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在明珠賓館403見麵。 玫早已在房裡等候。小貓進入時,看見桌上擺著一副棋局。他笑著說:“遊戲就是象棋嗎?那犯得著上這玩兒嗎?”玫要他坐下。她說:“我要你玩的遊戲,和象棋如出一轍。”隻有掌握了其中的攻守之道,才明白遊戲的奧義。小貓聽得雲裡霧裡。 他跟隨著玫的節奏,步步緊逼。玫拿起一子,懸而未決:“開局就要學會站在對方的角度思考,預測棋局的走向。要用腦子,每一步都要心中有數。細節決定了你處於攻守的哪一方。謹記,贏了也要保持謙遜。”這一席話下來,頗有當日在圖書館的風采。小貓聽得似懂非懂、如癡如醉。過了好久,玫似乎還糾纏在象棋的問題上,小貓的耐心消耗殆盡。他忍不住拋出問題:“到底什麼遊戲?”玫臉色凝重,問他:“你願意當哪一方?”小貓理所當然地說:“那當然是攻了。多刺激,多霸道。”他的臉露出和哭鼻子時完全不二樣的神采。這時,玫從包裡拿出一捆繩子,說:“來,你來給我綁。” 小貓愣了,他說:“什麼?綁什麼?”玫說:“綁我的身體。”小貓滿臉不可置信,說:“那我弄疼你怎麼辦?“玫嗤地笑起來:“沒關係,一回生二回熟。” 小貓將玫的外套一件件脫下,露出白皙豐滿的胴體。他的手掌真實地觸碰到了玫的身體。他一激靈,下體開始不斷膨脹。沒多久,就支起了一個堅硬的帳篷。他克製著,讓自己冷靜下來:這隻是個遊戲。他問:“這樣可以嗎?”玫給予正反饋。 他越捆越起勁,越捆越緊。心中的欲望似乎化作了手上的力氣。粗糙的麻繩經過玫細嫩的胳膊腿,瞬間留下殷紅的痕跡。終於,小貓鼓起勇氣,把繩索伸向玫的胸口,繞過她豐滿的乳房,像懷裡揣著的兩隻白兔。 經過脖子時,小貓的腦海已經被惡魔掌控。他心想,既然不能操死她,那乾脆捆死她。小貓不知道這些念頭來自何方,隻是順著內心最原始的渴望。他用力拉扯著,企圖把玫的肉體打上雙引號,變得更凹凸有致。 玫忘記設置安全詞。她想出口呼救,卻說不出口。小貓似乎陷入狂熱狀態,一下比一下更使勁。 等他回過神,玫已斷氣。 他害怕地倒退。玫淤青的脖頸和憋得通紅的臉龐,熟悉又陌生。他不知該怎麼辦。起初,他癱坐在地上,抱著玫的屍體。她的身體明明還有熱度。他搖晃玫的臉,試探她的鼻息,沒有絲毫反應。 他仰頭慟哭,眼淚像泉水一樣噴湧出來。他說不出一句話。過了一會,他冷靜下來。心想,不能把自己的未來斷送了。他輕輕解開纏繞在玫身上的麻繩,塞進自己的包裡。幫她把衣服原封不動穿上。把毛毯和被子扔了一地,營造出激烈搏鬥後的場景。 他15歲,不知道怎麼掩飾殺人的身份。他調動所有思想,把攝像頭砸壞了,把玫的包帶出賓館,隨手扔在民工居住區的街邊。 警方經過調查,發現玫身上的淤青,錢包丟了,屋裡一片狼藉,便推定是一起劫財劫色案。隨即,調取了銀行監控,發現一高一矮兩個男人取走了玫的錢。兩人畫像很快出爐了。警方在車站碼頭等交通要道粘貼,做地毯式搜索。很快,兩人落網,通嚴刑拷打下認罪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