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七 我叔抄的家!(1 / 1)

吃驚也不能說啊,妹夫就妹夫唄,大不了不盯著婉儀看了。   江雯那小妹妹不知是誰家的,認鐘婉儀認姐姐也正常,兩人美得那麼出格,是有點像姐妹。   但婉儀著座山不能不依靠,看黃堯那小雞樣!   “對啊,就是拿那一千萬,換你的盤子!不給就爆了張峰,看你們乾的那事,叫人事嗎?同學都乾,禽獸不如啊。”   火力給到張峰,我拓哥要保住,不然我就不保了,卷子還沒看完。   “而且!你怎麼能把跳跳糖給張峰呢!”   “沒有,絕對沒有的事!!是他……是他自己在散戶那收的!”   “這細節你都知道,可以啊,張峰那麼厲害他爸知道嗎?知道了生氣不?生氣了剁你不?趕緊把盤子讓出來,當什麼事沒有,張峰以後也少惹我拓哥!”   差不多圓回來了,還能給治安隊省經費,雖然他們可能也不會真拿。   比考試還繞啊,他們什麼關係,有點亂啊。   峰、拓不會是兩兄弟吧,然後拓哥把後媽睡了;婉儀又當媽,又當嫂子的,勞模啊。   何平有點明白安排重生的意思了,兩邊都招,但哪邊強往哪邊靠。   鐘婉儀沒反應,靠著沙發繼續抽煙。   何平沖著她燦爛一笑,還把她逗樂了——哪來的野猴子,還怪機靈。   黃堯嘴都白了,辛辛苦苦從垃圾堆裡爬出來,一步步賭到了今天,說歸零就歸零了?!   名下那麼多產業都賭輸給了這婊子不說,還倒欠了她場子一千六百多萬,沒盤子還哪來活路!   黃堯也不看鐘婉儀,默認他們達成了協議,專門在他麵前演戲。   “一千萬,能抵全部的債嗎?”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要這事能在下麵消化,不捅上去,人頭就能保了。   一支煙抽了大半,被鐘小姐摁到玻璃缸裡,邊轉邊開口。   “黃老板好算計,一千萬抵了將近兩千萬的債,不賣跳跳糖了,還能再回去賣賣女人風騷!那是你的東西嗎?誰給你臉去開的場子,真當自己勤勞創業呢!”   何平也聽出點意思,鐘婉儀有個酒店和遊戲廳,還夾著賭場;黃堯怎麼不能接著一幫勢力,開個洗腳店什麼的,固定客源都有了。   但這一切都得上麵點頭,而他現在乾的事就得罪了上頭;當然,鐘婉儀更絕,直接給張峰他爸帶了頂帽子。   而張天全,就利用這些地盤,將下麵人吃得死死的。   半斤八兩,都不利索。   “鐘姐,是他威脅咱們!你說都是自己人,何必呢……把他做了,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何平話也不說,乾脆拿出數學卷子,打算開始做題;左手往黃堯臉上一指,搖搖頭,“傻缺,就這腦子,還做什麼生意,告老還鄉,好好還債吧。”   初中生,怎麼可能自己做這樣的事,敢一個人來,就是因為不知道誰特麼借他嘴攪和了一句……我還不知道背後是誰呢……   鐘婉儀見這種角色也多了,黃堯接手也不過三年,麵對這種耗材,她的膽量也算可以了。   何平也每心思真地去看卷子,裝叉罷了,看著黃堯臉色越來越白,他不會要魚死網破吧,那應該也是劫了他鐘姐!   關我什……我是不是剛剛乾他小弟了……   哐一聲門響,各懷鬼胎的三人同時心顫,裝逼拚定力啊,真刺激!   不過靠門的黃堯是真跳了一下,搞得進來的壯漢也看著他警覺起來。   “鐘姐,黃堯帶來的六個人走了,已經派人去找了。”   “哼,黃堯,我給你支個點子。”   可能危險解除,鐘婉儀又點了一支,慢條斯理裝上過濾嘴。   “你和他談,讓他背了你的債,他帶你玩我沒意見,但你得讓他拿出一千萬,作為來年貨款。”   好個毒娘們,要弄死他還借著我的手。   “別看我,鐘姐還沒給我一千個呢,我拿什麼出?你就背著債過日子吧,省得給來給去,這樣,你也去銷售,給你提20%!”   嘭嘭幾聲響,什麼日子,哪裡放炮仗。   接著門外開始傳來嗷嗷叫聲,壯漢一聽動靜,趕忙沖了出去,結果一開門就被砸倒在地,而且不再起來。   因為一個黑漆漆的槍口已經抵住他嘴巴。   “哥!咱住的地方讓人給抄了!麼子都沒了,照……照片也沒了!”   黃堯啊得一聲吼,借著聲音一腳將壯漢脖子踢了個彎折,抓起那把土炮就指著鐘婉儀,“臭婊子!就你想滅口是不是!”   “老子告訴你,張峰那還有底片呢,你倆特麼死定了!老子債也不還了,生意特麼照做!”   何平慢慢收起卷子,心裡麻辣個逼,這貨狗急跳墻了,我得挑個死法了,和這一世要說拜拜了。   手放書包裡,按開了折疊刀,這怕不是有點疼~   鐘婉儀臉色本就白皙,被這麼一指也紅潤了起來,但依舊不慌,“張峰是不是給你說,我死了,就給賭債免了,再給你來個進貨優惠?”   哈哈哈~~   “你們這些賣跳跳糖的是不是聞多了,腦子都傻了!……住處不是我抄的,我拿了還能放你在這說話?開槍唄,傳出去都是個死。”   何平抓住機會,“慌個屁,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叔謝誌兵搬的!看我這麼久還在裡麵,不動一動還真當我陪你們說故事呢!”   走走走,漏了就是死了。   抖著大腿,裝著輕巧,將書包背了起來,走到鐘婉儀前,盯著她拿了一根……再拿一根,放嘴裡點了,朝美人挑個眉。   “來,抽一根。”說著往黃堯嘴裡塞了一根,畢竟第三方拿走了他們性命攸關的東西,難到是艷照?   看眼鐘婉儀,有點失神……   “這樣吧,情況呢其實不復雜,就是我個外人想和你們做朋友,再做點生意。黃哥的債,我可以擔著,盤子都歸我了嘛!該大方點的!”   深吸一口,有點沖頭。   “不過,也別指望我先放血,做的就是白手起家!二位先商量,我隻要一本債,和一盤生意。”   嘴往上噴了一口煙,心裡盤算,等會兒從賭場出去,還是酒店出去……都不太認路啊,搞得大了點。   拍拍黃堯肩膀,嘖嘖嘆氣,想附耳低語吧,有點不夠麵子,但也隻能踮起腳來。   “不是找哥麻煩,是張天全要換人……安穩退下來是福氣哦~”   他也不知道他們都叫張天全為張爺,反正傳一個不在場的瞎話,也沒人戳破。   飆戲還剩最後一步,“鐘美女!等我電話!”   實在不想再吸一口的何平將煙頭一扔,邁步走了出去。   門口躺著幾個捂著腿的,對麵還蹲著幾個,六個大漢基本交代了,這三個骷髏剛啊,有事真上。   還是往酒店方向撤到街上去,那邊血有點多。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