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回 對待壞人不遷就 官府專治露頭青(1 / 1)

麒麟轉世 袁清義 7633 字 2024-03-16

卻說,縣令袁大人就在當場,通知了兩家地主的管家和護院,讓他們回去通知主人他所宣布的事情,另外幾家,就由族長王來福代為轉告,要求最晚明天上午必須給予回話!袁縣令安排完了就帶著人走了。其實當天晚上他就住在,距離大王不遠的水利工地上,而那裡有臨時搭建的窩棚,他也與民工一道同吃同住!到了第二天一早,大王莊的家長王老漢,就來把他所做工作的事情,詳細的作了匯報。   原來,大王莊的家長王來福一回去,就先找到了那位正在病中的老者,他也沒勸沒怎麼說那一老人,就痛痛快快答應簽了字。當天晚上,那戶走親戚的也回來了,他們一聽說就主動找上門去,也順順當當簽了字。就剩下外出逃荒的兩家啦!家長王來福又找到他們,左右鄰居和門裡的人,作以見證和簽字,意思是人不在屬於特殊情況,則作為棄權解決處理。   然而,農村人往往都是村看村、戶看戶,大家一般都看領頭的,則就是人們常說一句話,“河裡撒尿隨大綹!”相互之間都在比著看著哩,所以,這一事情在廣大窮人中,就很順利的得到了解決。還有兩家小地主也都報了名,現在就隻剩下三家大地主了,其主人的名字除王文璋及王伍魁外,另一個叫王占有,這仨人在當地就屬於是惡霸地主,不光是在村裡沒誰敢惹,就在三裡五村甚至是十裡八鄉,也沒有人敢纏。據說,他們上邊的人老幾輩,也都是壞蛋惡茬子,發家致富全是靠強買、強占、硬圈地,在霸占窮人的良田時,也從來都沒有手軟過,則可以說是吃人肉,都不吐骨頭的主。而且,三家還都有看家護院的武裝,並且還私藏有軍火!也就是說要打官司有錢,要打架拚命不須要另雇人,所以他們才什麼都不怕!但是說到底還是有人、有槍、有武裝,也使得村裡百姓人人怕、人人恨!有詩為證:   本村百姓惹不起,提起他們都懼怕;   有錢有勢不行正,成為當地大惡霸。   就在知縣袁大人還沒有來現場,解決問題之前他們就已經,得到了確切消息,故而也就提前作了商量合計,他們都不出麵隻在幕後,指使和煽動群眾鼓搗事。就讓綽號叫王豺狼和王狗熊的兩人,出來領著村民鬧事,就按照他們的鼓點跳!攪鬧挖渠工地,阻撓施工進展!他們想著,隻要一鬧對方就會讓步,最後能把計劃改變,河渠必定要繞道走。而恰恰相反,卻使他們沒有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事實經過和他們所想的不一致,這位縣令也難纏不好鬥,而且他不光大智、大勇、有膽識,還敢親臨現場作宣傳,給百姓講述興修水利的意義。並且還能把陰陽風水,說得頭頭是道,不光說服了村民,還破除了迷信!就等於把他們幾家地主,都給亮出來孤立了,而讓對方更可氣的是,村裡有很多人都不聽話,大多數家庭都和官府簽了字、畫了押,大多人都同意了遷墳。   俗話說,任何事物都不是鐵板一塊,換而言之,就不是一成不變,因為再堅強的堡壘,都有從內部攻破的可能。再說那兩家小地主,為什麼也簽了字呢?首先他們清知道,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也害怕官府找麻煩和秋後算帳,所以膽子小怕製裁。