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眾人來到大堂之上,袁大人一看他們帶回的兩人,其中一位正在壯年,歲數大約有四十出頭。而另一個是位老者,已經年過花甲,觀麵貌赤紅臉堂,眉毛胡須全都皆白,看上去雖然有點老氣橫秋,看來也是秋後的螞蚱,沒有多大蹦頭了。但見他的二目卻很有神,其實人一老了都是這樣,身上穿戴也很普通,腰裡還別住一個水煙袋,或許有人要問:“啥叫水煙袋?” 由於現代人不僅沒見過,甚至有絕大多數人聽都沒聽說過,其“水煙袋”到底是個啥樣子?現在既然說到這裡,我就向大家簡單地作以介紹。若要說起水煙袋來,也有人叫它二馬駒煙袋,其大致形狀還似乎像匹馬,一般都是用黃銅製造的,如果有人說他見過,也隻有在二十世紀中葉以前,才能看到這樣的東西。因為過去科學不發達,也沒有造紙煙圈,抽煙人就隻有抽煙絲,名字又叫“毛煙”,那時候還缺少紙張,其實要用紙卷煙吸,人們都覺得是一種奢侈浪費,甚至也舍不得。很多人抽煙都是用,煙袋鍋和水煙袋,這樣既經濟又實惠!如用煙袋鍋抽煙,還有一段有長故而、有短的桿子,一般都是用細竹稈做的,不光簡單攜帶也方便!下麵我就專門講一下,有關“水煙袋”結構與作用。 “水煙袋”一般來說都是由,銅、鐵、鉛等材料製造,在它的下麵排列著,兩個大約不到兩寸高,粗細可裝進雞蛋的圓筒,並排分為前後。前邊一個是裝水的,為過濾裝置,專門把人們抽入的煙霧,先經過從水裡過濾一下,然後再進入人口,也正於今天的泡沫過濾嘴一樣,能起著過濾一些雜物,以及泥古丁的作用,看來過去的人也是很聰明,而且設計得又較為科學。比如說,水煙袋盛水的結構就簡單,水每次不能裝滿,隻能裝大半下(筒),也就是說上邊要留著,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的空間,頂上有兩個孔也分前後,前麵孔插煙袋鍋,煙袋鍋管也較長,朝下麵快要伸進水底,後麵的孔直通到,如鴨脖子一樣長的煙袋嘴。而另一個圓筒上麵又有蓋,是專門裝煙絲用的,要抽煙時先得把煙絲,輕輕揑揉個小團團,爾後捺入煙袋鍋裡,再把火種放上,人再噙住煙袋嘴連續吸,並且還發出呼嚕嚕的聲音。 過去也沒有火柴,如果使用火都得用火鐮子和火石,擦碰出火星後再點燃紙煤兒取火!同時,人要嘴噙煙管均勻地慢慢吸!這時候就能聽到,煙袋裡的水“咕嚕!咕嚕!”地響。然而抽煙的時候,還不能把勁使大了,如果是狠勁或者用力過猛的話,則會把裡邊的水抽到嘴裡,其滋味既苦、又辣、又澀,會讓人覺得很難受!我也把話題扯得遠了點,咱們再拉回來書歸正傳。 而那位中年人四方臉,黑紅麵皮,目光炯炯有神,體格是五大三粗。上身穿了一件灰布大褂,下身穿一條黑毛藍褲子,布襪、布鞋氣宇軒昂,也且實有點大樣。但見二人走上前來跪下,口稱“大老爺在上,我們給您磕頭問安!” 袁大人問:“下麵跪的是何人?” 年紀大的老漢說:“我是餘莊村的家長,名叫餘福安!” 前麵說過,他們莊上大多數人都姓餘,這位餘福安老人在他們,餘姓家族裡輩份也較高,故而宗祖裡人都推舉他當了家長。” 接下來,又聽中年人說:“我家住譚家窪,與大餘莊為鄰村,我姓譚,名叫譚守禮,人們都認為俺做事認真,釘是釘、鉚是鉚,眾人就送給我一個雅號,則喊俺譚公正,所以俺就是當地的裡正。