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第131章:深仇大恨(1 / 1)

龍吟長歌 獨悲悲 6636 字 8個月前

總第一百三十一章:深仇大恨   褚艷新伸出手指數了起來,道:“北戍王的千金沐瑤之,行國的仲彩綸和雪品真,還有狂風幫的幫主麥米,加上你我呢,便是六個了,隻是不知道太白門的掌門人李悠悠算不算。”說著看向了陳巖。   陳巖問道:“你這樣看我做什麼?”   褚艷新道:“夫君若是覺得李悠悠也算,那就算一個。”   陳巖失笑,道:“什麼叫我說算就算,我們不說這個了可好。”   褚艷新對索盈道:“你知道嗎,夫君所以不想說這個,是因為他怕你吃醋。”   索盈其實對此並不在意,隻要能跟著陳巖,她就心滿意足了,其笑了笑道:“夫君能不嫌棄過往之事,我便心滿意足了。”   陳巖道:“以後這樣的話不要說了,心裡也不要再想,隻是不知道我們這麼做,你爹娘可會生氣。”其有意將話岔開。   索盈的:“是,夫君。爹多年前就已經不在了,眼下隻有娘在身邊,你放心,我們的親事,是苗娘娘親自主持的,娘是不會生氣怪罪的。”   陳巖道:“這麼看來,這苗娘娘是一個很有威望的人,你娘是狄離族的首領,居然都不敢對她生氣。”   索盈道:“夫君有所不知,當年我們狄離族來此,族人已經損失了十之七八,娘親便決定全族的男子都要習練武功,以讓族群強大並延續,於是親自前去鳳鳴穀,請求鳳鳴穀的北山翁前輩傳授鳳羽刀法,剛開始的時候,北山翁前輩並不願意把鳳羽刀法傳給我狄離族,後來是苗娘娘親自走訪,那北山翁前輩方才願意把鳳羽刀法的傳給我們。”   “原來是這樣,”陳巖說著對褚艷新道,“這個你應該是不知道的。”   褚艷新道:“我並非狄離族之人,這等求武功秘籍的事,我不可能知道。”   陳巖道:“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狄離族之人隻要將鳳羽刀法的招式使出,外人便知道是鳳鳴穀所傳。”   褚艷新苦笑道:“夫君若是不說,我都不知道狄離族的人們習練的是鳳羽刀法。”   陳巖道道:“說的也是,如果之前沒有見過,對此確實不知,左前輩說過,這鳳羽刀法隻要苦練一段時間,就能習練十之一二,到此算是略有小成,想來狄離族的男人們都可以到此小成之境。”   索盈道:“確實如此,能習練十之五六,更是鳳毛麟角,狄離族之人裡,也隻有索開習練到此境界。”   褚艷新忽然道:“夫君,你說那苗娘娘怎麼出去這麼久了還不回來?她出去是做什麼了?”   陳巖才想起此事,道:“是啊,苗娘娘出去是有一段時間了,”說著對索盈道:“我估計苗娘娘此次出去,是將此事告訴你娘的。”   索盈道:“我想也是,這樣也好,畢竟一些事情,我從來都沒有向娘親提起過,苗娘娘親自去說,我娘肯定不會那麼生氣。”   三人一直閑聊著,索盈說的都是這些日子自己在裕國生活的情況,陳巖則說著回到寧國後的種種,索盈對陳巖的經歷大為驚嘆,特別是在武藝上能夠得到當世高人毫無保留地指點。實在幸運。褚艷新故意將陳巖有意省略的糗事抖出來,惹得索盈不禁開懷而笑。   半個時辰後,苗香總算返回了小木屋,她對索盈道:“你的事情我都跟你的母親說了,她很高興,說待會就會過來。”   見三人並無驚訝之意,苗香道:”看來你們都預料到了,不錯不錯,至少不是傻子。”   索盈問道:“苗娘娘,說此事的時候,我娘她可有生我氣?”   苗香苦笑道:“你怎麼會擔心這個?這是好事啊,她開心還來不及,又怎麼會生氣呢。”言語中仍是那麼愛憐。   一會,索伊的聲音傳來,道:“我的好女兒,快跟你的如意郎君一起出來吧。”   索盈看著陳巖,道:“我們走吧。”   那苗香先走了出去,道:“他們就在屋子裡。”其是在跟索伊說話。   