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斃命!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一愣,那紅裝美艷少女更是嚇得驚聲尖叫。 “上!殺了他。” 紅裝美艷少女身旁的一名俊朗青年被其尖叫聲驚醒,回過神來,立即朝著眾人大喝。 在地球上橫行了二十年的劉文刀,早已養成了不想惹事,但不怕事的性格。 到了這個地步,收手更不可能。 畢竟是出了人命! 可這怪得了誰? 有人要殺他,他劉文刀又豈能引頸就戮? 自然不可能,那他就要將想殺他的人先殺了。 何況,來到這個荒界,活著,才是他最大的追求! 劉文刀環視一周,此地雖然隱秘,但也保不齊再沒有其他人出沒。 而眼前這些人的身份應該都不簡單,消息一旦泄露便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必須速戰速決! 必須斬盡殺絕! 手握古樸長刀,劉文刀運轉元氣覆蓋住全身,腳下一踏就朝著眾人沖殺了過去。 劉文刀這一沖,頓時把對麵的二十來人給看懵了。 一個玄武境界的螻蟻,就是再狠,狠得過一二十名地武境界的強者嗎? 不能。 可,麵對近二十名地武境界強者的滔天殺意,這廝不轉身逃跑就罷了,竟然還特麼往前沖! 不知死活的東西! 一時間,異獸咆哮,武者怒吼,皆是含著怒意齊齊沖殺向了劉文刀。 唯獨那紅裝美艷少女除外,但也滿臉寒霜。 劉文刀本就是以一敵多,對手還是高坐在異獸上的地武境界強者,此戰之兇險不言而喻。 但,劉文刀有神兵在手,又有元氣護體,一攻一防,相得益彰。 攻,無人可擋! 防,無人可破! 劉文刀不待眾人反應過來,搶先一步出手。 手起刀落,隻是一個照麵,便將沖在最前麵的一名壯碩青年連人帶獸斬成了四段。 再順勢一刀朝右側斜劈而下,又將一人劈成兩半。 緊接著一個橫掃高挑,長刀從一頭撲過來的虎獅獸腹部攔腰直上,給端坐在獅虎獸背上的黑臉大漢來了個半身側切、開膛破肚。 說時遲那時快,不過是三兩個呼吸的時間,劉文刀已經瞬殺三人兩獸。 一時間,鮮血飛灑,人獸內臟等醃臢之物四處散落,汙穢狼藉一片。 就在這時,一把長槍猶如遊龍出海,避開虎獅獸背上的屍體直刺劉文刀胸口,但在臨近劉文刀胸前衣袍之時卻是攻勢驟然一滯,似乎刺入了粘稠的瀝青泥沼之中,再難寸進。 “嗯?有古……” 握槍青年當即神情一滯,目光自槍尖移向劉文刀的臉,卻見劉文刀臉上浮現一絲詭異笑意,正要驚叫出聲示警之時,卻已是晚了。 劉文刀手中的古樸長刀一揮,刀尖自其咽喉處一劃,一道血痕隨之顯現,待到鮮血噴射之時,人已栽倒了下去,再無一絲生機。 至此,最先沖出的五人盡皆死於劉文刀的刀下。 但,於劉文刀而言,這隻是開始,那後出的十幾人轉瞬之間便已經沖到了他近前。 一刀一槍一戟幾乎同時破空,或砍、或刺、或劈,襲殺向劉文刀。 三招同出,皆是勢大力沉,鋒芒畢露。 劉文刀抬眼看去,感知到三人淩厲的攻勢,便知不可硬扛,雖是有元氣護體,刀槍無法砍刺入體,卻也會震傷臟腑,甚至危及性命。 好在,騎乘異獸有失靈巧,給了劉文刀退避閃躲的可能。 劉文刀當即腳下一點,撤身後仰,險之又險地避過必殺鋒芒。 可就在這瞬息之間,三人三騎已是沖到了劉文刀近前,舊招已盡新招再起,鋒刃上的惶惶寒光閃現,兇險萬分。 千鈞一發之際,劉文刀隻得順勢一倒,就地一滾,鉆到了一頭異獸身下,當即長刀一捅一劃,不僅將異獸順脊劃開,而且給異獸背上之人來了個開襠切鳥、破腹提胯。 被切之人尚未感覺到疼痛,卻是意識到自己在往下坐,趕忙低頭看向自己的腰胯之間,卻是發現自己正在從胯間裂開,血水下淌,腸子開始往外流,頓時驚懼哀嚎。 眾人皆是見慣了生死的,卻也不忍直視其慘狀,便將所有怒火全撒在了劉文刀身上。 剎那間,刀槍齊出,盡數往劉文刀身上招呼。 而此時的劉文刀,早已抽刀在地上翻滾起來,不求殺人,而是一陣狂砍,砍在了獸腳上。 當然,順手斬首的事也就順手而為了。 一陣人仰馬翻,獸吼人呼,十幾位地武境界強者居然亂做了一團。 見狀,劉文刀趁勢而起,無視眾人的襲殺攻擊,古樸長刀翻飛狂舞,不時帶起一蓬血霧,砍下一個頭顱,斬斷一具身體,順手收割著地武境界強者的生命。 少頃,哀嚎聲落,屍橫遍地的場中活著的就僅剩下了兩人一獸——劉文刀、紅裝美艷少女及其坐騎。 劉文刀掃視一周,將古樸長刀往身後一背,抬眼看向了騎坐在一匹神駿之上,卻早已臉色煞白、渾身顫抖的紅裝美艷少女。 且不說她杏眼櫻唇玉蔥鼻,一張俏臉美得如何不可方物,一對傲人雙峰怎生誘惑勾人,隻是單純看她那柳腰玉腿豐腴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便屬極品! 女人的滋味,遙遠的記憶。 劉文刀早已忘記了上一次銷魂是哪年哪月哪日,更不記得是和誰一夜風流,或許是某個號稱影壇玉女的女明星,或許是聲稱守身如玉的學生妹,都無所謂,反正隻是野性欲望的釋放,無關乎情愛。 此刻,也一樣! “在下這個登徒子不知是如何冒犯了小姐?還請小姐不吝賜教!”劉文刀拈起身上粘著的帶血碎肉,往旁邊輕輕一彈,隨後朝著紅裝美艷少女一拱手,問道。 這一幕,怎麼看怎麼怪異。 但,紅裝美艷少女卻感覺不到其中的怪異,滿心滿眼之中隻有恐懼,更說不出話來。 劉文刀喜歡用力,但不喜歡用強,可見紅裝美艷少女不說話,也隻有違心一回了。 緩緩抽出長刀,劉文刀冷笑一聲,不含任何感情說道:“既然小姐敬酒不吃,那也隻有讓你嘗嘗罰酒的滋味。” 說罷,便舉刀朝著紅裝美艷少女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紅裝美艷少女的心坎上,令她窒息。 一步、兩步、三步…… 紅裝美艷少女座下神駿應著劉文刀的節奏後退,卻不通劉文刀的心思。 這,就是取死之道! 劉文刀見狀,腳下一蹬,往前一沖便來到了紅裝美艷少女近前,長刀一劈就將這像馬不是馬的神駿開了顱。 腦花和著鮮血,那叫一個驚艷! 神駿身死倒地之時,紅裝美艷少女終於不再緘默,身子一軟就癱坐在地上,哭喊道:“饒命!饒命!我父親是鐘牢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