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 荒界首發(1 / 1)

紅裝美艷少女話音一落,劉文刀腳步一頓,心中頓時了然。   難怪眾人會認定他是奸細,而喊打喊殺。   作為一名玄武境巔峰的石頭城守軍官兵,統軍將領鐘牢衹的千金可以不認識你,但你怎能不認識她?!   可前身劉煜偏偏就是這麼個奇葩,爛賭不好色,每天的空閑都用在了賭上,不來錢乾玩兒也行!   他雖也聽聞過這位鐘大小姐的美名,但確實不曾見過真人,還真就不認識。   說起來,真是冤枉!   劉文刀冤枉!   而他刀下的那些亡魂更冤枉!   其實,鐘大小姐也冤枉!她不過是因為不堪身邊那幾人的糾纏,又見劉文刀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體,便想著拿他撒撒氣。結果倒好,氣沒撒成,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真要細究起來,全是誤會,都是冤枉,也是自作自受!   但事已至此,不必糾結,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於劉文刀而言隻需一不做二不休即可。   念及於此,劉文刀咽了一口口水,手中的古樸長刀微微一握緊,眼神中不禁兇光畢露。   “求……求求你!別……別殺我!別殺我!”紅裝美艷少女被劉文刀的兇狠目光所懾,知道他這是要殺人滅口,趕忙跪地乞求,“隻要公子饒……饒了我,讓我做什麼都……都可以。我……我還是完……完璧之身,隻要公子不嫌棄,我願為奴為婢侍奉公子,以報公子不殺之恩!”   紅裝美艷少女聲淚俱下,我見猶憐!   但,這還不足以讓劉文刀心軟放手,就此答應下來。   為了女色讓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那是精蟲上腦的莽夫行徑。   女人,隻要自己夠強,便會蜂擁而來,享用不盡。   久經紅塵,嘗遍地球上東方美嬌娘、歐美白天使、非洲黑珍珠等各類禦姐軟妹的劉文刀,壓根兒就不屑於此。   “啊!”   就在劉文刀正要舉刀之時,紅裝美艷少女突然輕呼一聲,當即話鋒一轉:“這……這些人都是北狼武國的奸細,不僅要劫持我進行淩辱,還想要挾我父親,公子仗義出手,斬殺賊寇,救我……救小女子於水火。公公……公子不僅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還是斬殺叛逆奸細的大英雄!”   嗯!公公?你全家都是公公!   劉文刀心中腹誹,但紅裝美艷少女這般說法倒是讓他聽得略微有些心動。   畢竟,有機會當英雄,誰會甘願做匪寇?!   而他若是殺了這紅裝美艷少女,一旦東窗事發便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走,隻能是一條道走到黑,一殺到底。   一人戰一國?喪心病狂!劉文刀沒那個雄心壯誌,更不願冒那個險。   現在,紅裝美艷少女給出了另一個選擇,而且是劉文刀覺得值得考慮的一個選擇。   可,此事往大了說事關生死,往小了說不能被一個女人給忽悠了,又豈是三言兩語能定下來的,還需一步步慢慢來。   劉文刀當即緩緩垂手,收刀之時,好似隨口問了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額!奴婢名叫鐘斯兒,公子喊奴婢斯兒便是。”鐘斯兒直接將自己代入到了新的身份當中。   我特麼已經答應了嗎?心機婊!   劉文刀聽得嘴角一抽,險些自我懷疑起來,雖在腹誹,但對這個鐘斯兒的機靈勁倒是有幾分贊賞,便也沒有過多糾結此事。   “起來說話吧!”劉文刀趁著鐘斯兒還五體投地趴伏在他身前時,意念一動,將古樸長刀收入了識海之中,隨後淡淡說道,“你自稱是鐘將軍之女,可有什麼憑證?”   “這?”   證明我是我爸的女兒、我爸是我爸這事,的確是件難事,鐘斯兒剛一站起身來便愣在了那裡。   不過,略一思忖過後她還是從腰間解下了一枚小巧令牌,雙手捧著躬身呈到劉文刀麵前,同時顫聲說道:“回……回稟公子,奴……奴婢並無父親信物在身,但這枚將軍府的令牌可……可以證明奴婢確實出自將軍府。”   劉文刀裝模作樣地拿過令牌看了一眼,感覺做工精巧,“將軍府”三個字刻得蒼勁有力,卻是看不出其它名堂來,更分辨不出真假,隻得裝腔作勢地道:“你是誰本也無關緊要,無非就是個先殺還是後殺的問題,都保不住清白之身,沒有本質區別。不過,既然你已主動認主,我便暫且饒你一命。”   “啊!”   鐘斯兒一聽劉文刀將奸殺之事說得這般輕巧順嘴,嚇得驚叫起來,身子不自覺一縮,但還是聽明白了劉文刀的意思。   殺,可以暫時免了;   奸,幾乎無可避免。   悲催!   事已至此,不必難過,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於鐘斯兒而言眼一閉,腿一張,來個委曲求全就是了。   “公子!此地汙穢不堪,不如讓奴婢侍奉公子到潭中清洗一番,再做計較。”鐘斯兒雙頰緋紅,聲如蚊吶,說話間便伸手去解劉文刀的腰帶。   劉文刀自始不曾放鬆警惕,見鐘斯兒伸手,腳下不禁一退,當即擺出了防守姿勢,手上本能一抓,便將鐘斯兒的玉手握在了掌中,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冰冷但柔軟滑嫩。   鐘斯兒見狀,知道是自己一伸手引得劉文刀誤會了,趕緊告罪道:“奴婢粗手笨腳冒犯了公子,萬望公子恕罪!”   說罷,見劉文刀神情一緩,手上卻是未鬆,鐘斯兒心領神會,故意將本就規模巨大的酥胸一挺,身子往劉文刀身上輕輕一貼,軟玉溫香欲入懷,卻又嬌羞說道:“公子若是不嫌棄,且允許奴婢服侍公子寬衣沐浴。”   沐浴?就看怎麼洗了。   其實,轉瞬過後劉文刀便明白了過來,再聽鐘斯兒這般說,哪裡還會裝什麼假道學,當即放開鐘斯兒的玉手,將其小蠻腰一摟,抱起就縱身往水潭中一躍。   撲通一聲,水花四濺,兩人應聲鉆入了水下。   潭水清涼冷卻不了躁動的心!   一番撕扯,春光乍現,激情迸射,待到兩人浮出水麵之時,不知是憋得慌,還是心激蕩,鐘斯兒嬌喘不停,而劉文刀則是在水麵浮動,一圈圈的波紋以兩人為中心蕩漾開來。   忘情釋放,不知過去多久,兩人從水中到巖石再到岸邊,幾經輾轉,花樣百出,終於雲雨收歇。   撫摸著鐘斯兒肩臂間潤滑如玉的肌膚,回味了一番個中滋味,劉文刀偏頭看向懷裡的鐘斯兒問道:“接下來,你打算如何做?”   煞風景!大煞風景!   “嗯啊!”鐘斯兒聞言睜開眼來,但痙攣過後的餘顫還未徹底停止,不禁輕吟一聲,略微穩了穩心神,這才將此前的想法細細思量了一番,再調整補充完善,隨後在劉文刀耳畔娓娓道來,聽得劉文刀是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