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大家都不在是人了,那到也沒什麼可忌憚的。 話雖如此,但是還是小心的問道:“那麼,您二位真是黑白無常了?” 誌學:“這麼說話呢,不叫神君就算了,什麼無常不無常的,那都老黃歷了。” 在張承的意識裡,人死後要麼什麼都沒有了,要有就會是像老人們講的那樣,什麼小鬼鎖魂、牛頭馬麵、黑白無常的,還有什麼天使、神仙的,不過這好像和目前的不大一樣,這倆看起來也不怎麼兇神惡煞。 誌學:“上一次有人叫使者,也比你這好聽。” 張承:“叫使者也行,那麼敢問白大使,···你們···這是要對我用刑···?還是審判···還是···?”張承不確定,試探性,又有些擔心的問道。 誌學:“先用刑吧,說不定還能整點別的出來,有個意外收獲也不錯,”略帶微笑的說道。 又有些得意的繼續說道:“那就油鍋?···火鐐銬···?你喜歡那種?要不咱挨個試試?。” 張承:“別···別···別···!”連忙推手拒絕到。 “您要麼···還是直接宣判吧!” “隻要是我的我都認,再說什麼也瞞不住您···?對不!” “這不都極樂世界了,不整那個···不整那個···。” 張承心想:看來人死了還真是會有這麼一遭的,現在也不顧上了,還是想想自己有沒有乾過什麼齷齪之事吧,於是快速的回憶著自己這一生······;好像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不能饒恕的,小時候到是乾了些偷雞摸狗的事,那時候還小,不懂事,跟小夥伴們偷摘村裡鄰居的杏,還挖過人家地裡的紅薯,這不長大了還跟主家提起過,也道了歉,人家都當笑話,後來回去,人家還主動給我往手裡塞,不能拿這個說事吧;求學期間也沒欺負過同學······,總不能拿暗戀說事吧,手都沒拉過;結婚後雖然過得不怎麼寬裕,但咱也沒有做出過什麼出格的事,總不能拿多看了···兩眼···美女···說事吧。生而為人,這不都正常嗎,是不是,自己寬慰自己到。 誌學:“你小子,有點意思···”暗指和他人不太一樣。 “想好了沒,有沒有什麼要交代的。” 張承:“想好了···,···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可以匯報。” 誌學:“你確定···?” 這句‘你確定’,問的張承有點不自信。 誌學:“不要有意回避什麼,避重就輕,我們可是什麼都能知道的。” “你要是不老實交代,知道後果嗎?” “做都敢做,還害怕說!” 這把張承嚇壞了,這一嚇,反而讓他把很多事都給忘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現在隻能希望自己真沒有做過哪些不可饒恕的事吧,也不知道心想的算不算數···,算那就可遭殃了,···有時候也就過過嘴癮,不能夠算吧!隻希望說給聽的人沒帶來什麼後果······ 誌學:“沒關係!慢慢想,實在是想不起來了,我幫你,有的是辦法讓你想起來。” 順立:“別跟他鬧了,說說正事。” 張承:“黑哥說的是,說正事···說正事···?”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順口就叫了個黑哥。 這稱呼到是把那誌學逗樂了,他撲哧一笑說:“叫黑哥好!哈哈哈,叫黑哥好!就叫黑哥···”邊說邊笑,一時之間看來是控製不住了,當看到順立在看他的時候,下意識的捂了下嘴,但還是忍不住繼續笑著。 張承自知不妥:“冒犯了,腦子一熱就煩糊塗”連忙向順立道歉。 誌學:“又不是沒叫過,就叫黑哥,黑哥挺好,顯得還親切”說著還偷笑著。 這話說整的張承有點蒙,看來是有人這樣稱呼過他,那咱就不見外了,這話題好不容易岔開,那就是件好事,慢慢的鬆了口氣。 誌學:“好久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搞得我差點把他還有這個稱呼都快給忘了。”說著,還是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 那順立到是不改以往,一臉嚴肅,並沒有理睬他倆,隻是看了一眼旁邊的誌學。 誌學好像收到某種信號似的,收住了自己的笑聲。 誌學:“本來呢,你不應該來這裡,即便是來,也不是這種方式,誰讓上麵有安排,我們也不能輕視。” 張承還在回味這句莫名其妙的話,那誌學繼續說道 誌學:“一般情況下都是由自己的父母來接,或者家裡的其他長輩,也有親人和朋友來的,根據逝者生前所為而定,也不是說誰想來誰就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更別說你想讓誰來誰就來。” 誌學:“也有不認識的,就好比現在的你,當然,你這也是個例外,再說,一般不會是我們倆,也不會是這種方式。” “下麵的路還得你一個人走,,至於後麵什麼結果,你也不必多想,生前所為,早已注定。” 順立:“當下是。”,簡潔明要,這黑哥說話就是風趣,讓人捉摸不透。 誌學:“你有什麼要求沒有,沒有的話就上路吧,時辰也不早了。” 這信息量大的,一時之間讓張承摸不著頭腦。 張承:“您剛才說的什麼安排的···?是什麼···?” 誌學:“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你會明白的。”說著就站起身來。 張承趕緊說:“能不能讓我再看一眼世間?”也跟著站起身來。 那誌學手掌向外一揮,在與張承之間,憑空就出現了世間百態 張承神情有些慌張,極力的在尋找著什麼。 不一會兒,那誌學將手一收,說到:“好了,差不多了。” 張承:“別···別···別···,還什麼都沒看到。” 誌學:“有機會慢慢看吧。”說完那順立也跟著站了起來。 張承急忙問:“這是要走了嗎···?···去哪裡?······” 順立並沒有回復,隻是起袖一揮,一股強勁的氣流向張承席卷而來,嘴裡還念叨著,什麼···歲月無痕柳樹青······ 多希望這隻是個夢啊,我張承一生就這麼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