俺經常替官家做事,也不是自吹自擂,根據我表現上幾任縣令大老爺,俱都對俺另眼看待!而且也非常信任俺”。 譚守禮還想繼續往下羅唆,袁大人便截住他的話道:“我說餘家長和譚裡正!本縣我今天讓你們來,或許你們還不明白,究竟為了什麼?現在我就告訴二位實情。其實也非為別事,恐怕你們早就知道了,因為餘狗子也是餘老四,他們家中要翻蓋房,而把根腳紮到了鄰居家趙五斤的宅子上,侵占了趙家的權利。趙老漢與他分辯,餘四狗就仗著自家人多拳頭硬,極其蠻橫以勢欺人,把趙老漢打了一頓,趙五斤挨了揍感到委屈,就來把餘四狗告到了本官這裡。若要論大明律條,本應嚴懲餘老四,需把他壓進大牢,但念他是初犯和知錯能改,並有悔改意願,本縣令又剛到任不久,也很憐憫和體諒百姓的問題,所以便格外開恩,就隻打了他和罰款。 現經過公堂上調解,讓餘老四賠給趙家十兩銀子,以補償趙老漢挨打與受到的屈辱,現在雙方也都同意了,並且還都劃了押。接下來就需要有人監督和執行,要讓餘老四把砌好的墻扒了從砌,再紮根腳時必須距離中心線,留下三尺滴水,不然話,就不允許他蓋房子。然而從今往後在咱們文安縣,不管是誰家蓋房子都得這樣執行,必須從邊界算起,須要留下三尺滴水,否則就是違法。不過,現在本縣令也有言在先,今後在你們那裡,若要再發生這樣情況,你們在下麵當家長裡正的,都必須主動介入插手管。倘若是,聽之任之不管不問,又把官司打到縣裡來,本縣令我就先拿你們試問,要先打你們的板子,爾等聽到了沒有?” 那餘福安和譚守禮二人回答道:“聽到了!聽到了!我等全聽清楚啦!” 袁縣令又接著道:“一會就照我說的辦,你們可把餘狗子帶回去!要監督他執行。” 那譚裡正和餘家長回答道:“遵命!還請大老爺放心,我等一定會把事情辦好!否則就請大老爺您,追究我等的責任!”二人說完都抽身站起,然後就領著餘老四回去了。 接下來,袁大人又安慰了原告趙五斤一番,然後才宣布退堂,這場官司到此即算為止!這正是: 大老爺初次審案,王子犯法一律同; 就象小蔥拌豆付,明鏡高懸法公正。 卻說文安縣地麵並不大,方圓一圈都不足百裡,滿打滿算全縣也隻有二、三十萬人口,知縣袁大人上任以後,也是抱著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理念,他心裡在想,我既然來這裡為官,就應該保障這當地的穩定,給人民一個安樂祥和的環境。他就在閑暇無事時,常常一個人下鄉微服私訪,不是扮作客商做生意,就是裝作陰陽先生到鄉下,給人家相住宅、觀風水和看墳地,再不然,就是化裝成算命先生,給人算卦相麵,反正是不拘形式。眼前也正值九月天氣,又屬於秋風去署的日子,這天,也是風和日麗,氣象萬千!天空還飄浮著朵朵白雲,知縣袁大人又要下鄉,去訪貧問苦了。但見他身穿黑色長衫,打扮成一位算命先生,一手拿招子,一手搖卦鈴,便大搖大擺地,信步出了文安縣城,然而他這次是要到,鄉下去微服私訪!可能有人要問:“什麼叫招子?” 所謂“招子”又稱招帖,說穿了就是招牌,也是用一根棍挑著一塊條布,並在上麵寫有說明,其實就是測字、算卦和看像的字樣。另外,在上麵還畫個黑白魚,又稱陰陽魚,或叫“陰陽八卦,”凡是跑江湖的人都愛講,沒有君子不養藝人!要說這也是一些人靠其,生活吃飯的方式方法與手法。