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場上有不少人都看向了人皮紙上拓印下來的那個字,黃教授再次掏出已經經歷破譯的三個字,這回倒是有人點了點頭。
陳情義品了一口茶,答道:
“確實像。”
“不,看著就是字疊在一起了。”
黃教授挺了挺胸膛,再次提起筆,劃出了一個文字:
“至於這個字,以我的判斷,它其實代表的是象形字。”
“大家看到這個字的第一反應是什麼?你來說!”
阿撿打著盹,被這麼一點,像是被老師突然點名的學生,罕見有幾分慌張:
“我嗎?”
“我看不太出來,這一個字怎麼看著有點像小黑方塊.?”
黃教授頷首,用一種‘同學你真棒’的贊賞眼神看了一眼阿撿:
“沒錯,卻是看著有點像是小黑方塊。”
“雖然有些名作也有錯字後的塗筆,但這個顯然不是。”
“陶朱公歷史上可不是傻子,沒道理在自己流傳下來的藏寶圖上,隨便寫東西,既然寫,就肯定會謄抄好幾份,隨後挨個刺字到這張皮紙之上。”
“而且這個小黑方塊的下方被遮蓋的嚴嚴實實,上方則發散了好幾根的筆畫”
“下方既然如此嚴實,為何上方沒有遮蓋呢?”
黃教授抬了抬眼鏡:
“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這其實,代表的是一棵樹!”
“下麵的豎筆,表示的是樹乾部分,上麵的代表的是枝乾。”
“藏寶之地,其實是在樹木繁盛之處!”
四六太保對視一眼,陳情義思索道:
“東邊,又在樹木繁盛之處,基本也就在東離區,也就是發現皮紙那塊的地方吧?”
黃教授眼睛一亮:
“你們知道大致方位嗎?”
“如果知道大致方位,那麼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如果人手不夠,我現在就申調人手.”
我在末席上聽得頭皮發麻,終於在黃教授一通話說完之後,掐著時間點問道:
“黃教授,冒昧問一句,您這幾天是隻破解出來這兩個字嗎?”
黃教授撓了撓頭,噎了幾秒:
“這倒也不是,隻是其他字都沒有那麼強的指向性。”
“而且我破譯的文字,分別在那些從未出現過的奇怪文字中排第二個,還有第七個。”
“後麵雖然還有很多文字,但是較前的文字,肯定是破譯價值很高的,一定能直接指向方位!”
我張了張口,忍著頭皮發麻道:
“我有些意見,您想聽嗎?”
眾人的目光瞬間向我投來,我深吸一口氣,說道:
“我覺得第一個文字,左是古越字‘貝’,右如一柄‘矯錢之秤’。”
“古時的‘貝’象征金錢,陶朱公既然是天下巨富之家,那以當時世麵上的通幣作暗示,其實一點都不奇怪。”
“第二個字中,‘東’‘日’‘人’,東不止方位,也指方向,而這些疊加的文字中,‘日’中瞧不見究竟有幾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