其次、村裡人多數家裡土地少、財力弱,也比不了幾家地多、錢多、財力雄厚的大地主,他們也都拿不出幾十兩銀子,或叫不想拿這些銀子填坑。再者說那兩戶小地主,原本是弟兄倆,也與那三家大地主有矛盾,平時也都不一心,相互爭奪,不服氣是狗咬狗,所以他們幾家地主也都,尿不到一個壺裡去。   再說知縣袁老爺又派人,去通知了那三家大地主,讓他們馬上到現場來報到,非要他們同著全村人的麵表明態度,是遷墳還是不遷墳?必須當麵表態。因為緊接著官府還要,當場拍板定案!如果他們幾家地主,仍然堅持不遷的話,就需要回家拿銀子,這就叫先付款、早結賬。不然的話就得吃官司,這也是板上釘釘的事!皆因工期不等人,也不允許多當誤,所以官府不會讓步,更不會讓幾家地主任性胡為。   今天的挖渠工地上,可說是人山人海,除了大王莊的大人小孩,又連同水利工地的民工,此外,還有三裡五村的老百姓,他們聞知後都來看熱鬧!這樣以來,總共就不少於有兩、三千人。當派去的人把三個地主帶到以後,袁大人再一次向三人講明了情況後,他們聽了便詢問道:“我們三家每戶需要拿多少錢?   袁大人道:“這個賬好算!要按照本縣令我昨天宣布的,你們三家要分攤,每戶隻需要付伍百兩銀子才能夠。”   三個地主都猶豫了一下,然後又進行討價還價,意思都光想自己少出點,袁大人就很嚴厲地把他們訓了一通,並且還告訴他們說:“哪怕是少一個籽也不行!”有詩為證:   縣令說了即算數,讓你拿錢就得出;   如果有人敢違反,一定讓他不舒服。   要說來,這幾家地主都是一路貨色,他們具是惡霸地主,為富不仁,又是占了便宜哈哈笑,吃了虧就雙腳跳的主!都想兜圈子或拖著時間不拿錢,擺出個架式讓人看,說穿了就是故意,給出難題讓官府作難。大家都知道,這位袁大人又是何等人物?先不說他在官場裡,已經混過一段時間,就單憑他那餓出來的見識,窮出來的聰明來講,也不是很容易一下子就被難住的,所以,他今天來了也生氣。比如一開始還能,強壓住心中的怒火!並裝出了好像很隨和的樣子!等過一會兒,他就斬釘截鐵地道:“那好吧!不過,我還要事先警告爾等們。你們要是這樣硬耍無賴的話,我相信咱們整個文安縣的蕓蕓眾生,黎民百姓,也決不會答應的!倘若真要不服氣和繼續頑抗到底的話,那就騎毛驢看唱本——走著瞧!”……   袁縣令說出的話也是聲色俱厲,鏗鏘有力,也句句似刀!隨後,他就吩咐人先把幾個,挑頭鬧事的都抓住捆了,先帶回到縣裡聽從發落。結果這一下就把王伍魁,和王占有給嚇得尿了褲子,兩人一聽說就拉稀了,心裡想這回到了縣衙大堂,就沒有我們的好果子吃。因為那裡可不是鬧著玩的地方,聽說這位大老爺可是黑臉包公,鐵麵無私,恐怕到時候他說啥就得是啥了!倘若是給我們定個罪,一切都是他說了算。常言說光棍不吃眼前虧,反正全村人都同意遷墳,天塌下來砸的是大家,我們又何必頑固到底硬堅持,這不是自討苦吃嘛。要說這個坑原本是我們挖的,現在卻成了自己往裡跳!看來還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就是冤屈也得認了,要不不光吃家夥而且還更殘。再者說,誰有粉還不往臉上搽,總不能塗在屁股上被捂在褲襠裡吧!那樣也使人看不見,所以他們顛倒過來品算過去,心裡說還是不去的好。二人想到此馬上就變了卦,接下來就再也不抵抗,便同意了遷墳之事!其實,他們也和陜北的毛驢一樣,隻有用鞭子打住才走。   隨後,就聽縣官大老爺說道:“王伍魁和王占有!