,張老頭仍舊在嘆著氣。大一點的女孩麵對白雪皚皚廣袤的自由,卻挪不動一步,刺骨的寒冷讓兩個人認清了現實,其實活著才是最大的奢望,更何況還是吃住都不錯,張依娜也覺得自己在做事上有些重了,都是女人,便拜托蘇月在中調和。   蘇月咋製定了使兩邊都滿意的方法,那便是從殷家調換兩個願意做此事的去倪家,把倪家那兩個招回府上。結果就是殷府的大部分人都想去,因為從小到大一直是丫鬟命,能和主人同桌吃飯,而不用吃大鍋飯,要知道這每日的飯菜都與老爺出自同一鍋。至於其他的一些福利,更是從未想過,兩人伺候一個安靜的,不發脾氣的主人,住雙人間,而不是大通鋪,甚至有一些丫鬟搶著去,因為她們知道了那封信的內容,而產生了其他不好的想法。   為了讓婉兒盡快適應,蘇月挑了兩個年齡與之相近的,都沒名字,平日裡,梅花桃兒桃兒的叫著。   張依娜知道後還算滿意,因為她們倆已經完全將丫鬟這種身份帶入了自己的日常生活中,蘇月平時也會去幫幫忙,至於身體,第一次雖然感覺男女有別,但習慣就好了,畢竟小娃娃與真正的男人還差了不少年齡。是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家夥,也不知道那兩個窮苦人家的女孩子為什麼這麼大的反應,家裡來的兩個丫鬟就沒這麼大的反應,甚至還當眾把玩,嘻笑,每天一次的擦拭身體,更換尿布,揉搓四肢對她們來講,簡直和放假一樣,而且婉兒姐平易近人不說話!不打罵,簡直是最好的東家了。   當聽到有人誇自己時,婉兒笑了笑,隨即臉上平靜如水,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並不想吐露心聲。   蘇月將她拉到一邊湊在耳邊喃喃細語問道:“你們從來沒有同過房吧!”   婉兒臉紅,用手語描繪,我們臉對臉睡覺!   “那不是同房。”蘇月回復道:“沒別的意思,你要盯著這兩個丫頭。”   “他好像硬不起來了。”婉兒手繪著!“我會讓他好起來的”   蘇月看懂之後,臉色也紅潤了起來。“沒關係,那也可能是他還不到年齡。”   “他好起來的機會渺茫,一丟丟,我們隻不過在盡人事,國外有一個詞形容這類人,植物人,很貼切!”蘇月將自己所知的結局告訴婉兒,畢竟還算是夫妻一場。   婉兒臉上閃過一絲常人難以察覺的愁容,蘇月還以為她是傷心了,又將信封的事和盤托出,告知:“你隻要再等兩年,就可以恢復自由身了,也許不用一年。張那裡有你一張500的銀票,你到時候可以坐火車去滿洲裡,你的父母應該逃到那裡去了!”   “那他怎麼辦?”婉兒手語指著。“過了兩年以後?他還活著!”   “張依娜說過以人道主義的方式給予他最大的尊重!不過我想應該不是什麼好事?不過他應該感受不到痛苦。像植物一樣。”蘇月說到這裡便提起了興趣:“不如我們試一試。”   婉兒還不太了解這句話的含義,蘇月就走進了屋內,對著倪丘圓滾滾的屁股蛋子下重手擰了起來,可見毫無反應。嘆了口氣,真的和植物一樣的人!   一個丫鬟提議應該用針尖戳他手指頭,隻有那樣才是刺痛,才會打顫!讓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