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41年,漢景帝劉啟進入群聊。 漢景帝劉啟:“爺爺,爸爸,諸侯王們造反了,不過被我壓下去了。” 漢文帝劉恒:“已經聽說了,你說你怎麼搞的?搞出來一個七國之亂。” 漢景帝劉啟:“吳王劉濞帶著諸侯王們造反了,說什麼要清君側。” 蘇染:“在景帝還是太子的時候,和進京的吳王太子(沒錯,就是王太子)下棋,因為輸了好幾盤,劉啟一怒之下,用棋盤將吳王太子砸死了。” 秦始皇:“這小子脾氣真暴躁啊,就因為一盤棋,至於嗎?” 蘇染:“可能是覺得沒麵子吧,畢竟因為下棋輸砸死人的皇帝不止一個,這事情鬧大了,朝廷派人把吳王太子的靈柩送回封地,吳王劉濞一看自己好好的孩子進京就沒了,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說死在長安就葬在長安,又何必送回來呢?之後劉濞就不去朝貢了,因為有愧,文帝也隨他去了,並追加了許多賞賜,但再多賞賜也換不回吳王太子的命,自此,劉濞和劉啟的仇算結下了。後來文帝去世景帝即位,晁錯建議削藩,景帝先後削了膠東王和趙王的封地,劉濞擔心下一個就是自己,果然,景帝三年削了吳王的封地,劉濞本來就想造反,正好找到了借口,打著清君側的名義起兵了,去遊說了膠西王,膠西王也聯合其他五個王一起出兵,所以最終發動叛亂的七個王是吳王劉濞、楚王戎、膠西王印、膠東王熊渠、甾川王賢、濟南王辟光、趙王遂。” 漢文帝劉恒:“清君側是什麼?” 蘇染:“就是王爺或權臣打著清除君上身邊的小人的旗號來造反,不過成功的不多。” 漢文帝劉恒:“把造反說的這麼清晰脫俗。” 漢景帝劉啟:“當時晁錯建議我削藩,削到吳王時劉濞就反了,打著誅小人清君側的名號,說晁錯是小人,袁盎建議我誅殺晁錯平息諸侯王之怒,再下詔赦免諸侯王的反叛之亂,也許能把事情平息,結果沒想到他們變本加厲了。” 漢太祖劉邦:“你個憨憨,造反沒有回頭路,既然都選擇造反了,你覺得他們還會在乎你有沒有誅晁錯嗎,到最後還要靠周亞夫平定七國之亂。” 蘇染:“吳王拒絕談判,並自立為東帝,景帝發現誅了晁錯也沒有用之後,隻好想辦法來平定這場叛亂,突然想起文帝曾說過如果朝中有難,可以找一個叫周亞夫的將軍救急,於是景帝就讓周亞夫帶兵平叛,周亞夫領兵出征後,讓梁王劉武帶兵抵守封國,自己表麵上按兵不動,實際上去偷襲對方的糧倉了,等到對方糧倉沒什麼糧食了,士氣低落,周亞夫精通兵法,深知此刻是最好的進攻時機,也不藏著掖著了,和梁國的士兵裡應外合,直接用三千騎兵打敗了聯軍,吳王劉濞逃到了東越,最後被東越王斬了首級,其他六位諸侯王也先後身亡。至此,七國之亂拉下了序幕。” 秦始皇:“我剛才聽蘇染說周亞夫也是在景帝一朝餓死,平定了七國之亂,卻落得個餓死的結局,這算卸磨殺驢?” 漢惠帝劉盈:“自古以來,最忌諱功高蓋主,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能看出來的如範蠡張良之類,早早抽身歸隱山林,還能善終。那些不知道及早抽身的,如韓信,便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秦始皇:“你不是沒什麼存在感嗎?怎麼知道怎麼多?” 漢惠帝劉盈:“我是什麼沒存在感,但不等於我不讀史書。” 蘇染:“總之,景帝一朝被認為過渡的作用,更專業一點,叫做承上啟下。” 蘇染:“說完了前朝,來說景帝的後宮吧,景帝原配皇後薄氏(薄姬家族的,閨名不詳。),無所出,這是一場政治婚姻,劉啟不喜薄氏,四年後太皇太後薄姬去世,薄氏被廢,薄氏也因此鬱鬱而終。再說兩個比較出名的妃子,一個是王娡,也就是後來的景帝皇後,一個是粟姬,王娡所生劉徹和三個公主,粟姬所生長子劉榮和另外幾個孩子,長子劉榮被立為太子。這時,最重要的人物館陶長公主登場了,館陶長公主劉嫖是文帝之女景帝同母姐,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景帝對館陶長公主尊重有加,館陶長公主想把自己家的富貴延續下去,不止於景帝一朝,最穩妥的辦法是家中出一個皇後,當時的太子是劉榮,於是館陶長公主先找到劉榮生母栗姬,問栗姬願不願意結兒女親家,因為館陶長公主為保自己的地位經常給景帝進獻各色各樣的美人分了栗姬的寵,所以栗姬一口回絕,館陶長公主又去找王娡商量,半路上碰見劉徹在宮中頑耍,決定先探探口風,先問劉徹阿嬌漂不漂亮啊,劉徹說漂亮,館陶長公主又半開玩笑的問道等你長大後把阿嬌給你做媳婦好不好啊,劉徹說好啊,等他長大要用金子造一座宮殿,把阿嬌藏在裡麵,這就是金屋藏嬌的由來。館陶長公主被劉徹哄的很開心,正好王娡也同意結親,決定扶持劉徹上位,館陶長公主在景帝耳邊吹風,使景帝廢了太子劉榮,但劉徹是幼子,要想立他為太子,除非他的母親是皇後,於是漢景帝就立了王娡為皇後,劉徹也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太子。” 秦始皇:“這個公主的權勢這麼大嗎?都得決定誰是不是太子了?” 蘇染:“整個漢朝的公主就這一例,因為是嫡出所以尊貴些,在文帝還在世的時候就被冊封為長公主(一般是皇帝的女兒稱公主,皇帝的姐妹稱長公主,皇帝的姑姑稱大長公主,館陶長公主是例外。)了。” 秦始皇:“那改立的太子乾的怎麼樣啊?” 蘇染:“在軍事上還是可以的,和秦始皇並稱秦皇漢武。” 秦始皇:“那看來乾的不錯啊,我倒想見一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