現在你們已經屎憋著屁股門子,沒有辦法了才勉強同意,這次你們大王莊上的人,蓄意製造事端,惡意阻止工地正常施工。已經過了本縣令明察暗訪,也是你們幾家地主,在幕後主使,暗中操縱,並還煽動全村人,讓男女老少都出來攪鬧!又實屬不法行為,不但延誤了工期,其影響又極壞!根據你們的所作所為,也不得不處理。不過現在,你們已經有所覺悟,知錯能改,就暫且饒了爾等不打板子,但也不得不追究你們的錯誤!現依照法律,根椐你倆的錯誤情節,必須進行嚴厲懲治。要對每家罰款二百兩紋銀,以作為延誤工期的補償!對你們還要實行勞動改造,期限為半年,也就是說每天都得,在水利工地上參加勞動,乾活時還有人監督!以此來彌補你們的罪過,與在人民群眾中,造成的惡劣影響,也為以儆效尤。”   這樣以來,就隻剩下王文璋一人了,他既是惡霸地主,又是倚老賣老有點不服氣!據說,他還有點後臺勢力,所以他就像糞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現如今就由他一人,來承當賠償了!如果這樣的話,他家至少都得出一千兩銀子,所以他就更不乾了,他本來就不慷慨大方,歷來都是說大話使小錢,走親戚挎小籃的貨。可是他還一直死犟,也從來不肯讓步認輸,豈不知,他心裡另外還有個,小九九在作怪,那就是幻想依靠他背後的勢力,要與縣裡對抗到底!他是完全打錯了算盤。   原來,他有個姨表兄在皇宮裡做事,聽說是位禦廚,實際上就是在皇宮做飯的,他想靠姨老表的權利硬挺住!不光不同意遷墳,其銀兩也不想交,還死頂硬抗不服軟。結果,愣頭青就遇上了二蹩子,偏巧這位袁縣令就不畏權貴,剛正不阿,鐵麵無私,公事公辦,他敢於虎口拔牙,專掰一些胡長亂發的樹杈子。   惡霸地主王文璋被帶到縣裡以後,他在縣衙大堂上也被一連過了幾堂,衙役們又誰也不同情他,結果就打得他皮開肉綻!他雖然受不了,但又不想一下子拿出一千多兩銀子。在縣衙大堂之上,幾經威逼利誘和折騰,最終也不得不勉強,簽字、畫押同意了遷墳!然而還因為他對抗官府,影響了挖渠施工進程,又罰他們家出五百兩,這樣一共要交兩千兩銀子。與此同時,他也和王伍魁、王占有兩人一樣,被罰到興修水利工地上做苦力乾活,勞動期限為一年,不光比王伍魁和王占有罰錢還多,做苦力的勞動時間還更長。因為那兩人都是半年他一年,而他王文璋不光要在工地上勞一年,而且每天還都別人監督下勞動,這件事情的處理也讓他虧得流鼻血!有詩為證:   天作孽來無人管,人要作孽有人降;   想仗權力搞特殊,結果遇到愣頭狂。   倔驢碰上硬把式,你不服氣他更強;   以身試法不顧命,自種苦果自己嘗。   俗話說有廟就有屈死鬼,相這樣的事情他就是喊冤叫屈也沒用,所以他也對袁縣令記恨在心!這事就給以後留下了禍根!所以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事情的變化,往往都會讓人難以預料。袁縣令的性情耿直做事認真,就因為他的鐵麵無私,敢於得罪象王文璋這樣人,卻給自己樹了勁敵,乃至後來就吃了大虧,差一點沒有毀了大好前程。要說也是隻為先前,遺留下的一樁人命官司案,由於他的過分叫枝,才害得他本人被汙陷、彈劾,以至於被貶去官職!然而萬幸的是,他遇上了朝廷的一位高官,名子叫徐溥,為吏部左侍郎。當時還身兼八府巡案,他南方巡視還朝復命,就在路過文安地界時,則遇到黎民百姓攔道喊冤!