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天,我就已經寫了這麼多,有點不像日記了,算了吧,反正也沒有人看,我就當成小說寫吧,名字就叫《一個輟學的廢狗高中生》。 我先前沒有寫東西的習慣,因為一來並不是很擅長這些東西,二來也是之前在學校幾乎沒什麼心情寫,每天千篇一律的生活實在沒什麼好寫的。還是就是我的文筆我實在是不敢恭維,可以說是一坨爛泥吧。現在也無所謂了,反正就是想寫就寫。 我實在沒有可需要特意聯係的人了,於是這幾天都在和二伯忙家裡的事,我感覺這樣也不錯,隻是村子裡的人難免會說些話。可能因為這個年紀不讀書很令人難以接受吧,我也不在意,反正我也已經18歲,這是我自己的決定,我應該能對這個決定負責。即使無法預知自己的未來,但是我現在好好種著甘蔗就行了。 種完甘蔗之後有什麼打算呢?我也不知道,要不去上班吧。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開啟完全陌生的故事線。就像動漫的男主一樣,開始自己一個人冒險,不過我隻是一個醜陋的怪物。 我大部分都是正常人,這是不善於交際,這一點我就很弱,就是即使想說也會因為羞恥而難以啟齒,我就害怕這種。 正是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性格,我才很難交到朋友,很難與人相處,很難自由地和人產生聯係。即使沒有朋友又如何呢,我好像並不是很在意這些,比起這些我更在意一件事:黃林麗的笑容為什麼那幾個月幾乎沒有多少了呢?我在考慮要不要直接發信息問她,現在是星期天,她們應該放假了,就放了半天的假期。 最後我艱難的打完字,點了發送,內容是:之前在學校好像沒怎麼見你笑了。怎麼了? 她回復:你怎麼會問這種問題?沒什麼,碰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我看得出她應該還是不想說,隻能回復:好的,對不起,不應該問的。 很快一條消息又發了過來:沒事,等以後有機會就會和你說了。緊接著:我看小蔡你這個人還是挺有意思的嘛,居然能看得出來這個。 我頓時無法回復:怎麼會這樣說,我不是挺無聊的人嘛。 無聊的人應該是蠻接近我的吧,我這樣想。 拜托,你眼裡的自己和別人眼裡怎麼可能一樣,我就“感覺你挺有意思的,敢於退學的瘋子蔡同學。”她發來這樣的信息。 “這樣的嗎?我知道了。”我回復 “蔡同學現在做的事是自己想做的事嗎?”她問我。 完完全全是自己想做的事,完完全全是自由的。我回復。 後麵來了一句特別的信息:我和你不同,我現在完完全全不是做自己想做的,完完全全不自由。 我一時無法回復,“好吧,我不知道怎麼說了,對不起。” “所以我羨慕你啊,你能完全做自己想做的事,而我從一開始就是無法選擇自己想做的事,無法決定自己,我現在努力學習甚至不是為了自己,是達成為了家裡的期望。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蔡同學能不能告訴我應該怎麼辦。”她發來了很長的文字。 我算是知道她為什麼會不笑了,我思索了一下回復:每個人都有無法完全地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的事。但是當你成年,當你真正想去了解世界或者真正能脫離家裡,同學,伴侶那才能做想做的事。 “好深奧啊,看不懂。看不出來你還懂得這麼多啊。”她回復到。 我一時無語隻能回復“好的。” “對了,蔡同學現在有什麼計劃嗎?” “沒有,我不知道。” “等我高考結束你能同我一起像現在一樣麵對麵說話嗎?” “這倒不是問題。” 我大概算了一下,還有105天左右高考。 “好的,說好的。” “我相信你哦,蔡同學。” 後麵我們就沒有聊天了。 到這裡對話結束,這明顯超出預期,我不是隨便能許下約定的人,我也不是隨便就能忘記毀掉約定的人。也就是說,等到幾個月之後,我和她會再次見麵。 我感覺我似乎有點想與她產生聯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