陳巖對褚艷新道:“你在此稍等一下。”   褚艷新點頭道:“好。”   陳巖和索盈走出小木屋,看見索盈和索開在一棵樹下,索伊在一塊石頭上坐著,索開則在一旁站立著。   索伊和索開見陳巖和索盈走出來,都十分驚訝。剛才苗香隻是對索伊說她幫助索盈找到心中一直念想的那位如意郎君,卻沒有說出陳巖的名字。   “原來是你,”索伊說著對索盈道,“你為何不早跟娘說呢?”   索盈囁嚅道:“因為女兒怕給娘找麻煩。”   索伊聽了,心裡是又生氣又心疼,生氣的是索盈居然跟苗香無話不說,而跟自己卻半點心事都不願意不吐露。心疼的是索盈不願意給自己這個做娘親的找麻煩,畢竟陳巖的身份尊貴顯赫,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找來的。   索伊對陳巖道:“我知道你的身份尊貴顯赫,所以三妻四妾之事倒是隨你意願,我隻希望你能好好待我這個苦命的女兒就是了。”   陳巖拱手道:“嶽母大人在上,陳巖在此保證,會好好待索盈的。”   一旁的苗香對小木屋裡的褚艷新道:“你出來吧,我有件事要你去做。”   褚艷新走了出來,對苗香道:“苗娘娘有事請吩咐。”   苗香道:“你回去,告訴那些人,就說陳巖有事在此,明天才回去。”   褚艷新看了看陳巖,陳巖知道她在征求自己的意思,便示意她按照苗香的話去做。褚艷新見陳巖同意,便向苗香回道:“好的。”   索伊道:“靜寧公主,要多謝你這些年裡為狄離族用的心。”   褚艷新微笑道:“乃是奉命而來,首領不必對我言謝。”說著轉身離開了。   其後陳巖跟著索盈一起來到了狄離族族人生活的聚居地,見族人們開始忙碌起來,索開道:“得知此事後,首領就讓族人給你們準備今晚的婚會。”   索伊對陳巖道:“我們狄離族之人,沒有那麼多繁文縟節,你們已經拜了天地,今晚的婚會就是為你們而準備,在此之前,你們要先入洞房。”   陳巖跟著索盈來到了一個木屋裡,索盈道:“這一帶山高林密,所以狄離族之人所居的都是木屋,與那些豪華的府邸相比,此則太過簡陋了。”說著將紅燭點燃。   陳巖道:“這就是所謂的一方水土,一方風俗。”見索盈坐在床上,燭光映照下,美艷不可方物他走了過去,將索盈抱在懷裡,問道:“倒是你從行國而來,突然到此生活,可習慣?”   索盈道:“嗯,起初自然是不習慣,但是時間久了,對此也就習慣了。”   燭光搖曳,索盈更顯得嬌媚。   陳巖將索盈的臉蛋親了親,然後故意正色道:“此後還有件大事得要你來幫忙。”   索盈見陳巖的神情,有些不解道:“我能幫夫君什麼大事?”   陳巖道:“你得幫我生三個孩子。”   索盈臉一紅,獻上香吻,道:“這確實是大事,但是得需要好些年哩。”   陳巖施展特有的手法,讓索盈極致綿綿,其後兩人相擁而眠,直到索伊讓一婢女前來叫喚,兩人方才起身。兩人出了木屋,發現眼前一片篝火,那一片篝火的正中,是一個大圓木桌,索盈和索開還有幾位老者就在其中坐著,他們在等候陳巖和索盈前來。   索伊道:“今晚是你們的婚會,你們兩個是上座。”陳巖和索盈來到了上座,陳巖則挨著索伊坐下。   索開示意眾人舉杯慶賀,三杯過後,陳巖被輪番敬酒,一連喝了三十幾杯酒,好在他酒量極佳,對此還能受下。   索伊道:“酒量不錯,一些事情我原本不想在此和你說,但是你很快就要前去東魏,所以隻能在此跟你明說了。”   陳巖道:“嶽母大人有話直說,不必礙於什麼而覺得不好說。”   索伊道:“我狄離族之人與東魏國有深仇大恨,我知道你前去東魏,是為了壞掉他們的比武尋將大會,這一點,我狄離族之人將會全力支持你。”   索開道:“柱國大人,此後我會帶領族人當中二十名好手,與你一道前去東魏,他們長年苦練鳳羽刀法,原本隻以為是用來護衛族人的,現在看來,還可以派上其他用場。”   陳巖一愣,道:“你們可是要對東魏國的皇上下手?”   