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夏背起許初昭向前廳走去,不多時幾人終於到了前廳。 許耀擎正慢悠悠喝茶,見映夏背著許初昭進來也是一驚:“不是說隻著了些風寒嗎?怎麼病得這麼嚴重?快多燒些碳,把四小姐扶過去坐著。” 映夏輕輕將許初昭放下,退至她身旁,許初昭讓映夏扶她起身:“禮不可廢,女兒見過……” 禮未行完,許耀擎就攔住了她:“行了,身子不舒服就坐著,何窈你來說初昭的事。” 何窈跪地還未開口,就聽屋外通傳:“大夫人到!大小姐到!” 許初昭聞言也起身行禮,但她身子凍的有些發僵,膝蓋不受控製便跪了下去。 許月華進門便看見屋子跪了一地,以為是許耀擎追責她們了有些幸災樂禍,假惺惺的跪地求情:“爹,四妹想來不是有意的,她若是早與陳二公子情投意合我們不如成全了她。” 許耀擎去牽沈暮雲,兩人坐下表情都不太好,還是沈暮雲先開口:“好了,都別跪著了,許初昭你此舉將我們許家臉麵都丟光了,陳夫人也鬆了口補點嫁妝你嫁過去,你的意思呢?” 映夏去扶許初昭卻發現她腿僵住了,許初昭索性也就跪著:“多謝大姐將我從湖中救起,四妹真是無以為報日後大姐若是有事四妹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咳咳咳。” 許初昭還想說些什麼,喉嚨卻不舒服,映夏連忙給她倒了杯熱水讓她緩緩。 何窈也跪在許初昭身旁,見她跪在地上直發抖臉說話都困難忙喚映夏扶許初昭,許初昭本想拒絕,許耀擎也發話了她才與何窈坐下。 許初昭又喝了口水,發著抖:“稟父親,母親初昭除了說話與陳二公子再無其他接觸。” 許月華暗罵許初昭,死到臨頭竟然還要到大家麵前裝可憐,當初就該讓她在湖裡多泡會。 許月華起身,哭道:“四妹這是什麼意思?我親眼看見的,莫非是想拉我下水嗎?”隨後便哭鬧著去找沈暮雲做主。 沈暮雲叫來白露問她:“當日可是你和大小姐一起看見四小姐和陳二公子相擁,隨後又親在了一起?” 白露斬釘截鐵毫不猶豫回答:“是。”沈暮雲抬眸問許初昭:“你還有什麼話要狡辯?” 許初昭不慌不忙隻問許月華:“請問大姐是在哪見到我與陳二公子相擁的?約是幾時?我穿了什麼衣服不知大姐可還記得?” 許月華慌了一下,沈暮雲輕咳:“華兒將你看見的都講出來,你父親在這他會替你做主的。” 許耀擎也溫言安慰她:“華兒別怕,爹在這你隻管說。” 許月華像是下了決心說道:“前日正午我與白露去找大哥,卻在路過花園後處的假山時聽見了四妹與男子的聲音”說著她還轉頭有些害怕的看了眼許初昭才繼續說:“我讓白露過去看,便看見了四妹與陳二……親在了一起!” 至此,許耀擎和沈暮雲都一臉慍色的看著許初昭,沈暮雲開口:“孽障,你還有什麼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