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煞星登徒子(1 / 1)

一刀斃命!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一愣,那紅裝美艷少女更是嚇得驚聲尖叫。   “上!殺了他。”   紅裝美艷少女身旁的一名俊朗青年被其尖叫聲驚醒,回過神來,立即朝著眾人大喝。   在地球上橫行了二十年的劉文刀,早已養成了不想惹事,但不怕事的性格。   到了這個地步,收手更不可能。   畢竟是出了人命!   可這怪得了誰?   有人要殺他,他劉文刀又豈能引頸就戮?   自然不可能,那他就要將想殺他的人先殺了。   何況,來到這個荒界,活著,才是他最大的追求!   劉文刀環視一周,此地雖然隱秘,但也保不齊再沒有其他人出沒。   而眼前這些人的身份應該都不簡單,消息一旦泄露便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必須速戰速決!   必須斬盡殺絕!   手握古樸長刀,劉文刀運轉元氣覆蓋住全身,腳下一踏就朝著眾人沖殺了過去。   劉文刀這一沖,頓時把對麵的二十來人給看懵了。   一個玄武境界的螻蟻,就是再狠,狠得過一二十名地武境界的強者嗎?   不能。   可,麵對近二十名地武境界強者的滔天殺意,這廝不轉身逃跑就罷了,竟然還特麼往前沖!   不知死活的東西!   一時間,異獸咆哮,武者怒吼,皆是含著怒意齊齊沖殺向了劉文刀。   唯獨那紅裝美艷少女除外,但也滿臉寒霜。   劉文刀本就是以一敵多,對手還是高坐在異獸上的地武境界強者,此戰之兇險不言而喻。   但,劉文刀有神兵在手,又有元氣護體,一攻一防,相得益彰。   攻,無人可擋!   防,無人可破!   劉文刀不待眾人反應過來,搶先一步出手。   手起刀落,隻是一個照麵,便將沖在最前麵的一名壯碩青年連人帶獸斬成了四段。   再順勢一刀朝右側斜劈而下,又將一人劈成兩半。   緊接著一個橫掃高挑,長刀從一頭撲過來的虎獅獸腹部攔腰直上,給端坐在獅虎獸背上的黑臉大漢來了個半身側切、開膛破肚。   說時遲那時快,不過是三兩個呼吸的時間,劉文刀已經瞬殺三人兩獸。   一時間,鮮血飛灑,人獸內臟等醃臢之物四處散落,汙穢狼藉一片。   就在這時,一把長槍猶如遊龍出海,避開虎獅獸背上的屍體直刺劉文刀胸口,但在臨近劉文刀胸前衣袍之時卻是攻勢驟然一滯,似乎刺入了粘稠的瀝青泥沼之中,再難寸進。   “嗯?有古……”   握槍青年當即神情一滯,目光自槍尖移向劉文刀的臉,卻見劉文刀臉上浮現一絲詭異笑意,正要驚叫出聲示警之時,卻已是晚了。   劉文刀手中的古樸長刀一揮,刀尖自其咽喉處一劃,一道血痕隨之顯現,待到鮮血噴射之時,人已栽倒了下去,再無一絲生機。   至此,最先沖出的五人盡皆死於劉文刀的刀下。   但,於劉文刀而言,這隻是開始,那後出的十幾人轉瞬之間便已經沖到了他近前。   一刀一槍一戟幾乎同時破空,或砍、或刺、或劈,襲殺向劉文刀。   三招同出,皆是勢大力沉,鋒芒畢露。   劉文刀抬眼看去,感知到三人淩厲的攻勢,便知不可硬扛,雖是有元氣護體,刀槍無法砍刺入體,卻也會震傷臟腑,甚至危及性命。   好在,騎乘異獸有失靈巧,給了劉文刀退避閃躲的可能。   劉文刀當即腳下一點,撤身後仰,險之又險地避過必殺鋒芒。   可就在這瞬息之間,三人三騎已是沖到了劉文刀近前,舊招已盡新招再起,鋒刃上的惶惶寒光閃現,兇險萬分。   千鈞一發之際,劉文刀隻得順勢一倒,就地一滾,鉆到了一頭異獸身下,當即長刀一捅一劃,不僅將異獸順脊劃開,而且給異獸背上之人來了個開襠切鳥、破腹提胯。   被切之人尚未感覺到疼痛,卻是意識到自己在往下坐,趕忙低頭看向自己的腰胯之間,卻是發現自己正在從胯間裂開,血水下淌,腸子開始往外流,頓時驚懼哀嚎。   眾人皆是見慣了生死的,卻也不忍直視其慘狀,便將所有怒火全撒在了劉文刀身上。   剎那間,刀槍齊出,盡數往劉文刀身上招呼。   而此時的劉文刀,早已抽刀在地上翻滾起來,不求殺人,而是一陣狂砍,砍在了獸腳上。   當然,順手斬首的事也就順手而為了。   一陣人仰馬翻,獸吼人呼,十幾位地武境界強者居然亂做了一團。   見狀,劉文刀趁勢而起,無視眾人的襲殺攻擊,古樸長刀翻飛狂舞,不時帶起一蓬血霧,砍下一個頭顱,斬斷一具身體,順手收割著地武境界強者的生命。   少頃,哀嚎聲落,屍橫遍地的場中活著的就僅剩下了兩人一獸——劉文刀、紅裝美艷少女及其坐騎。   劉文刀掃視一周,將古樸長刀往身後一背,抬眼看向了騎坐在一匹神駿之上,卻早已臉色煞白、渾身顫抖的紅裝美艷少女。   且不說她杏眼櫻唇玉蔥鼻,一張俏臉美得如何不可方物,一對傲人雙峰怎生誘惑勾人,隻是單純看她那柳腰玉腿豐腴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便屬極品!   女人的滋味,遙遠的記憶。   劉文刀早已忘記了上一次銷魂是哪年哪月哪日,更不記得是和誰一夜風流,或許是某個號稱影壇玉女的女明星,或許是聲稱守身如玉的學生妹,都無所謂,反正隻是野性欲望的釋放,無關乎情愛。   此刻,也一樣!   “在下這個登徒子不知是如何冒犯了小姐?還請小姐不吝賜教!”劉文刀拈起身上粘著的帶血碎肉,往旁邊輕輕一彈,隨後朝著紅裝美艷少女一拱手,問道。   這一幕,怎麼看怎麼怪異。   但,紅裝美艷少女卻感覺不到其中的怪異,滿心滿眼之中隻有恐懼,更說不出話來。   劉文刀喜歡用力,但不喜歡用強,可見紅裝美艷少女不說話,也隻有違心一回了。   緩緩抽出長刀,劉文刀冷笑一聲,不含任何感情說道:“既然小姐敬酒不吃,那也隻有讓你嘗嘗罰酒的滋味。”   說罷,便舉刀朝著紅裝美艷少女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紅裝美艷少女的心坎上,令她窒息。   一步、兩步、三步……   紅裝美艷少女座下神駿應著劉文刀的節奏後退,卻不通劉文刀的心思。   這,就是取死之道!   劉文刀見狀,腳下一蹬,往前一沖便來到了紅裝美艷少女近前,長刀一劈就將這像馬不是馬的神駿開了顱。   腦花和著鮮血,那叫一個驚艷!   神駿身死倒地之時,紅裝美艷少女終於不再緘默,身子一軟就癱坐在地上,哭喊道:“饒命!饒命!我父親是鐘牢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