實際就是聯名作保!也叫向上請命。   那位徐大人一問才知道,原來是說縣令袁耀文,自從來到文安後,幾年來,他為官清正廉潔,一心為民,就因為一樁誰也不敢問的案子,而且還是懸了幾十年舊案,他秉公執法!才不明不白,被上邊給停了職。所以,文安人民就不服氣,又念他清則如水,明則似鏡,才要出麵為他,喊冤告狀鳴不平!常言說民意不可違!徐大人深受教育和感觸,他覺得有錯就要進行糾正。隨後經過調查了解,他也敢於執言向皇上奏明,結果才從新恢復了,袁耀文的七品縣令一職,又念他政績突出,接下來還破格提拔,把他擢升為五品之州,去湖廣郴州做了州官,當然這都是後話,咱們先暫且慢表。   前邊所講的除了在水利工地上,遇到過兩次阻擋水利施工的麻煩外,另外還有一次就是發生在,築堤工地上的打架鬥毆之事。這個事情也是兩個村子的民工,因賭博欠債而引起的,其中又包括了一些人,多吃多占和監守自盜行為,同時也是屬於案中案。事情本是這樣的,正當築堤工地上的民工們,乾得如火如荼、熱火朝天的時候,可就在修堤民工隊伍中,卻有兩夥人停下了手裡活打起架來。他們雙方大打出手不光動了拳腳,還使用了手中的鎬、鍬、扁擔家夥什,甚至有人把扁擔都打斷了!在勞動中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當然就會驚動上麵的人,工程指揮部的頭頭們也非常重視。那張大勇和孟懷遠兩人也都親到現場,對所發生的問題進行解決,他們首先找了雙方當事人談話,經過深入調查了解才知道,此事是因為雙方賭博所引起的,而事先並沒有啥仇恨。   一開始,是由贏家和輸家兩下裡開玩笑,後又扯到夜裡賭場上的情況,贏家要對方還錢那欠債人不還,按說這在賭場裡是常有的事,雙方因此就發生了口角。由先是爭吵到後來的動手,就連進行勸架的也出手幫助,自己傾向的一方打起來!故而就發生了一場群毆,也稱聚眾鬥毆也叫打群架。再說兩夥人還都是村子挨村子,大家都是相互認識的老少爺們,先前又非常友好,同時一些人還偏有親戚!反正不管怎麼說,參加這次打架的人並不少。也是兩個大莊子上的人,一共有五、六十人幾乎上全出動!就屬於那種群眾性和普遍性,這樣的後果也比較嚴重,不僅破壞了團結,還影響了工作的進展。你道:“既然是這樣情況,那為什麼還要打起架來?”   其實,這就叫矛盾的兩麵性,他們其中一夥人家住李家屯,另一夥是鄰近村子小賀莊的,兩個村莊又相挨著距離很近,而李家屯的有三個人,一個名叫李毛猴,另一個叫李二狗,還有一個叫李屎罐。小賀莊的隻有兩人,他們名叫賀囤、賀糧,二人也是叔伯堂兄弟,賀囤在水利工地上專為大家做飯,實際就是一名炊事員,幾個人在家時都比較熟悉,他們沒來工地前就經常在一起聚賭。這回來了以後又同在起,可以說是一個鍋裡耍勺子,一天到晚都能低頭不見抬頭見,所以,大家賭博也就更加方便了。   常言說人的脾氣難改,其秉性就更難移了!不用說幾個人的惡習、毛病,就很難克服掉,尤其是,一到晚上吃了飯沒事,一有空就湊到一塊賭。他們賭的雖然也不大,都是屬於小打油,但是一輸起來也夠受!特別是那賀囤本來手氣就不好,而一坐下來就光輸,這天剛一開始,沒有多大一會兒他就把錢輸光了。隨後再輸了就欠帳,結果,一來二去他是越輸越多,當贏家向他要錢時,他隻好說欠著!由於他是火夫廚子,真的沒錢別人也沒辦法,起先他就從食堂裡拿饃頂,以後就是從庫房裡,偷些糧食米麵賣了還賬。   