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友先生:由心地感謝一直以來的關心、支持和幫助,我們相遇是多麼地不容易,希望以後怎麼能多相遇,眼前隻有用心相遇,我心裡感謝了,由衷地感謝,祝前程如願! 韓義民與劉草草現在特別地警惕,輕易不露麵,時時注意著外麵的動靜,防止著外麵隨時有可能突然襲擊。 毛毛自然是無憂無慮,無拘無束,隨便行動,無意間來到門口,百無聊賴地正東張西望,她那知道身旁就有特務臥著,突然將她擊昏,拉走了,誰也沒有瞧見。毛毛醒來的時候,已被綁在井二那裡審訊室裡的刑具上,她看出來身旁審訊的都是日本人,她還莫名其妙,不知是怎麼回事問:你們這是什麼地方? 日本人說:你被綁在刑具上,還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嗎。 毛毛道:為什麼把我綁在刑具上? 日本人說:這是我們要問你的,你要好好交代。 毛毛罵道:你們混蛋! 日本人:你還敢罵人,可知這是日本人的刑房,你大概還沒有嘗過日本酷刑的厲害吧,看上了酷刑了你還罵不罵。 毛毛大罵道:混蛋!混蛋!混蛋! 日本人舉手就是重重地一個耳光,這個日本人還有功夫,這個耳光不輕,毛毛又罵道:你混蛋! 那日本人說:我用手還嫌費勁,馬上用刑具跟你說話。 毛毛又罵道:你什麼時候都是混蛋! 毛毛發愁的她在劉天家是不能暴露的,就怕暴露了,她不知怎麼對付這場審訊。 旁邊的禾田正方瞧了瞧毛毛,悄悄地對井二說,這女子很小,天狐應該大得多,她不是天狐。而井二道,抓緊要了結我們司令部裡發生的事,上麵一旦來查有個說道,不是天狐也要叫她承認是天狐,不是她殺害的人也要叫她承認是她殺死的,要叫她順著我們的要求交代,今天一定要得到結果明白嗎!禾田正方點點頭道,明白。 井二急於要得到審訊的結果,禾田正方先給她來了個下馬威,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對她上開了老虎凳,上的還不輕,腳磚墊高到毛毛滿頭大汗,直皺眉頭,兮兮作聲,但是越動刑她越反感、越硬。她心裡有個尺碼,他們達不到目的就不會要她命,盡管忍受著痛苦,但對特工來說似乎都有心理準備,雖是她還從沒有挨過刑,真要慘了她了。 禾田正方逼問道:交代,你是不是天狐,進日本特遣軍上海司令部來殺了幾個人? 毛毛:天狐,進日本特遣軍上海司令部來殺殺幾個人,你真是混蛋,大壞蛋! 禾田正方:不交代就給你上電刑了,這還便宜你了,看你年輕,先保你個完膚,再不交代就什麼酷刑都用,乖乖地交代。 毛毛:你混蛋透頂! 禾田正方令:上電刑! 井二走到滿頭是汗的毛毛麵前開導:看你這麼年小,嫩皮嫩肉的,全身沒有一點巴拉,那麼漂亮,何必混身是傷,已經丟了半條命了,日本人的刑是無情的,你前途大著呢,承認了吧。 毛毛是毫不恐懼他,心想,承認怎麼樣,承認也是竹籃吊水一場空,便道:為什麼非要我承認是天狐? 井二:你承認是天狐就沒事了。 毛毛還沒見過井二,並不認識井二,這時問:你是誰,你說話能算數? 井二:肯定算數。 井二身旁的跟隨殷勤地介紹說:他是日本特遣軍上海司令部裡數一數二的大頭井二,他說了肯定算數。 毛毛雖沒見過井二,但深知其名和職務,她瞟了他一眼,心想承認了怎麼樣,承認了對他是個極大的諷刺,就道:那好,我就是天狐。 井二:你是天狐,不悔了? 毛毛:不悔。 井二:簽字。 毛毛就簽了字。 井二道:這不是很好嗎,既然交代了,就交代完,何四寶和馬文龍是不是你毒死的?