然而,袁大人也不是專門乾這個的,他是以此為晃子掩蓋身份,到下麵便於了解情況!比如這次下到農村去,也隻不過是為了與百姓,接觸和打交道方便些,所以他才要喬裝打扮。俗話說乾啥指望啥,賣啥吆喝啥!再說像不像都需要有三分樣,袁大人出了縣城後,他每到一村都要手搖卦鈴,嘴裡還在不住地哼哼和唱諾: 都來算呀都來算,我的綽號吉半仙; 十裡八鄉都知道,有人稱我活神仙。 不信你就算一卦,看看靈驗不靈驗; 抽簽隻收兩個籽,測字需給仨銅板。 算上一卦錢五個,隻看熱鬧不收錢; 倘若算準收卦禮,說得不對不要錢。 不是先生誇海口,人前從不胡亂言; 我知天高和地厚,何時下雨要晴天。 隔山能算幾隻虎,隔海能算龍幾盤; 蚊子蠓蟲頭上飛,便知是對還是單…… 你還別說,他還真吹得雲山霧罩,一會他又說:“我知道螃蟹為啥橫著走,蠶蛹因何變蛾子,我吉半仙也從來不說謊,句句說的是實言。如果百姓來算卦,我會對他說哪年才是好收成,家裡啥時候才能不缺吃和穿。若是居官之人來算卦,我能算出他何時發財與升遷。讀書學子來問卦,我可算他一生能否出頭做高官。生意買賣人來問卦,我能告訴他何時賠本能賺錢!”反正他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一個勁地在吹牛。而且是自詡不凡,嘴上說的神乎其神!甚至比活神仙還要活神仙!豈不知像他們這樣的人,說話也屬老鷹屁,是雲裡來霧裡去,又如老鼠拉木鍁——光是嘴的勁。換而言之,凡是世間占卜、相麵、抽簽、算命的,大都是靠察顏觀色,溜須拍馬,阿諛奉承,光說好聽話和順著毛捋!其次還包括江湖術士和巫醫,以及賣老鼠藥和狗皮膏藥的。以上所講的這些人,一般都是巧舌如簧,能說會道,而全是騙錢糊弄人,他們一吹呼起來,盡是吹吹拍拍,雲山霧罩!與其說言過其實,到不如講極為不真實,所以,他們的話就不能相信!不過也有人信。 在民間就常聽人們講:“有錢買西瓜,不讓瞎子胡呱嗒!”從而就不難看出,人們對於占卜、算命的,其希望值與可信度就很低,所以一些占卜算命者,絕大多數人都是胡謅八扯的多。另外還有人說他們是,閉著眼睛放屁——瞎跐!但是那些人時常都聲稱:“自己通《易經》、懂陰陽、能知人間禍福,可算得如何靈驗和準確!”豈不知,他們大都是胡言亂語,濫竽充數。甚至,有的人都沒有上過學,連點文化都沒有,也在外麵擺個卦攤,給人們瞎胡謅!所以自古以來,一些算命先生,盡是沽名釣譽的多,能讓人們相信的少,而不相信他們的人,還是占了絕大多數的。 如果說我們每一個人都能夠,改變思維方式去好好想一想,就會不難看出,那些給人占卜算命先生,他們的鬼把戲和假麵目。倘若是他們真的能夠,神機妙算的話,試想,他們為什麼還要辛辛苦苦,隻去為別人做嫁衣,而不近水樓臺先得月,給自家人算算福氣和財運。先使自己發家致富,自家兒女出人投遞,家裡能過上好日子多美!也就不整天忙活,還家窮四壁,一天到晚為吃穿奔走。於是也就可免得,他們不在經常在人多的地方,拋頭露麵,受著風吹雨打之苦,甚至有時還要鬼鬼祟祟,躲在陰暗角落裡,就好像在小水坑裡釣魚一樣,一直在傻等!所以也讓人覺得,他們這些人可憐、可悲。 閑言少敘,書歸正傳,卻說縣令袁大人出了城門,手搖卦鈴,口念卦歌,邁著四方步子走鄉竄村,去民間微服私訪,直到中午時分,便來到了距離縣城,十八裡的杜家寨。