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委屈您當我的主簿吧!快!耗子!傳令太原七品以上的文武官員到南門附近的總督府衙門集合!駕!”一邊說著,鄭承天一邊騎著快馬馳道。 “晉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一班文武早就知道鄭承天來了太原,已經在總督府裡集合好了,畢竟王耗子進城那般張揚,若還是不知道,豈不是白在官場混了那麼久嗎? “諸位請起!”鄭承天連忙還禮道。 “總督、巡撫何在?” 一時無人應聲,排在第一位的布政使隻好躬身道:“總督、巡撫大人入京述職去了,太原大小事務現由卑職代為掌管。” “入京述職?隻怕是畏敵如虎,逃之夭夭了。”鄭承天冷笑道,心裡卻不住竊喜,他們一走,自己的機會就來了。 眾人沒想到鄭承天說話那麼直接,一時都默不作聲。 “你是布政使?叫什麼名字?” “卑職溫文若” “你留守太原多久了?” “一月有餘” “這段時間你管的還可以,從現在開始你就署理巡撫吧!” “這……” “晉王殿下,這似有不妥吧?要知道巡撫乃正二品大員,封疆大吏,似乎不是殿下所能夠決斷的?”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突然說道。 “你是何人?”鄭承天冷冷的問道。 “在下山西按察使——許茂才” “孤乃朝廷親封的晉王,奉旨提調山西一切軍政要務。爾身為按察使玩忽執法貪贓枉法,致使流寇四起,以為孤不知道嗎?還有何顏麵在這狺狺狂吠。來人,將此人斬首!” “晉王殿下,饒命啊,饒命啊,溫藩臺身為布政使導致那麼多流民,怎麼不處罰他?” “拖下去!” “溫文若,溫文若,你個狗東西勾結外人,為了自己上位陷害老子,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啊!”隨著鄭承天的一聲令下,許茂才頓時人頭落地。 “殿下”王耗子將人頭拿上了堂前,眾人紛紛屏住呼吸,一個個都如驚弓之鳥一般。 “將許茂才剝皮揎草,連同人頭一起掛在總督府的門前,你立刻帶人去抄他的家,所有家人全部下獄,所有贓款全部充歸軍餉。”鄭承天冷冷的說道。 “是,你們跟我來。”王耗子吆喝著人一個個上馬馳去。 眾文武感受著這一套套的霹靂手段,一個個嚇得麵無人色,勉強站著以免讓鄭承天找出破綻。 “溫藩臺,你做不做這個巡撫?” “卑職……卑職……願領王命。”溫文若流著汗說道。 不管事實如何,在外人看來,這位溫藩臺恐怕早已和這位晉王殿下勾結在一起了。 “溫藩臺,山西和太原有多少災民?” “山西有兩百萬,太原有三十萬。” “太原官倉還有多少糧?” “賑濟災民的話,大概還有十天。” “袁軍門何在?” “在下袁洪,願意聽從晉王殿下差遣。”聽著鄭承天準確叫道自己,麵前這個高大威猛的漢子立刻激動地跪拜道,他明白自己的機會來了。 “軍營如果開倉放糧的話,能有幾天?” “應有二十天”袁洪爽快的答道。 “好!溫藩臺你去把流民都召集到軍營裡去,袁軍門你去下令開放軍糧!” “是!”兩人飛速的答道。 “殿下為什麼不先開放官糧?”子房先生在一旁問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鄭承天笑著回道,“走吧!我們先去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