索伊道:“不是,我知道那褚艷新是你的人,她是東魏國皇帝的親姐姐,而且我們也知道,當年東魏國要殺光我們,不是東魏國先帝的意願,而是另有他人從中作梗。”   陳巖道:“可知道是誰?”   索盈搖頭,道:“若是知道,我們也不用等到比武尋將大會。”   陳巖不解道:“我不明白,難道這一次去了東魏就可以知道是何人所為了?”   索伊道:“三天前,有一個老者前來傳話。其自稱是東魏朝廷之人,他說要我狄離族之人前去相國寺參與比武尋將大會,當年之事將在那天解決。”   陳巖道:“明白了,所以嶽母大人讓索開帶人前去。”   索伊點頭道:“現在也到時候了。滅族之恨,也該有個說法了。”   陳巖道:“此事褚艷新可知道。”說完就覺得不該問,她自然是知道的。   索伊道:“當然知道,不過她也不知道怎麼幫助我們,所以這些年裡隻是跟著索開去幫我狄離族辦事。”   陳巖問道:“嶽母大人可知道那前來傳話的老者是誰?”   索伊搖頭道:“這我們不知道。”   陳巖道:“嶽母大人難道就不怕其是說謊騙人的?”   索開道:“他的武功高強,是個人物,想來應該不會對我們說謊。”   陳巖道:“你與之有動手過招?”   索開道:“這倒是沒有,但是他不僅步履輕盈,而且真氣盈身,連樹上的葉子都無法落在他的身上,這等內功修為,舉世罕見。”   陳巖道:“內功修煉到這等境界,確實舉世罕見,想不到在武學荒漠的東魏國,朝廷裡居然有這等厲害人物。既然如此,其應該是個言語可信,不屑於說謊的人。”   索開舉杯道:“柱國大人,之前我們是敵人,現在可就不是了,這一杯酒我敬你。”說著一飲而盡。   陳巖也將杯中酒喝下,道:“過去的事就不說了,眼下我想知道一件事,這件事的其中之人,我與之也是深仇大恨。”   索開道:“柱國大人請說。”   陳巖道:“我想知道,當時到底是誰要你們前來殺我。”   索開道:“他是蒙麵人,且出極其手豪爽大方,除此之外的我就不清楚了。這個之前跟柱國大人有說過,不過我明白,柱國大人是擔心我當時會故意藏著掖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聽此,陳巖笑了笑,因為索開所言,確實是陳巖心中所想。   陳巖道:“可否仔細地跟我說說當時的情況,看能不能找到些許線索來。”   索伊道:“有兩點你應該想到,其一,你是朝廷之人,所以極大的可能是朝廷之人對你下手。其二,人家既然想要除掉你,又怎麼會留下線索,難不成還讓你去找他復仇麼。”   陳巖苦笑道:“嶽母大人說的是,此事確實不好查探,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那個真兇。”   索開道:“柱國大人現在有武藝傍身,不用擔心別人的刺殺,所以一些事情乾脆就讓他過去吧,不然心中一直念想,終究會傷了自己。”   陳巖道:“此事不找到真兇,我總是如鯁在喉,我生平並未得罪誰,我想知道這深仇大恨到底從何而來,真是莫名其妙。”   索盈道:“有時候這人世間的事情,就是那麼莫名其妙,夫君不用再想了,來,我陪夫君喝一杯。”   陳巖道:“好,喝一杯。”說著一飲而盡,然後看向那幾位老者,說道:“嶽母大人,這幾位還沒有介紹。”   索伊道:“這都是你過世的嶽父的族兄,今日之事,我特意請他們過來。”   其中一老者道:“你成為索盈的夫君,乃是索盈的福氣,此後還望你能助我狄離族重歸繁盛。”   陳巖道:“隻要是我能做到之事,一定會去做的。”   那老者道:“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而且這件事你一定可以做到。”   陳巖道:“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