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單純的小學年代,踏入初中的校門,與自己迎麵相遇的除了挑戰與適應外。那更加細膩的成熟,那對現實混亂的逐漸熟悉,對生活的開始領悟,對自己性格的塑造,都遠遠超越了自己可以從書本上到來的任何知識。當一葉孤帆在浩瀚的海洋上漂泊時,寬博的海洋又怎能提供明確的方向,若是沉溺於溫潤的海水又怎能達到海岸。但隻要有方向,哪怕是吹來很小的風,海岸就不會很遠。自己就像是那一葉孤帆,在自己的海洋中漂泊著,生命中總不乏迎麵而來的逆風,但隻要奮力去博,終有一刻可以到達夢之海岸。 仔細想的話,應該歸因於先天的遺傳。好久之前就感覺自己應該是與眾不同的,但無奈多舛的世事,悲哀的神傷總是可以傷到還不成熟的心靈。慢慢的學習之路,上下求索中的我們努力追趕著那據說可以改變我們一生命運的轉折機遇。前不久,因事曾到過鎮上,從外麵看到了學校的巨大改變,自己感喟了好久。記憶中原有的植被據說早被換了幾次,曾經唯一的多層樓房早已不是最高的那個,曾經親切的老師現在能找得到的估計也已沒有幾個。那些曾經讓自己無限歡喜無限憂愁的老房子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新式樓房,就連顏色都在向我宣誓著它有多現代化。駐足了良久,隻有校門口除了多了幾塊牌子外沒什麼特殊的變化。 當時搬進鎮上的初中學校是很高興的,慢慢無盡的的暑假已玩的沒有了興致,對學校的思念轉變成對新學校的好奇,可以說是迫不及待。自己的漸漸長大與散漫也展露了出來,漸漸地填充著自己的空白。開學前最後的那段時間,沒事是不準外出的,要求在家裡看家並在父母回家之前燒好開水,還要喂好家裡的飼養家畜,有時還會被要求溫習功課,可謂是越過越難熬,自己也就越來越煩躁了。那一天,自己所期待的大校園,諸多的新麵孔和他們隨行的父母,心裡美是必須的。我是比較早就報道的,進了宿舍看到滿滿一屋子鐵架雙人二層床,就在我們班的區域挑了一個靠近窗子商鋪床位,隻是後來也因為窗子給自己帶來了不少麻煩。擺弄著父母為自己初中學校生活準備的物件,很快就有新的同學陸續的到來了。可能是因為害羞的原因吧,我很少主動和他們交流,因為大多數的他們身後都跟著父母(現在想來也許是嫉妒),但大人們好像沒發覺這些總是不時的問我一些東西,雖不樂意可還是應著,與新來的同宿舍舍友日後成為鐵哥們自然不在話下。 在初中一讀就是四年,教過自己的老師實在是太多,現在能記起的也隻是教授自己主要課程的老師了。還有那幾個上課很有意思的老師,至今想起他們上課時的景象仍能暗暗發笑初中的四年我們有三個班級,自然也就有三個班主任。我們可能是比較幸運,新開學就分進了四班,那個班的所有老師也都是那一年剛調進的,老師們的年齡比我們也就大七八歲,自然我們交流起來還是很順利。我的第一任初中班主任,個子不高卻很帥氣,話語總是那麼有威懾力,當時班裡所有的老師裡最怕的就是他,如果誰違反了紀律或是學習上犯了什麼錯誤都會被叫到辦公室進行秘密談話,每一個從那裡出來的人都會很嚴肅。對於我,貌似享受到了特殊的照顧,新鮮的事物總會不斷地在生活中出現。記得第一次參加學校組織的校外義務勞動活動,老班就同我一起走在隊伍的最後,我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信息就成為我們談論的話題。那次過後,每次在單獨與他相遇都有怪怪的感覺(大多是躲開他)。 就如之前的自己一樣,身高總會決定某些事情的發生。班裡最高個子的男生被選為班長,當然不是我了。卻也是很幸運的,因為他就是我之前小學時的同班同學,而且他的座位就在自己的後麵(我們當時是安身高安排座次的)。不過教室的後排也是很難管理的,由於距離老師遠不受約束,睡液溢流是經常出現的。雖不是自己但也是受到影響的,很快上課看小說,不會的題互相傳答案,回答老師的提問互相幫忙作弊都是十分刺激的。在後排兄弟們的“挾持下”,自己做了許多不曾有過的嘗試,當然受到的優待也自不必提,自己還學會了好多新的遊戲玩法。雖也有些不好的習慣,就如花了好長時間才去掉的口頭禪,但處處洋溢的無不是和諧。 在新的環境裡,寬大整潔的校園,雖是土質但相對規範的操場,專有的供學生吃飯的食堂,以及那初上樓房的喜悅在初中的四年很是深刻。縱然經歷了非典,縱然從學校到家的距離變得更遠,縱然出現了更多輟學的玩伴,越來越明白世界不想自己以前所想,未來也可能不會像自己以前那麼展現,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初中生活開啟了自己走向突破以前認知的起點。 實際上的初中生活和後來的高中生活除距離更遠、回家頻次更少外區別並不是很大,與之前比卻不可同日而語。新開設的外語課、生物課、地理課、政治課、物理課、化學課、歷史課都讓自己接觸到了一個新的篇章,尤其是生物課學男女生理課的那份羞澀與學物理課的那份乖張,每當想起老師臉上的那份燦爛是忘不掉了。初中學校是建立在鄉政府所在地的最外圍的,隔家的距離已接近十公裡了,記得那時的自己如果步行回家單程就需要一個多小時,開始時都是鄉間的泥土路可以騎自行車,後來規劃了水泥路,因為打路基鋪了很多大石塊,騎自行車是很不方便了,臨近畢業的那一年基本上是靠腿著過去。我和姐姐差一級,和弟弟也差一級,在初一那年姐姐將她一個周全部的零花錢2元全部給了我,而我去買了山楂和班級裡的弟兄們一起吃,讓然後來弟兄們也讓我第一次吃到了真空包裝的驢肉,對於當時沒帶帶小麥換飯票的我肯定是高級的不行;在我初四的那一年弟弟上初二,那是的我依然是班級裡的支部書記,因年齡大對學校裡也熟悉的原因吧,每次排隊買飯我們可以享受免排隊,另外當時辦理的幾個家庭條件比較好的同學也經常帶些諸如地瓜乾等的稀罕零嘴,那一年弟弟也自是享受了不少。記得有次弟弟和他班裡的同學鬧了矛盾,作為哥哥的我還帶了幾個弟兄前去“找場子”,至於後來弟弟初中後直接到濟南讀技校並先於我畢業工作又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