這裡是個小鎮子,四周還築有圍墻,就像一座小城池一樣,寨門上有門樓,寨墻外挖有一條深溝,也稱為寨河,又與護城河一樣水還是很深的,而寨內大約居住有,一百多戶人家,六七百口子人。袁大人從北門進入寨子,於是便舉目觀看,裡麵有茶樓、飯館、酒肆等,然而就是個小集鎮,而袁老爺就手搖卦鈴,口念卦歌,順著南北大街朝前走,等過了十字街頭後,就見前麵圍有不少人,則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吵吵鬧鬧不絕於耳。 原來,在那裡有兩家人卻正爭吵,而且雙方還動起手來!是男人對打,女人對罵,就連小孩子都給大人幫忙,周圍也圍住不少人看熱鬧!而上前勸架的人並不多,兩方的男人在相互間毆鬥中,一人的臉被抓破了,另一人的手上還在流著血。袁縣令問了旁觀者才知道,他們兩家都姓杜,本為一娘同胞的親兄弟,父母親都已經過世了,也就這兩個兒子,老大名叫杜強,老二名叫杜勝。父母臨死時也沒有給,弟兄倆留下更多的家產,隻給留下了幾畝薄地和幾間破房子,他們爹娘在世時都在一起生活。待二老雙親亡故之後,弟兄們就分開過了!而一切財產都是從中一砍兩半,二一添作五平均分開的。 日子雖然分開過了,但兩家還仍然住在一處宅上,這樣以來,大人小孩在日常生活中,就難免不發生矛盾和誤解,造成磕磕碰碰的磨察!久而久之,就會因為一點小事,相互叫起汁來,甚至還會大打出手。今天兩家人當場動武,也是由於氣不順,雙方又都缺乏忍耐性,故就發生了沖突!由一開始爭吵,到後來的對罵,乃至於發展到撕扯對打。現在兩家又是因為,犁耙地後種莊稼,是你犁耙地過了中心線,我又把種子種到了你地裡,相互間為了地邊子,才打起來的。 要說像這樣的事情在農村也較為普遍,可講直到現在還仍然有,這種現象不斷發生!眼下兩家大人對大人,孩子對孩子,隻鬧得跟鱉翻潭一樣,是誰也不讓誰。然而外人相勸也不聽,街坊鄰居都看不上去,但是誰也沒辦法,就隻好讓他們動手繼續打下去!而眾人隻有圍觀看熱鬧。還有人在說:“反正都是一窩子,就讓他們很打很鬧吧!若把頭打掉了才好呢!到時候我就無須費事,便能撿到個尿罐子使用!所以人們都袖手旁觀,沒有誰上前去勸架把他們拉架,有詩為證: 大家各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如今成了各顧各,脆到啥時都這樣。 袁縣令看到這種情況後,就覺得這哥倆不像話,心裡說看來這兩家男人,腦子裡都缺根弦,說一千道一萬,還是怪他們個人,而不能怪他們的爹娘父母,生前沒有教育好兩蓄生!這時候,縣令袁大從此路過,邁著四方步子,也不緊不慢手搖卦鈴,嘴裡念念有詞地唱喏道: 都來看、都來瞧,打架可為真熱鬧; 打掉頭顱做尿罐,夜裡小解好撒尿。 他這樣一說不當緊,正看熱鬧的人都把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他身上了!大家仔細一看他人很年輕,一身裝束,又是個算卦的先生,結果有人就說:“你這人說話夠損的!還到處給人算卦真為少見”。 “噢!你說我損!實際我是說句笑話,我請問他們打架,你們為何都繡手旁觀,不上前勸解?不也存在幸災樂禍的嫌疑嗎!” 但聽人群裡有人講:“你是乾啥吃哩?管得著嗎!你算老幾?