毛毛也聽說過何四寶和馬文龍,也知道那兩是中國的大叛徒,索性說:好,我都承認,是的,是我毒死的。井二又道:這不是挺好嗎,我再問你,殺了好幾個人,劫走了日本司令部裡的車,把兩個女人救出去,也是你嗎?毛毛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這時可道:是,都是我。井二又說:你一個人能殺得了那麼多人,一定有同夥?毛毛道,是,有同夥。 井二問:你同夥都有誰,交代清了就馬上放你。 毛毛那裡能知道這些說:“什麼,同夥人,還要叫我交代同夥人!”她哭笑不得,感到冤枉死了,肺都要氣炸,而無可奈何,但笑著向井二說,“好,我都交代,你過來,我告訴你。”井二真的走近她,到她跟前,不料她突然起腳,猛力地向他胸部踹去,踹得他飛出去三四米遠,仰天倒地,口吐鮮血,毛毛同時還罵道,草包!白癡!混蛋一個,你也配當日本特遣軍上海司令部的頭! 劉天院裡的人好長時間不見毛毛了,劉天和孫管家也查問了,平常毛毛凡出去都要打招呼的,今天沒人知道,都又叫又找,到處找不到,也不見了韓義民與劉草草,劉天想來想去想不出原因,正著急時韓義民、劉草草回來了,劉天問見毛毛沒有,他兩也沒見,不知道任何情況,都為毛毛不知去向著急,韓義民與劉草草心裡有點數,想到日本特遣軍上海司令部裡出了那麼大的事,狗急跳墻了,說:值得懷疑的是日本特遣軍上海司令部,上次不是就有兩個被殺死在這裡的日本人嗎,說明他們時時在作梗竄到這兒院裡來偷偷襲擊人,一定是又有什麼事狗急跳墻了。 劉天何尚不清楚丘木與他走近不可能是真心的,一定有什麼目的,他就給丘木打電話:哎,司令,你不能這樣對我呀!丘木道:怎麼啦,什麼事?劉天說,“還什麼事,你把我的義女綁架了!” “我把你的義女綁架了,那個義女?” “裝什麼糊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毛毛。” “毛毛,毛毛怎麼啦?”丘木真還不知道毛毛發生了事。 “你真把我當朋友的話希望你立即還我的義女,她還那麼小,才十六七歲,天真、幼稚,懂什麼,你若動她半根毫毛,我跟你沒個完!” 丘木知道是她侄女也著急,他想不會有別人,一定是井二他們誤當成天狐抓了。他等不及打電話就直奔井二那裡去,在刑房辦公室裡見到了井二,問他:你在刑房裡乾什麼? 井二:我正要去向你匯報,天狐抓到了。 丘木:天狐抓到了,真是天狐嗎? 井二:就是天狐,她已承認不悔,並簽名劃了押。 丘木開始不相信那所謂天狐會那麼容易承認畫押,一想,也有可能,是英子在捉弄井二,問,人在那兒呢? 井二就立即引丘木進刑房,毛毛還在刑具上捆綁著,閉著眼睛沒勁睜開,嘴封著,丘木認出來了心痛如割,問井二:誰是天狐? 井二指著毛毛:型架上的那個就是。 丘木氣得揚起手想給井二幾個耳光,但收住了,畢竟井二也是將軍,差不了與他上下多少,隻是罵道: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壞了大日本的大計! 井二問:怎麼啦? 丘木道,你這樣搞下去,要破壞我們軍政總部機密的,我兩都要受軍事法庭審訊!他立即去揭了毛毛的嘴封,解開毛毛的綁繩,摟著她坐下,即說,快開車來,送醫院。 井二瞧著丘木摟著毛毛,心疼的樣子愣住了,思來想去,當然,他也不是個笨腦袋人,猜測了個八九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