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他失血過多,我們無能為力。請節哀。”醫生脫下帽子,向她們鞠躬,病房內的路辰,身上蓋著潔白的白被單。 詩諾一把扯住醫生的襯衫領子,“他現在隻是失血過多,你給他蓋什麼白床單!” “這不遲早的事嗎,既然你不喜歡,劉護士,你幫他拿下來。”醫生無所謂地說道,畢竟這種事在他這裡天天發生。 “失血過多?那是不是給他輸血就可以救他?”沈娜突然反應過來。 “理論上是的,可是我們已經匹配了周圍幾個縣的血液庫,沒有發現能和他匹配上的。抱歉!” “抽我的試試!”沈娜和詩諾同時把手抬起,示意醫生抽她的血試試。 沈娜之所以這麼篤定,因為她感覺和他曾是一樣的人。她記得指導她劍法的路正風曾經和她說過,你和路辰好像。 “那我們再試試,但請不要抱很大希望。”醫生帶著她倆到了驗血科。 “好消息,你的血型確實跟他是一樣的。請問你們是家屬關係嗎?”醫生盯著看了看沈娜的臉,心裡感覺他們也不是很像呀。 “我也不知道......,”沈娜停頓了一會,“既然血型一樣,那麼就開始給他輸血吧!” 沈娜其實不是想保密,隻是她也不知道她自己的身世,自己從小在統計局長大。在8歲的時候跟隨路正風學習無極劍道,陸正風會在休息的時候跟她談論起路辰的事,所以她雖然從未見過路辰,但還是會對路辰感到很熟悉。之後陸正風成為絕密級犯人被關押起來,任何人沒有授權不能訪問,不能過問。 “沈娜小姐,感謝你及時提供血源,路辰他已經搶救過來了,但是還需要住重癥病房監控。” 臉色慘白的沈娜聽到後,微微一笑後暈倒過去。 * “你醒了?太好了,你想喝水吃點什麼嗎?”沈娜一直守在病床旁邊,關切地問道。 “我昏迷幾天了?”看著對麵的墻上掛的裝飾畫,床上的床單,和上次一樣的背景,他知道他又住院了。 “你昏迷了3天,沒事了,你好好休養。”詩諾用手撫摸著路辰的頭。 “你跟我說一下我昏迷之後的事吧。”,詩諾一五一十的跟他復述了後麵的事情。 “我感覺統治局那兩個員工有問題,不然為什麼我們兩次出事,他們都能及時出現!” “嗯嗯,你這麼一說確實挺奇怪的。不過那個女的可是用自己的血救了你,她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總感覺他們一定是有什麼目的。後麵出院,我就去統治局找他們去!” “嗯,好,我跟你一起去。先好好休息吧,醫生交代過,讓你暫時不要說太多話。” ——— 夜幕降臨,東京一處僻靜的小巷內,數名黑衣人潛伏在暗處,動作矯健如豹。他們是日本神道教的精英忍者。 忽然,巷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名男子拔腿狂奔而來,麵色驚恐萬分。黑影閃過,幾名忍者已將他圍堵在巷盡頭的死路上。 男子顫抖著,揮舞著手中的短刀,說話語無倫次:“饒...饒了我吧!我已經把聖物八咫鏡交出去了...” 為首的忍者冷冷地說:“我隻相信死人能守住秘密。” 話音未落,暗器射來,男子手腕驟然被釘在墻上,慘嚎連連。其他忍者在電光火石間將他按倒,動作乾脆利落。男子掙紮不已,卻被尖銳的匕首割裂喉嚨,鮮血狂湧而出。很快,一具死屍橫陷於地。 忍者們麵無表情,繼而操起水桶,仔細將巷內的血跡清洗一空。工作完成後,幾人整理好裝束,無聲無息地消失在東京的夜色中。 * 神道教總部內,大宮司望月凜子正在焚香沐浴,濕潤的長發滴答垂下,白皙的皮膚泡在溫泉中,身姿修長曲線玲瓏,她暗自品味著今夜的勝利果實。 忍者敲門進來,單膝跪地行禮:“大人,任務完成,聖物八咫鏡已經找回並妥善保存。” 望月凜子隻是輕輕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俯身在忍者耳邊低語幾句。忍者了然後退去,留下一陣陣酡紅的幽香在房中盤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