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袁大人一聽對方的講話也夠噎人的!可他也不急、不躁、不生氣,並還和言細語地說:“本人姓吉,是一算卦先生,外人送號吉半仙,也有人稱我為活神仙”。 “哈哈!什麼活神仙?請問你有啥本事?” 袁老爺答道:“我能算出天有多高地多厚,幾時下雨幾時晴天,生老病死都曉得,天災禍福全知道!” 又聽到有人說:“說你不行你又喘,還真把自己說成了活神仙!” 這時候,人們也不看打架全都圍過來了!同時就有人撇住嘴問他:“可先生吹得雲山霧罩,神乎其神,究竟卦算的如何?是準不準和靈不靈?” 袁老爺回答道:“當然準、當然靈,不準、不靈、不收卦禮錢!” 豈不知,他也是沽名釣譽和裝腔作勢!接下來,又聽他數落起卦歌子念道:“平民百姓來算卦,我會告訴你哪年才是好收成,家裡啥時才有吃和穿。居官之人來算卦,我能算出他何時發財與升遷。讀書學子來問卦,我可算他一生能否出頭做高官。生意買賣人來問卦,我會告訴他何時賠本能賺錢。未成婚的姑娘來問卦,我能知道她這輩子能生幾個娃!”反正他噴得五馬長槍的,看來是比較玄乎的。可能有人會問:“這位袁大人這麼能吹,他的嘴皮子是怎麼練出來的?是不是真的會算卦?” 其實,要我說隻有天知、地知、他自己才知!而你我都不知道!所以,有人認為文人書讀多了,知識自然就豐富,看問題也較為全麵,說起話來都是有理、有條、有憑據。若用農村百姓土話講,就是辦事穩妥,一般不會捅漏子、掉底子!而這位袁大人也一樣,要說他也是胡連八扯和任意發揮罷了。其實他也是聽人家話音,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看風使舵順桿爬,再不然,你也可以打聽問一問,凡是一些擺攤算卦的人,能有幾個讀懂了周易,或能把陰陽八卦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到頭來還不都是給人家,胡吹亂砍,瞎掰胡謅的多。甚至,有多數人都胸無點墨,缺少文化知識,就那還隨意擺個地攤,隻靠誇誇其談到處騙錢,這就叫: 大千世界怪事多,濫竽充數瞎數落; 如果算命能真實,都成神仙懂科學。 這時候,就聽有人說:“咱們眾人勸他們弟兄兩家都不聽,現在這位算命先生來啦,他又是個活神仙,乾脆就讓他給勸勸架唄”。他的話音剛落就有人喊道:“你們兩家先暫且停下,不如讓這位先生給你們算算,你們兩家今後的出路,或許經過這位先生開導和勸說,你們雙方就服氣,會馬上不打、不罵、要休戰!” 還有人接著起哄道:“對!對!對!快叫這位先生給算算,他們兩家今天是,該不該吵嘴打架?” 果不其然,雙方就不吵不鬧停下來了,那弟兄倆也都同意讓算命先生,給他們評判調解,這以來,兩家不光是不打不鬧了!且就連看熱鬧的左鄰右舍,及村裡的大人小孩,都不叫不嚷了。大家靜都等著要聽,算命先生怎麼說,有些事情往往就是那麼怪,身邊熟悉的人說話不好使,卻要專聽外邊人的話,就像有些孩子一樣,時常父母教育不聽,而光聽旁人和小夥伴的,正所謂: 不信父母信人家,外來和尚會念經。 老婆沒有別家好,孩子則是自家親。 若要想知後來事,下回書中接著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