凡在賭場裡混的人都清楚,賭徒們一般都懷著鐃幸的心理,心裡想的就是贏別人,一旦贏了還想贏,若是輸了還不甘心,也必然要撈本也稱翻本。所以那些賭博人就常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就不信光是輸,也總有要贏的那一天!再說日頭不能光晌午,非得有偏西的時候不可”。結果有的人就越輸越賭,而且又越賭越輸,也稱為莊稼不收年年種,總有碰巧的一個季節,到時候他們就可以翻盤了。據說,賭博場上就非常邪門,有的人為了撈本,才弄得債墻高築!而賀囤就是個倒黴蛋,最近一段時間他手氣不好,然而還不信那個邪,他就蹩住一股勁的賭,所以才輸了個精光,則叫苦連天!有詩為證:   賭博場上看運氣,輸贏隻在一瞬間;   賀囤也是很背時,一旦坐下就輸錢。   就在前天晚上的前半夜,賀囤是一坐下就輸,不但輸個精光還了不少債,到了下半夜卻是時來運轉,結果手氣也旺得很,又來個不輸光是贏!反而又讓對手連續輸。那李毛猴三人不光是,把先前贏的全輸完了,同時又倒貼進去銀子不少,也就和人們常說那句一樣,將相本無種,江山輪流坐!賭錢場裡論輸贏,也如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然而要對輸家來講,有時正是水復山轉凝無路,卻突然還能柳暗花明又一村!就拿他們一夥中的李毛猴來講,結果最後輸的連褲子都給當了,就那還欠了一屁股的債。今天來到工地上乾活,因為都是分工劃片和包乾,兩個村本是緊挨著,就在休息時,幾個人又湊在一起聊天,互相就說起了笑話,賀囤的弟弟賀糧就問李毛猴“今晚上還賭不賭?”   那李毛猴吭哧了一下說“不想賭了!”   賀糧又嘻皮笑臉的問他“為什麼?”   李毛猴大列列地說:“也不為啥就是沒興趣!”   賀糧說:“我看你是來不起害怕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所以就裝孬種!”   李二狗搶著替李毛猴答道:“我知道這段時間他的心思,因為他一睡下就做夢,而在夢中光是娶媳婦,結果就總光跑身子”。   李屎罐又在一旁插言道:“要講他跑起身子還總愛,用手攥住那玩藝,那麼最近一階段時間,他才背時小黴氣,所以一坐下就光輸,而不敢再來了!”   那賀糧在旁邊瞥了瞥嘴道:“我看你說的是個球,他做夢娶媳婦本是好事嘛!怎麼能講與賭錢有關,要說有聯係也應該是贏才對呀!是不是他又摸了尼姑的水門!”   此時,那李毛猴聽了也隻是,跐牙咧嘴的笑了笑沒有做聲。   那賀糧就又插言說:“我看你李毛猴也是,手不順怪衣袖,衣袖長怪你娘!”   李毛猴一聽大怒!隨後就說道:“去你媽那個老梆子!我說我做夢是和你老婆睡覺,你相信不相信?”   那賀糧一聽則很惱火!就罵罵唧唧地問李毛猴:“你他娘的欠錢啥時候還?”   李毛猴又正在氣頭上,便隨口說道:“我還你個屌你看我有錢嘛?你要是要肉幾十斤,想要骨頭沒幾根,若是放血隻有一小盆,反正想要錢我沒有!”   賀糧則就以牙還牙反駁說:“喲嘿!你論堆是不是?那好呀!你若不還錢,我就回去找你老婆睡一夜,到那時才算一筆勾銷清了賬”。   李毛猴一聽是真惱了!便接著賀糧的話茬道:“你日我老婆我就造你八輩祖宗,而且還要稿你沒紮牙的小閨女!”二人便胡掘亂罵懟上了!若知後如何,且看下回分解。